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淋湿的衣裙黏在皮肤上,腰侧隐蔽式的拉链松开,肩带滑落在上臂,堪堪遮住胸前饱满的弧度,裙摆在水中愈发透明,扶宴的手掌心沿着沉年裸露的大腿根部摩挲。
酥麻触感,腰肢轻微颤动,沉年不自觉地扭动着臀瓣紧紧刮擦着两人贴在一起的肌肤。
扶宴手指移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雪嫩嫩的屁股流出更为滑溜溜的液体,顺着缝隙滴在指尖。
他的俊脸展开笑颜,还只是在外面摸了几下小阴蒂,沉年就已经软得不行了,邪肆勾唇,“就这么想我?饥渴成这样?”
沉年呜咽两声,上半身泄了力气半撑着墙壁,扶宴一只手托着她的腿,眼神晦暗不明,“刚亲完别的女人,就亲我,谁给你的胆子?”
沉年不搭话,扶宴就用手背磨了一下腿心深处,她咬唇欲哭无泪,掐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制止,“别,不要这样,别摸了……”
“我那是救命,扶宴,你别不讲道理。”
扶宴往前一步,把人按压在瓷砖上,手上动作不停,沉年只好夹紧双腿,终究挡不住男人长驱直入的手指,插进去的那一刻还威胁似地在她耳边吐息,“刚才不是主动献身,现在又不要了,把你睡服就是我要和你讲的道理。”
手指在小穴软肉里捣来捣去,一开始还是疼痛,后来就变成酥痛,沉年脸颊染上情欲的潮红,趴在扶宴的肩膀上呻吟出声。
“啊嗯……啊啊啊啊……你慢点。”
“那你叫大点声。”扶宴得寸进尺,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快点,过时不候。”
“唔——”沉年没叫,扶宴也不给她机会,低头吸住胸前的蓓蕾,手底下快速抽插。
“啊啊啊……嗯啊啊啊……扶……宴……你……大爷……啊啊啊啊”
沉年的手指落在扶宴的湿发里,仰着头媚叫,声音比刚才放得更开了,浴室里混杂着水声,叫声,还有闷哼声。
扶宴把人翻转了一个面,食指触碰上次的禁忌地带,咬着细腻脖颈问,“我上次摸这里,你是不是很害怕?”
沉年瑟缩着屁股眼,低喘道:“你故意吓我,扶宴,你混蛋。”
“混蛋要操你。”转念一想,嗓音温柔迁就,“肚子还疼吗?疼就不做了。”
“不……不疼……了。”沉年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劲来,水眸含雾,听上去更像是撒娇。
肿胀得微微发紫的阴茎在小穴处抽打了几下,“宝贝,它更想你。”
倏地,扶稳碾进阴道里,刺激得沉年抖了一下,软腰飘飘,如同大雪中被压弯的枝条,孱弱纤细,持续揉搓。
五指在腰间留下红痕,动作摇晃着两团奶起起伏伏,呢喃声不绝于耳。
这是沉年哭得最惨的一次,也是最百般迎合扶宴的一次,不管变换几种姿势,从浴室到沙发,再到白色大床,沉年都悉数答应。
刚刚痊愈的身体承受着扶宴不疾不徐地顶撞,“扶宴……”
“我在。”
“年年,我爱你。”释放的最后一下,扶宴射进沉年的身体里,同时带来的还有在她清醒时的表白,不再是睡着后轻声细语,是当着沉年的面,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他爱她,他害怕失去她。
他为她不珍惜自己生命而发脾气。
他也为她低头认错的态度而怜惜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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