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旋愣了一下。
怎能......说这样的......?!!唉......但不是决定要配合他了吗.......?而且,就算不这么说,自己也的确被他干去了,还能怎么着?
张日旋没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妥协,一步一步地走入张夜舞精心安排好的心理陷阱中—先是利用他的愧疚感,让他同情对方的顏面缺陷,也让他进一步认为对方缺乏被爱、缺乏性对象......就是这么一个接着一个的自以为,慢慢瓦解了他对于乱伦这事的防卫与排斥。
他的唇动了动:
「求你.......干我.......」他的嗓音极轻极低,但对张夜舞而言,无非是插下第一面征服成功的旗帜。他志得意满地甩动起腰身,进得又猛又深又快,两人交合之处汁液四溅,频繁的肉击声更是反映出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呜、呜.......哈.......喝额.......嗯嗯————」张日旋随着身后的撞击哼吟着,嗓音混杂着忍耐和欢愉。张夜舞在他体内兇猛地抽送了一阵之后,他前方的分身再次喷出大量的精水,不知第几次地高潮了。
张夜舞律动的频率丝毫没有因为那甬道的痉挛而减缓,相反的,被那销魂的内壁一夹,他更像飢饿了许久的野兽般杀红了眼。
「哥......你可真淫荡,一直高潮呢......这么喜欢肉棒吗......?」
他在试探着。一再踩着对方道德的底线,尊严的边缘,无非就是要彻底瓦解对方的反抗之心,甚至,能够慢慢地接受自己—作他的男人,而不再只是弟弟。
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的野心如此无尽与黑暗,但自从得到旋的身体之后,他知道了......在旋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的那天到来之前,自己永远不会感到满足的......得到了身体,便想着心、想着灵魂、想着全部......
张日旋被动地随着后方的撞击摇晃着。后穴被不断进出,从麻痒到热辣,再到痠胀。电流随着粗大棒身的贯穿不断劈啪作响,从交合处扩散到四肢百骸,连脑子都甜蜜地混乱着。
可这是不对的......他应该只是被动地赎罪,不该觉得这么舒服,不该如此投入......他是个正常性向的男人,他喜欢的应该是软玉温香,而不是男人的那话儿!!
他心中这么想,然而嘴一张,出口的却是:「嗯......好喜欢......肉棒......好舒服......啊啊…...唔......」他当下真有想咬舌自尽的衝动。
张夜舞的闃暗黑眸如今被慾望和心满意足燃亮,他的手掌往前绕,搓揉着张日旋湿淋淋的分身,诱哄道:「你喜欢谁的肉棒......谁的肉棒在干你......让你硬成这样?嗯?说呀......」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惹得张日旋不住哆嗦,蜜汁不断涌出,沾湿了张夜舞的指掌。
啊啊…....别碰那啊…....又会想射的.......
张日旋不断抽气、呜吟,那大掌却不放过他,持续刺激他敏感的龟头。他低泣着,腰身颤抖,不知该迎合后方的进入,还是前方的套弄。
神智错乱的他只能乖巧地应和:「我喜欢......舞的肉棒......我喜欢...弟弟干我......啊…别再.......碰那.......哦哦.......」
张夜舞不再说话。
今夜,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甚至,超出太多太多。
他更加疯狂地索求着身下的人儿,摆弄那纤细柔软的身躯,将其弯折成各种方便他进出的姿势......不顾对方嚶嚶哭泣,承受不住地央求,也不顾对方短暂的昏厥......他只知道:他曾经以为此生再也得不到的人,如今就在他胯间婉转承欢,他要让对方每一吋肌肤都记得他的触感、他的温度、他给予的一切,从内而外......
「好爱你......好爱你.......旋.......」
在黑暗笼罩前,张日旋似乎听见了不断重复着的,模糊不清的低喃。
我也爱你啊…....你是我唯一的手足,至亲的家人......
他动了动唇,想要回应,但是已然力不从心—一股热流灌入他体内,而他气力散尽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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