这个称呼还是宋清莳第一次叫,闻弋明显被取悦到了,身体本能的缓了缓动作,贴过去亲人的脸。
“宋清莳。”闻弋只叫了一声宋清莳的名字,因为他原本想说的话有些侮辱人。
他想说宋清莳骚,又怕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
骚话变成了情话:“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宋清莳哭唧唧的跟闻弋谈条件:“那你轻一点,肚子受不了,下面也要被撞坏了呜呜……”
闻弋没正面回答:“叫吧。”
“老公你轻点呜呜呜……老公~”
闻弋抬手擦了擦脸上起的汗,总感觉他现在有点欲求不满,都怪宋清莳太媚了。
他根本就没轻,还是每次都撞到底,宋清莳几度怀疑闻弋是不是要讲两颗囊蛋都塞进去。
“好了,太大了,吃不下了呜呜呜……别再进了,下面满了,闻弋啊啊啊——”
“到了啊!要到了,别撞我了,老公……”
谁不喜欢软唧唧的小美人?
宋清莳在床上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被他按在身下随意欺辱,摆成他所想要的每一个姿势,他想肏多猛肏多猛,想进多深她还不是只能哭着求他。
“呜呜呜我坏了,太深啦……好大,东西好大……”宋清莳高潮了一次后就意识不清了。
“不要咬奶子,奶子不能咬,闻弋啊……哥哥~”
每一次闻弋的鸡巴往外抽的时候,宋清莳逼里那一荡一荡的淫水就往外挤,丰沛的水包裹在鸡巴上真的很舒适。
明明最开始宋清莳穴没怎么多水,或许是她天生敏感,被男人肏了几次之后就像是被开凿了一样。
闻弋给宋清莳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人一抽一搭的撅着屁股哭得伤心得很,明显就是已经被欺负惨了。
就算闻弋没操她的时候,宋清莳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好大,哥哥慢点,哥哥……”
掰开人的雪臀,闻弋将性器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塞进那紧致又湿润的嫩肉中。
宋清莳好紧,出水儿多但紧得要死,逼口一直在夹他。
“嘶——”摄魂的快感让闻弋难以抑制叫出了声。
鸡巴刚一顶开子宫口,宋清莳又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哥哥,哥哥慢点操……我要坏了呜呜……要被哥哥肏坏了……”
可怜,但又让人忍不住欺负。
后入明显更紧更深,宋清莳那屁股几乎快把他的男根吞尽了,但也差一小截儿。
男人顶胯撞在宋清莳圆润肥大的屁股上,刚开始的速度并不快,拍打声很有律动感。
但没一会儿或许是太深了,宋清莳就扭着腰想往前跑,一下子又被闻弋拖了回来,直接顶穿子宫。
“啊啊——”
闻弋揉了揉宋清莳肉嘟嘟的翘臀,手感细腻极了,摸起来格外柔软。
“不是要我操你吗?跑什么?”
人的脸埋在床单里,声音都是瓮翁的:“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好深啊……”
宋清莳有小动作,小手按在她肚子上,每次闻弋肏深了她都想把闻弋的鸡巴推回去,而后发现这办法根本没有,而且让她更受不了。
“闻弋哥哥,你疼疼我呜呜呜……太深了不行,肚子好疼啊……”
宋清莳是个撒娇精,她那声音用来撒娇和叫床男人完全受不了,但撒娇着叫床……
闻弋没收力,叼着宋清莳的后颈肉死命打桩,完全就是雄兽在与母兽交配,将人完全的锢在自己身下操弄。
宋清莳求饶无果,到后面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了。
一直到后面她被闻弋做晕了,醒来时发现闻弋在内射她。
她不知道闻弋是第几次,只知道她小穴要被撑爆了:“里面不行了,别射在里面了。”
小小的子宫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涨满了,但男人还是将性器怼到了最里面开始射精。
“不要呜呜……真的不行了,你出来呀……不要射在子宫了,子宫要撑坏了呜呜呜……”
闻弋总有一种正直的顽劣:“不会坏。”
本以为那次就是结束,哪只闻弋只是转了个战场。
宋清莳一只膝盖跪在洗手台上,另一只腿被闻弋抓着,男人的凶物还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撞得宋清莳子宫都发麻了男人还没有停下,好似她里面有什么巨大的磁力一样。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潮红,一双迷糊愣登的眼睛微睁着,水雾浸湿了她的视线,红唇娇艳,小巧诱人的舌尖往外吐。
两坨软胸被男人胳膊挤压得快要变形了,横跨在胸前的人皮肤很白,又或者说镜子前的两个人都很白。
宋清莳身上是带着莹白透亮的水光粉,闻弋偏冷白一点。
男人清冷脱尘的眸子一抬,镜子里的春色尽收眼底。
脑子一热出口也没个把关儿的:“你好漂亮。”
他跟个痴汉一样,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媚而不妖,沌而不浊。
宋清莳现在完全不能回应他,张着嘴想要说话能发出的只有绵密的呻吟。
只能被动承受他汹涌的爱意。
巨物一直进出在宋清莳紧致的肉穴里,完全没有一丝疲意,速度也不成慢下来半分。
一直到后面,宋清莳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闻弋也心疼了,凑前去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怎么哭了?很疼吗?”
他知道自己是个粗人,宋清莳娇嫩得跟朵花一样,跟他在一起肯定委屈了她。
耸腰的动作慢了下来,宋清莳却哭得更厉害了。
宋清莳还是哭,一张小脸哭得跟个小花猫一样,把闻弋吓坏了,瞬间手足无措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肉欲之欢了。
“不哭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是不是我刚才弄疼你了?对不起,宋清莳,对不起。”
“还是脚抽筋了?”
高傲的人为爱终究会低下头颅,卑微得乞求那一点点爱。
宋清莳呼吸有些浅,说话也是软绵无力的:“射给我,闻弋哥哥……”
闻弋没听得太轻,将耳朵贴到宋清莳嘴边:“嗯?什么?”
宋清莳张嘴就舔在了闻弋耳朵上。他们像亲密的情侣一样撕咬亲吻,陷在意乱迷情之中。
闻弋倏然想到,今天闻珏问他是不是疯了?
因为他告诉闻弋,这次结束之后,他想要带宋清莳走,去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任何阳光照得到的地方。
她不该生活在这种肮脏、恶臭又污秽的土地上。
闻珏嘲笑他,说他痴心妄想,他生来就在泥泞之下,离开了这儿宋清莳根本就不会垂怜他,只有在这儿她才会属于他。
到底什么是喜欢?是将她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做一只郁郁寡欢的脔雀,还是让她伸展翅膀,允许她天高任鸟飞。
他想,他或许并不懂什么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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