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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祈虽然生气,但也懒得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争,所以一早就站的大老远。
他比许怀瑾和明非还要自信,怀了别人孩子又怎样?还不是一个眼神就蹦蹦跳跳的过来?对于楚曦会选择自己这件事上,他从来没有任何怀疑。
就像天生的直觉吧,第一次见到她,就闻到了不同的气息。
果然,小家伙放开了两个小少年的手,坚定的朝着自己走来。
为什么说是小少年?
呵呵,一群毛儿还没长全的孩子罢了。当自己的老婆养的小男宠好了,自己当初既然决定求婚就已经做好打算了。小丫头是个爱玩的,像个小野猫似的,不受控制。
他想过,他可以囚禁她或者用各种不太合法的手段让她听话。但是这种没有灵魂的傀儡不是自己要的。
不同于别的女生,她活得坦坦荡荡洒脱又忠于自我,眼睛总是滴溜溜的乱转像是随时憋着坏主意。美艳的小脸不是浮躁,而是洗尽铅华的通透。
如果不是查过她,他都觉得她甚至比自己更有阅历。狡黠的双眼,慵懒的态度,看破不说破的睿智,还有天生不自弃的桀骜,不愿臣服的野性等等等,都是他被吸引的原因吧。
思忖再叁,他不愿意破坏这样的人。
既然她喜欢小宠物,就让她养好了。小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找的全是自己身边的人,要不就是相熟的世家。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自己的身边人他更不可能去伤害,着实让自己头疼。
如果她找的人中有些背景实力不雄厚的,那么不好意思,他可能就无法表现出现在的好涵养了。
他的手段,一直都不是和善的。
俩人一前一后进去了后面的会客室,门一关,没人知道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
叁小只担忧的看着关闭的门,心里一阵忐忑。
他们从小到大都不敢惹柯祈,但是现在要当爸爸了。又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失恋阴影,还是产生了抵抗的心思。
自己怂就罢了,难道以后要让自己的儿子或者闺女看不起?觉得自己这个爸比胆小怕事?
想到女儿,几个人心底都不由一颤。
女儿,如果生个女儿得多可爱啊。
长得估计会像楚曦一样,又机灵又可爱。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撅着小嘴小奶音嘟囔着让自己抱。想到这儿,几个人都感觉心里一酥。
许怀瑾和明非何尝不是呢。
而钟衍和温庭钥倒是无所谓,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突然会当爸爸。感觉尤其神奇,同时也很期待小生命的降临。钟汐心里想,两个人的关系更是密不可分了呢,不由得会心一笑。
而温庭钥这个老海王早就法海上身,本想着降妖除魔收了这个小妖精,突然又送来一个小小妖精。内心满满的小得意,怎么都觉得孩子肯定是自己的,同时感叹自己精子力量强大。真不知道一个29岁的大总裁,哪来的自信,怎么会这么傻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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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柯祈长腿往一迈,正襟危坐的坐在了沙发上,辨不清情绪的盯着白蔓蔓。
暴怒后的他反而变得异常冷静,现在的他不再如之前一样,像只被蜘蛛精缠网的猎物。他变成了狩猎者,静静等着自己的猎物自投罗网的狩猎者。
雄蜂鸟靠尾部羽毛震动赢得伴侣,高频振动的尾羽发出响声仿佛抒情小夜曲,拨动着雌性蜂鸟的心弦。一向矜贵自持的柯祈,居然会把自己比喻为这么弱小又可爱的小动物,也挺让人意外的。
不过现在的雄性蜂鸟不是在求欢雌性蜂鸟,而是在狩猎即将到口的小蜘蛛。
其实不然,她并不是蜘蛛精,她不会因为汲取养分而吞噬伴侣。小野猫却是对她再适合不过的形容词,更有趣的是蜂鸟不正是小野猫的“玩具”嘛
白·伪蜘蛛·真野猫·蔓蔓一脸清纯无辜的看着沙发上的柯祈,泫然欲泣的小脸简直我见犹怜。她拧着小身子竟是直接坐到他的腿上。
这间会客室至少50多平米,除了一些家具和装饰可以说空无一物,说话大点声甚至都有些许回音。沙发极大,挤着一点能坐下10几个人,没准还能富余点空隙。更别说还有超长的会议桌,和20人的座椅位置。
能坐的位置非常多,她却坐到了他的腿上。
柯祈也不推拒,任由她落座并环住自己的脖子。他低头看了看往自己腿上坐投怀送抱的少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而少女也在故作可怜的仰头望着自己,明知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是装的,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松,用手指宠溺的刮了刮她的脸。
感受到他态度的松动,白蔓蔓准备打蛇顺棒上。
在他的跨上故作无意的蹭了蹭,又在他怀中如同一只小兔子,双手牢牢环住了他的腰,并柔若无骨的靠在他的脖子上。
用肢体语言无声的诉说着,自己如何的放心的依赖他。一切都不需言语,但是很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聪明人话不用多,尤其在这种对峙的情况下。
本想高考后拿着满分的成绩去找楚老爷子,争取下家族地位。没想到还几天就高考了,自己居然翻车了。
暂时伏低做小,哄好我们的柯大董事长好了。然后她又俏咪咪的,在他脸上香了一口。
不得不说,这招真的好用。
这种身娇体软的小东西,在你怀中又蹭又撒娇,耍着小无赖,还真的萌化了他的心。
男女关系又不是商场上的利益纠葛,不分孰对孰错,没必要站在对立的立场上。
放软身态本就是无声的讨好,而柯祈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去,纵容她不也是无声的在表明立场,他并不想要要追究她嘛。
不然他早就拂袖而去了,又这么会在这里等着自己撒娇耍宝。
被小家伙蹭过的下体还隐隐又抬头的趋势,她还不知死活的又扭了扭,还真是当自己好欺负不会把她就地正法了?
柯祈心里默默的腹诽着,不过他还是驱逐了绮丽的杂念,控制住自己的逐渐被唤醒的欲望。
毕竟她晚上还有轻微流产的迹象,最近还是别有性事的好。
当然,除了自己不能有,别人更不能。
于是他大手扶按了她的小屁股,用力一捏:
“臭丫头,在蹭我就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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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8.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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