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沉年身上,直接把沉年从睡梦中吻醒,然后肆意下手。
温热的大手摸上挺翘的胸脯,抓揉挑逗。
沉年一睁眼大脑还是懵懵地状态,根本不知道扶宴怎么会在她的房间,但是眼下再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嗯啊……扶宴,你别这样,你还要训练的!”
“时间来得及,我现在就想要你。”
“宝贝,我要你……”
扶宴放慢节奏,轻柔地安抚着沉年,嘴唇一张一合,早晨的嗓音更是暗哑低沉。
“乖,我轻点……”
两根手指把沉年腿上小号的内裤一拉,昨晚扶宴给她涂了药膏,今天早晨就已经有效果了,没有昨日那么红肿。
沉年被吻得动情,下体也流了好多水,本来就是初次过于敏感,扶宴现在又频繁勾起她的欲望,她的身体早就受不了这样的开发。
“嗯……扶宴。”
“年年,你也想要对吗?”
扶宴笑得肆意邪魅,舌尖打着旋儿的舔在沉年的颈窝,脖子上蹭出红痕草莓。
沉年受不了身体异样空虚的感觉,贴着扶宴光裸的胸膛又紧了几分。
扶宴两根手指没入小穴紧致的甬道,来回抽插。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扶宴,不行,我不行了……”
“宝贝,你叫得真妙!”
扶宴一边说着大拇指一边按住沉年的阴核来回摩擦,没过一分钟,扶宴就感觉手上的液体变多了,一股暖流随之而来,打湿了他的左手。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沉年在扶宴的手指下高潮了,很快,非常快。
扶宴把沉年从床上捞起来,扶着她的腰亲吻,手下还是不停歇的抽插,比刚才更重了一些。
水渍的声音在青天白日下更加清晰,两个人啃咬的声音也挡不住,全都听得真切。
“啊啊啊啊,扶宴,太快了啊啊啊啊”
“那我慢点?宝贝……”
扶宴分明就是故意的,嘴上说着会慢点。
实际上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的抽插,压根不给沉年喘息的机会,哪怕她刚刚才从上一次的高潮里缓过劲来,身子都变得柔软无骨,虚虚靠在扶宴怀里,借着他手上的力量。
“年年,舒服吗?”
“说话,舒服吗?”
沉年一句话没说,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让淫荡的声音泄露出去,扶宴霸道的又把手指往深处的软肉顶了顶,惹得沉年叫出声来。
“啊……嗯啊……”
“舒……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
沉年羞红了小脸蛋,说出的话自己都快要听不下去了,在以前,这场面她从来没想过。
“嗯啊……嗯……唔……”
扶宴把下身粗长的分身掏出来,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插进了沉年的小穴里,触感紧致,足够湿润,让他进入的比上次快多了。
“啊啊啊,扶宴……好疼啊啊啊,出去,你出去,不要了啊啊啊啊嗯啊啊……”
刚一挺身,扶宴就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沉年才刚刚第二次,哪能承受得住这么大的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太深了,疼,我疼……嗯啊啊啊……”
沉年娇喘连连,扶宴乐在其中。
等到扶宴和沉年彻底结合之后,她实在忍受不了痛意还是哭了起来,但她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双手搂着扶宴的脖颈更紧了几分,像是主动迎合着扶宴。
“啊啊啊啊……唔嗯……啊……”
沉年叫得欢愉,扶宴听得舒心。
“年年,洗澡。”
扶宴次次内射,他也没让沉年吃药,一是没必要,二是他也不想沉年吃药,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虽然她现在只有十九岁,大概明年她才符合中国登记结婚的标准。
他可以等,等沉年合法。
“扶宴,你也会离开我吗?”
沉年主动吻向了他,等扶宴得了空闲,才回答她刚才的问话,“不会,我不会离开你。”
沉年真的很害怕再次失去身边人的那种感觉,好像她真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可以任由着别人摆布,今天可以把她捡回家,明天就可以再次丢下她,甚至可以为了钱……
这一做就是两个多小时,扶宴打了电话给德伊,说着上次的事情,等他有空的时候再看。
反正钱是赚不完的,现在沉年的出现更加让扶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牵挂,可能是爱上了她的身体,又或许是一种莫名的缘分,总之扶宴现在根本不想放走沉年。
哪怕是圈住她,那也没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靠近,沉年大着胆子问扶宴,“扶宴,你……那些人是……”
尽管她说的驴头不对马嘴,扶宴眸底幽深,泛蓝的瞳孔在沉年背后闪出机敏的光。
“黑道。”
“扶宴,你干的是坏事,对吗?”
沉年侧身把被子盖好,感受到扶宴贴在她后背的身体变得燥热,唯独那双手依旧冰冷,但每次在床上扶着她的腰时,会温热起来。
好久扶宴都没回答这个问题,沉年又知趣的问起了下一个。
“扶宴,为什么你的手好凉?”
扶宴帮她的被角又掖了掖,怕手冰到她就没放进去,每次做爱之后沉年的肚子都非常疼,而且非常怕冷。
“天生的,看过医生,不是病。”
没成想,沉年还算不上小没良心的,从被子里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头来,转身水灵灵的眸子对上了扶宴情愫未散的眼睛,四目相对。
还是沉年先败下阵来。
“那你捂捂吗?”她指的是被子里暖和。
听在这个阴狠的男人耳朵里,却变成了,“你要帮我捂捂?”
还没等沉年同意,他就把他的右手伸进了沉年的被窝,放进她的掌心,她的手真的太小了,堪堪只能握住他的四只手指。
沉年握着他的手来回摩擦,小时候福利院的奶奶都是这么教她的。
扶宴看着她笨拙又认真的样子,虽然生疏,但她这模样可爱得紧,他只感觉气血下涌,这样下去她的身体根本受不住。
从她怀里抽出手,起身,下床,只字未发,沉年也不知道他这是又怎么了。
“扶宴,你怎么了?”
“闭嘴,否则老子待会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你按在床上接着操上两天两夜。”
扶宴穿衣服的空隙冷不丁给她来了这一句。
她才意识到扶宴硬了。
所有的回忆都一幕幕清晰可见,扶宴在她的身上驰骋,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掉了,哭着喊着就是。
“扶宴,不来了啊啊啊……你太深了……”
沉年现在还不想自己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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