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和龙鳞僵持的时候,外面就传来刀兵相见的声音。她自然也听到了杜尔和骑士的声音,犹豫了半晌,她还是打了个响指,脱身去了外边。
她花了好一阵子驯服龙鳞,紧赶慢赶又不能叫这群人发现,才拖延了如此久。
等她丢了晕眩咒,等着那几个骑士倒下,才终于又见到了杜尔。
她走进屋子的时候,眼见的黑暗精灵就有些惨了。他被吊起来,赤裸的上半身只有斑剥累累的伤,新伤旧伤,居然完整的好皮肤都鲜见。薇拉轻轻抽了一口气。
这人到底是为了她,才落到这个下场的。薇拉也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如果可以,她自然愿意弥补他。
凑近了观察伤口,用其他方法太慢了。所幸黑暗精灵也是魔法生物,可以被魔力直接灌溉,薇拉捧起他昏睡的脸,吻上他苍白的唇。这时薇拉却也惊讶的发现,杜尔的内心居然尚且平静,如果是其他人,很有可能遇到了这种事情,精神就比肉体更快的崩溃了。
魔力从她体内让渡到杜尔身体里。
她又发现了杜尔第二个厉害之处,他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结痂了。女巫的治愈只能做为辅助,杜尔本身有着超人的自愈能力。
“唉,看来你真是吃了很多苦。”薇拉有些怜爱的说,她已经用魔法把杜尔转移到了一间干净的屋子里。
“嘶……”此时杜尔也稍微恢复了过来,全然没有刚才一小段时间里的脆弱茫然了。
刚还半昏沉着,意识不够清醒的杜尔,虽然没怎么说话,目光却牢牢追随着薇拉游移,表情也不是一贯的笑,反倒是嘴角耷拉着掺杂着许多委屈。
当然,此时的他又迅速展露出了一贯的态度:“男人总有一些过往的经历,不值一提。不过真正重要的是,我就说我对您的忠心绝对真诚。”
薇拉露出了似乎感动的神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受的这些苦,确实也让我不安愧疚。”也许是这一遭确实也算得上同生共死了。薇拉也对黑暗精灵放下了一定的芥蒂,对他有了这一路上罕见的温柔耐心。
“本来,也不关你的事。”薇拉更真诚的说。
杜尔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竖瞳轻颤着,然后他沉吟了一会儿,终于认输了一样叹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那副轻佻的模样,变得严肃起来。
“你也……没有必要来救我的。”他伸手握住了薇拉在自己脸庞上的手,他低头拿脸轻轻蹭她的掌心,显得无比眷缠。“你也没有用强迫服从逼迫我去为你送死。”
“看来我们两个,一个女巫,一个黑暗精灵,倒也都算不上彻底的坏人。”薇拉说。
杜尔听到,轻轻笑了一声,抬起眼看她,薇拉觉得他实在是像一条小蛇,危险,却也别有魅力。
“我真的疼啊……”杜尔浅声对她开口,声音沙哑,刻意展露出一丝脆弱,“我的伤不好,接下来怕是要拖后腿。”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要休息几天的。”薇拉安慰他,也没有抽出被他把握住的手。
“咋们赶时间的……”杜尔看着薇拉,很真挚地说,“不过我的身体素质一向好,恐怕不要休息那么久,被女巫治一晚上肯定就好。”
“哦?”薇拉挑眉。
杜尔看着她这张美丽的脸,他摩挲她的手指,她的指节脆弱的好像一捏就断。这样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人,把不少人玩得团团转。不久前的那个夜晚,那个潮湿的夜晚,她为了恢复自己的力量,用女巫的法子对待了那个人类骑士。
“我知道女巫的力量是双向的。”杜尔很有见识的说,“你能够索取,也能够给予。”
“给予?”薇拉笑了,她这辈子就给予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现在对她喊打喊杀。
“请您给予我。”杜尔终于斩钉截铁的开口。室内温度正好,刚才薇拉为他简单擦洗过伤口,热水蒸腾过后的余气还在,此时两人都能感觉到暖意。
薇拉依旧没有说话,她带着笑意注视着杜尔。那种温柔却审视,在此时分明动情,炽热中又夹杂着冷静的眼神让他心折。这个傲慢残酷的女人在鲜花中擦拭手中的鲜血,他也听过关于她的种种传闻,而今他居然觉得里面每一句是对的。
到底是他目中的她和别人眼中的她不一样,还是她在他面前和在别人面前不一样?
但无论是哪种,杜尔光是想想都兴奋到战栗。
“你在自荐枕席。”薇拉的声音也带着浓烈的热度。
“您绝对不虚此行。”杜尔看着她,然后向后躺平了,面对薇拉询问的眼神,他带着笑说,“我即是奴隶又是病号,肯定是您来主导一切了。”
*
就薇拉个人来说,她是完全不想拒绝的。洗干净的黑暗精灵是长在她的审美点上的。
他肤色偏深,五官长得实在好,兼具了精致和野性。身材也好,经过残酷锤炼的肉体没有一处是多余累赘的,像是黑豹一样,优雅矫健,又危险。
此时这匹优雅危险的受伤猛兽蹲伏在她脚下,翻着肚皮乞怜,可她又心知他分明野性未驯,见风使舵,此刻虽然彼此依偎,却又不知何时何地会再露出獠牙。
薇拉湿润起来,她俯身凑近了男人,只是伸手触碰了他的脖颈,再撩拨着抚向胸口。杜尔的呼吸就瞬间粗重起来,不仅仅是因为情动和欲望,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畏惧。
以这样的姿态“被享用”也是头一遭。
薇拉的手向下探去,熟练的为他宽衣解带,再伸手进去,慢悠悠地握住了他的阳具。
薇拉此时却一怔,杜尔看到她这幅模样,本来绷紧的身躯稍微放松下来:“您听过我们黑暗精灵会有些异化的后遗症吧?”
“一般是女性吧?”薇拉说。
杜尔感受到了她的停滞,他笑道:“所以我这样的,也算十分稀有了。”
确实稀有。
“你还真是一条蛇啊?”薇拉呢喃道。
是的,杜尔的阳具和蛇差不多。在薇拉手中微微起伏着的两根性器勃发昂扬,似乎已经急不可耐。两根……薇拉现在心中的好奇大过欲望,她抚摸着手中的东西,探究的从上撸到下,想感受一下到底和普通的有什么差别?
“您觉得如何呢?”杜尔模模糊糊地说。
“很新奇。”薇拉恶劣的笑了一下,用手在两根阳具间绕来划去,就是摸不到重点的游走。
她缓慢的动作对杜尔来说无疑是一场酷刑。杜尔发出了略带压抑和痛苦的喘息声:“您用些力,唔,您别离开的那么快。”
薇拉拨开头发,看着杜尔。他的竖瞳死死凝视着他,她感觉的到他在压抑自己,压抑着自己掌握主动权,开始大开大合的欲望。
薇拉觉得现在的他反而较之前生动有趣多了。她一边不停歇手下的动作,用不太规律轻重不一的速度继续折磨着杜尔。
“您再想什么啊?”薇拉凑近他,突然开口,用了敬语又收敛锋芒,语气软下来。晃得杜尔一瞬间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蛇样的瞳孔紧缩:“我在想,现在,立刻,狠狠操您。”杜尔很粗鲁还有些挑衅地说。
薇拉低低笑了一声,她这个笑像是点燃了什么。杜尔深吸了一口气,他伸出手,之前他都完美的像个被享用者,揪着床单。现在他捏着薇拉的腰,将她向上一提,在她一瞬间的惊呼里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杜尔全身衣衫全褪,他不满地察觉女人居然连底裤都没有脱。他这回的不满比以往每一次都来得危险直观。除去魔法的造诣不提,单论体力力气,薇拉必然是不如他的。他的手环住她纤细的腰,感觉没怎么用力就调整了她的姿势,再用力些怕是要捏断她的腰。可更危险的是,薇拉居然在某个瞬间,相信他会这么做。
但下一秒杜尔就又笑了笑,化解了紧张气氛:“您也很湿了。”他动了动腰,感受到他们相贴的那部分里,女人的湿润透过底裤传递给了他。
薇拉用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肌,没有言语,只是主动蹭了蹭他,开口勾引:“你要不要伸手摸摸呢?”
杜尔欣然接受,他的手放过了薇拉的腰,探向她湿润的下体,拨开底裤,迫不及待的戳进了她柔软的甬道当中,粘稠的爱液瞬间就浸湿了他粗糙的手指。
薇拉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鼓励他。
杜尔探进了第二根手指,幽谷当中的媚肉立刻缠绕上来,薇拉的热情让他满足不已更加卖力。灵巧的手指探寻着女人体内的每一寸肌肤,杜尔只能感受到渴,极致的渴。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渴意,薇拉低头与他接吻,男人的舌尖拼命缠她,舔她的牙齿和口腔中的软肉。这饥渴的吻和灵巧的舌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最重要的是,她的唇角被咬破了。不多的鲜血溢出,却被男人追逐舔食着。
微微的刺痛让她抬起头躲开,收获了男人不满的目光。
“我真的很乐意吻你到死。”杜尔舔了舔嘴角说。杜尔以为自己在表白,薇拉听来却觉得他在威胁。
薇拉却往后退了一下,杜尔的手指退出他的甬道,他感到空虚。但下一秒薇拉当着他的面张开双腿,她说:“你可以继续吻了。”
杜尔看见她娇艳的花蕊为他盛开,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但面上却有一丝犹豫和茫然。
“没这么做过吗?”薇拉拿脚踢他。
杜尔抓住她的脚,摸了摸脚背,然后从嗓子里哼出了一声,不愿服输似的坐起来说:“如果您吩咐的话。”
薇拉看他居然不太乐意,笑出了声:“那我吩咐你爬过来,展现一下你的吻技。”不过不是吻在唇上就是啦,薇拉恶劣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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