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对上玉浔似笑非笑戏谑恶劣的眼神,虞韫心尖一颤,面皮涨红,肿胀如杏核的眼骤然闭合。
心中愧赧,暗恼自己被抽打还有了反应,像个受虐狂似的。
微凉的指尖倏忽攒住红肿艳糜的乳珠。
那里像是颗熟透了的一碰便迸汁的朱果,看着就想让人碾碎。
殷红的唇毫不犹豫的含住了它,舌尖翻捣,撩拨吮吸。
朱果绽开皮肉,沁出腥甜的汁水。
细密的痛连绵不绝的钻入心底。
汗毛耸立,冷汗沁出。
虞韫唇瓣发白眼圈绯红,清丽妍美的容色平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易碎感。
玉浔舔舐吸裹着,心念一动,手指探向底下门户大开暴露而出的蕊珠。
指尖轻旋,蕊珠含羞待放的颤了颤,好似电流涌动,酥麻热靡,孔洞水意淙淙。
痛苦并欢愉。
虞韫喉咙溢出压抑的喘息,不由怅然失神。
猝然,尖锐的痛打断她的出神,蕊珠被抽打的颤颤巍巍。
“你可知错?”
她怔愣。
下一瞬枝条疾风骤雨般就要袭来,她疾道:“我知错了!”
“哦?哪错了?”
“…我以后不会再惹你不喜了。”她垂眸道。
“再有下次你就可以与之前那些人作伴了噢。”
“…好。”
绳束尽解,虞韫手臂僵直麻木,无力瘫倒在地。
长睫颤颤,盖住眸光涩然。
…
憋屈的时光,如凝滞般缓慢的流动。
玉浔充分发挥出了如传言无二的喜怒无常,虞韫看着他的眼色艰难过活,度日如年。
伏低做小,谨小慎微活得像个婢女。
这日。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湖中央,八角亭红柱黄瓦,飞檐立柱,绯色纱帘随风而漾人影绰绰,依稀可见两道人影一站一坐。
“公子,青古峰首座收徒大典即将开始。”一灰衣弟子站在湖中亭外拱手作揖。
“我已知晓,退下吧。”
玉浔望着湖中碧波渺渺,鱼踊水翻波,无端开口:“你可知他是谁。”
虞韫身位落后于他,垂眸回:“回公子,不知。”都近一年没接受过外界信息了,她知道个鬼。
“哦?他可是与你同乡呢,三年筑基,好不风光。”
虞韫顷刻便知他所指,同乡,无非就是那木单灵根的灰发少年,旬易。
原来,他筑基了,还成了一峰首座亲传。
也不知道小樾如今过得如何,应当已经晋级筑基罢。
反正不能比她更差了吧。
近一年没修炼,她都忘了灵气入气海的滋味。
“你随我同去,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不得他顾念同乡之情,你就逃离我这苦海了呢。”他转身。
身后虞韫亭亭玉立,长眉清眸,玉面朱唇,简约精致的黑裙上金线游绘,映衬的她身姿修长,风姿特秀,犹如空谷佳人,绝世而独立。
她敛眉颔首。
“有幸待在公子身边是我的福气。”
倒了八辈子血霉,真晦气。
玉浔侧过脸,不置可否的哼笑。
突的他脸色一顿,一道朱影划过天际,身姿轻灵的落到亭子里。
“主人!我回来了!”
是个红裙娇俏包包头的小姑娘,她看着玉浔身后的倩影,双目瞪圆,笑意渐无。
“这个女人是谁?”她蹭蹭两步踱步到玉浔身旁,拉住他的臂膀,满眼委屈。
“朱倾。”玉浔没有推开她,拍拍她的脑袋,只是眼含警告。
朱倾瘪嘴,怎么一直有坏女人勾搭主人!
本来她都把那些女人用朱雀火烧死了,怎么这又来一个!
主人也是,竟然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罚她禁闭好多年,哼。
“主人,我方才路过,听那些人说收徒大典要开始了,我也要去~”
“好好好。”
“这个姐姐也要一起吗?”
朱倾杏眼滴溜溜的转着,满眼无辜的打量虞韫,望着她那张绝尘的脸,不由警铃大作,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不能留!
“她也一起。”玉浔淡淡道。
……
悄悄放张摸鱼图,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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