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器缓缓停靠在二十七楼的左侧舷廊,艾昊在毕巧下车时扶住了她的手以防她从车内迈到楼内时跌倒。
夜晚十点,室外气温很凉,舷廊的风很强,毕巧忙着按住艾臭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没注意到他们的手一牵上了就没放开。
从舷廊走到家门口短短十几秒,艾昊手都要出汗了
两人是邻居,站定在门前的时候纵使他还舍不得,也不得不放开手,接过她还来的外套。
“今天我过得很开心,谢谢你。”艾昊把外套放进手提袋,站在那里对她说。
毕巧礼节性地笑了笑:“客气,艾总请了一整天的客,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今天确实很愉快,至少比毕巧想象中要愉快很多
“那么,时间不早了,晚安。”她向他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摸自己家的钥匙,艾昊也对她点点头,单手插在裤袋里,没说什么。
“咔哒”“砰!”
锁芯弹开,她还没来及转动门把,一只手就按住了她家的房门。
因为嗅觉疲劳与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而被忽视的乙醇香气再次被发觉,由淡转浓,随着逐渐靠近的热度鲜明起来。
毕巧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沉默。
他在她身后沉默着,许久许久。
久到毕巧都要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
他突然开口了。
“我太开心了。”
他在她耳边说。
舍不得让你走。”
捏着钥匙柄的手指不自觉用力,她的心跳快了起来。
“你这是性骚扰。”她小声警告。
压在门板上的手指动了动,随即身后传来带着点委屈的声色。
“我都没碰到你
毕巧无言以对,他把她壁咚在门板
上,确实没碰到她,但这竟然还需要她的配合。艾昊贴得太近了,身体就卡在没碰到她的临界点上,只要她稍微动一
下两具炙热的身体就会挨在一起。
而实际上,他的呼吸一直掠过耳畔,打在她的脸颊,是又痒又热的触感,像单方面的触碰。
这回的沉默只持续了短暂的片刻,他便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起暧昧撩拨的耳语。
你知道吗?哪怕是易感症状最轻的Alpha,
他停了停,再开口声音又低沉了几
分。
“在易感期都会有一个很严重、但总
被人忘记的症状。”
是什么?她不知道。
性欲旺盛。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她耳边揭晓谜底,那带着酒精味道的每一股气流都冲击着她的鼓膜,痒痒的,想象中的不适变得轻微,混杂进了大量不该产生的酥麻。
巧15。
他叫她。
“我在易感期呢。’
喉咙突然发紧,脸颊烤得眼睛都有些干了,她捏着钥匙的指尖似乎在微微颤抖,虽不是恐惧,也说不明缘由。
空气中弥漫的乙醇气味越来越浓重,话语间隙的沉默逐渐被深沉的喘息所填补,不知道艾昊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了在她身上悄悄发生的异常,他动起情来了。
我昨晚自慰了。’
逐渐凌乱的喘息中带上了喉间哽咽的唾音。
想着你……
他轻叹,在她耳边祈求垂怜。
贴近,唇几乎能吻到她耳廓上的绒毛。射了三次。”
特别舒服。”
他将她困在怀中的狭小天地,要她听他羞耻的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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