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委领着林妙妙进入会客厅,里面开着空调很是凉爽,脱掉闷热的防晒服,林妙妙规规矩矩的坐着,眼睛直直看着放在两腿上的手掌,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直到窗外响起整齐的军歌,赵政委才拘谨的站起身,“他们训练结束了,金玉一会儿就过来,你再等等。”
“好,谢谢。”
接下来,又是无尽的沉默。两人都很尴尬,尴尬到赵政委频频抬手看表,整个身体都对着大门,随时想跑的架势。
“报告。”
瞬间松了口气,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快速拉开门,“瞧,我说很快就来了吧。”然后一把把金玉拉进房间,“你们慢慢聊,晚上记得早点回宿舍开班会。”然后麻溜的关上门,跑了。
等人走,林妙妙再也顾不上矜持,一下扑进金玉汗湿掉的怀里,哽咽道:“阿玉,终于见到你了。”
距离分开,十二个小时都没有,她却觉得长达多年。
双手抓着她的手肘拖出自己的怀抱,金玉冷声喊道:“给我站好。”
林妙妙听惯了命令的口味,本能的乖乖站好,头也不敢抬。
看她这副模样,金玉胸口的郁气慢慢散开,声音也放柔许多,“怎么好好跑过来了?我爸知道吗?你爸妈知道吗?怎么来的?一个人?”
“你回部队也不跟我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说的很小声,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我跟金伯伯说了,我就来看看你,自己坐车来的。”
“那你现在看到了。”
林妙妙猛地抬起头,双眼噙着泪,沙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赶我走吗?你知道我走了多久的路才爬上山的吗?你现在就赶我走?”
“我……”
不想听他解释,委屈吞没了林妙妙的神智,她哭喊着捶打金玉的胸膛,嘴里反复喊着,“你是不是想我死?你是不是想我死?你说啊!”
她真的会死。
“别闹了!”抓住她的手腕,金玉无视着她犹如挠挠痒般的攻击,低下头在她耳边提醒道:“你斜后方有摄像头。”
林妙妙身体僵住,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的确看到一台闪着红点的摄像头,不免有些后怕,“会……会被拍到吗?”
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金玉绷着脸把挂在椅子上的防晒服又重新套回到她身上,“会,从你靠近部队开始,你就一直在被监控中,所以不要胡闹了好不好?乖?”
最后一个字带着宠溺的意味,林妙妙双腿发软,害羞的红着脸,没吭声。
踮起脚尖凑到金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问他,“那这样说话,监控可以听见吗?”
“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你了,没有你我活不下去。”顿了顿,她在来的路上想了个蹩脚的理由,也不知道金玉会不会信。“我生病了,得了性冲动控制障碍症,是高考前体检查出来的,我爸妈都不知道。”
“那是什么?严重吗?”
握住手腕的力量猛然收紧,勒得林妙妙深疼,但她不敢抱怨,绞尽脑汁想着谎言。“可能是高考压力大导致的,就是……就是会出现性冲动行为,如果得不到满足会很痛苦,然后会死,我不想要别人,我只想要你,阿玉。”由于背对着摄像头,林妙妙稍微胆大了一点,被禁锢的手腕坚持不懈的逗弄着金玉的掌心,“还是阿玉希望妙妙找别人?如果阿玉不愿意,妙妙发病的时候可能随时会跟任何人做爱,会被他们射满精液,从头到脚。”
“他们会拿肮脏的手抚摸妙妙的奶子,掐妙妙的乳尖,然后把骚哄哄的鸡吧塞进妙妙的嘴里,逼妙妙吃他们的精液。”
“妙妙的骚逼可能会被插烂掉,也许地点不对碰到的是流浪汉,他们还会往里面射尿,把妙妙灌满,像个孕妇那样。”
“他们如果不满意,或许会邀请别人一起玩弄妙妙,抽妙妙的奶子还有骚逼,把骚逼打的又红又肿,合都合不上。还会打妙妙的屁股,人多的话,妙妙的菊花肯定也保不住,里面肯定会被灌满精液。”
“外面坏人很多,还有人喜欢玩虐待,他们往妙妙的骚逼里塞吃的然后逼妙妙喂给他们吃,不听话就打妙妙。妙妙来大姨妈了,他们也不放过妙妙,妙妙被插的浑身都是血,像块烂肉一样被丢到马路边等待下一个人来肏妙妙。”
林妙妙越说越激动,甚至不由自主的比划起还未发生的场景,捏起自己的奶子送到金玉嘴边,“呐,就是这样,妙妙就是这样喂人吃奶子的,奶子上都是口水,奶头被吸破了皮,又红又肿。”
“阿玉希望妙妙找别人的吧?也是,妙妙害阿玉害的还不够惨吗?怎么能死皮赖脸的还扒着阿玉不放呢?”林妙妙失落的垂眸,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走,招待所的老板从开始就色咪咪的看着我,我今晚就去找他治病,我想,看在我还是处女的份上,他应该会温柔些。”
心里对不知道长什么样的老板说句对不起。
金玉没有反应,就在林妙妙思索着是不是真的要不管不顾的霸王硬上弓时,一双大手扯住了她后脑的头发,逼迫她高高抬起自己的含泪的脸庞,下一刻,金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她一巴掌。
她整个人被打懵了。
头发被撕扯的痛,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在猝不及防抽打的羞辱……很多很多,夹杂在一起,让林妙妙恍惚不已,下意识想躲。
金玉敛眉,声音低沉冷漠,“放心,他们都会死,没人可以伤害你。”
WHAT?
重点是不是错了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