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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谬 误 中 作者:言笑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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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谬 误 中 作者:言笑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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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引向地狱的恶魔有错,自甘堕落的人类难道就没有错吗?

    别开玩笑了!

    这些,都是我的错?我并不想和夏军狡辩什么,我只是在作为一个还有些感情的人时对此委屈罢了。

    是的,所有像我一样的恶鬼都有这种情绪,怨啊,恨啊的,不管有没有道理,我们也都是会感觉到委屈的。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在刀山

    火海的折磨中,在埋葬一切的责难中,我们都是会感到一丝丝的不甘心的。

    这种不甘心有的激烈,有的怯懦,有的依然麻木,而我,是属于麻木的那一种。直到重回人间,不论我如何如何的重复着捣毁自己的新生

    命,如何如何的上演着地狱里的情景,我都是被卡在了一种更加恐怖的磨难里。

    无病呻吟。或许其实这才是我的写照?

    我仍然盯着夏军看,直到他再次给了我一个那样的眼神以后,我突然控制不住的扭曲起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表情不由自主的狰狞

    着

    夏军被我吓了一跳,他似乎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很快的便反应过来想要把我打发走。

    相对无言,我在想,说服不了他我便杀了他好了,反正我身上的罪孽也赎不清了,不差这一条人命

    这是一周以内第二次进警局,外面依然阳光正好!

    第五十二章:不堪破碎

    在涂光宏的遗物中,我保留了一支手机,手机里面只存了两个号码。

    第一个号码的标注是:宝贝儿。

    我猜测这应该就是那个始终和他在一起的情人那个对他而言有所不同的男孩子:小海。

    于是我尝试着拨了过去,在接通以后向电话对面的人说明了他金主的死亡。但是意外的却是,那个小海并没有表现出我所预想中的任

    何一种反应,而只是淡淡地道:我很快就会回去,现在已经在国内了,还有一些事情要办。

    而第二个号码,却并没有标注。同样的,我也尝试着拨了过去,但是结果却是这是一个空号,我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预感:这个号码

    就是我那些麻烦的答案!

    或者说,涂光宏在死之前想要和我说的那些事情,与这个号码就有着很大的关系!

    尽管,这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证据可言,全凭个人直觉的擅自猜测。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在等待着涂光宏的情人小海回来s市

    。现在,他的身上正带着一把钥匙。

    小海回来的很快,出乎意料的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对于涂光宏的死有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反应,不同于在电话里冷淡镇静的反应,

    当我见到了本人以后,才发现了这两个人之间原来始终都一直弥漫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小海看起来有二十二三岁,和我正在用的壳子应该差不多年岁,但是却更加的显得清爽那是一种已经成年的男人所不再具备的清爽

    。

    同时,我发现我之前由于并不在意而以为的他的形象,竟然全盘的被打翻了。

    没有风尘气,有的只是一股子严谨忧郁的味道。这股子味道我先前只在赵博阳的身上感受到过,也就是那种一心一意只做一件事的那种人

    身上会有的味道,不复杂,单纯至极。

    小海并没有表现出悲痛,和我约在一间茶室里见面。

    安静,诡秘的安静渗透进了整个包厢。我打量着对面坐着的人的一言一行,他身上的浅白西装和袖上别着的黑纱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

    眼神也只是淡淡地,对于任何事物都表现的过于冷淡,以至于教人尴尬。

    首先开口的,竟然是小海。

    我先要替我义父谢谢您。为他筹办葬礼。他冷淡的开口道,神情中完全没有被我得知秘密的不自然,而是坦然的面对。这是一个

    恭敬而又严谨的人,从他使用尊称对待同龄的我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

    涂光宏是收养了我的人。他做出了解释,并且还继续娓娓道来:我十一岁那年家乡泥石流,父母和妹妹都死了,是涂光宏收养了我

    ,供我念书

    十五岁那年我就跟了他。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不是由于尴尬,反而更像是回忆似的。我发觉出来他的倾诉欲望,于是也不急于打断

    ,只是任由着这个失去了义父的年轻人继续。

    然后,我们就始终生活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我注意到,这句话前后,他那双没有情感色彩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却并不足够流

    出泪来。

    义父有过很多的情人,我也是。他说着,笑了笑,有些讽刺的抬起眼来直视着我,道:您可能无法想象,像我这种石头一样的人,

    居然也会产生一种这辈子都一定要陪在另一个人身边的念头

    你不恨涂光宏?我突然的问了这么一句。

    按理来说,经历过了这些事情,这个小海该是恨不得涂光宏早些死的,现在这些话反倒是弄得我有些糊涂了。毕竟,我认识涂光宏的时日

    也不怎么久,是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贪财和好色上面

    当然不。他淡淡地笑笑,以一种好像接近死亡时的平静说:他给我吃的、穿的,供我住、供我上学,他从来没有打骂过我,甚至是

    纵容我,他说我就像是他亲生的儿子一样

    如果是亲生儿子,那就不会发生性关系。这一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但是他看着我的眼睛,却说了出来

    是的,如果我们真的是亲生父子,那就不会发生关系了但是,谁又说的准呢?他说完这话,甚至是表现出了一丝骄傲感,我也明

    白了,这个小海和涂光宏之间那层特殊的感觉,似乎是不可理喻的狂热以及偏执,即使我并不相信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这样

    那么我们还是把话说回来吧。本来是想要做出一副倾听者的姿态的,但是现在我显然是感到了不耐烦。

    我没有兴趣看一个自以为是的蠢孩子来表演出他的感情和各种观念,我现在他妈的只想知道,这个幼稚的青年人到底能带回来一把什么样

    的钥匙!

    您的确是一个很无情的人呐。他似笑非笑的带着一种戏谑的表情看着我,仿佛是因为回想起涂光宏和他的往事而除去掉了悲伤感,从

    而转化成了亢奋。

    我怎么样和你无关,你现在要说的就是

    我刻意的的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告诉我你这一趟出国要办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说不定这件事情就和你义父的死有关系呢。着重

    于义父这两个字,我恶劣的挑起了笑容,这是我从来都不会在葬礼之后、在死者家属面前表现出来的不专业,但是现在,我

    发现,我十分地讨厌这个小海。

    他的灵魂是扭曲的,没有一丝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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