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膝骨摩擦着灼热的娇处,小花瓣交迭着被按在花珠上,把深处涌出的水儿封在屄里。
坚硬的骨骼隔着贝肉顶住阴蒂,上下那么一碾……
女人立刻呻吟出声:
“嗯……嗯啊~要破了~不要揉那里嗯~啊啊~”
来自前端的快慰刺激着穴肉不断涌动,像是要凭空套弄什么般,酥麻的身体挣扎着往上顶。
“躲什么?仔细受着。”
白衣略微松开环着她的手,让女人的自重更多地落在膝上。
“别啊~嗯嗯……穴口要被肏肿了~被膝盖磨得好舒服~啊、啊啊~”
被男人牢牢地把住胸前的双峰,女人越是扭动,花珠便越是被捻得彻底。
不一会儿,那藏在花瓣间的蕊珠便高高肿起,成了个犯着浪瘾的骚豆豆,求着男人用膝骨肏它。
屄里的水儿一波接着一波,肿起的花唇渐渐封不住穴口,一股股浪水儿顺着缝隙滋了出来。
轻薄的丝质内裤一下子就被打湿了,洇得白衣整个膝盖都潮乎乎的。
“啧,真骚。还没喷就流了这么多。”
男人一口咬住她的颈侧,细密地噬咬一阵子,又化作缠绵的舔舐。
敏感的颈部被男人湿热的舌划过,女人一下子软了身子,像块浸了水儿的小手绢,湿哒哒地挂在他身上。
“嗯啦…水都喷给你啊~好不好~”
花核舒服但小穴又空落落,这种感觉让菈雅越发渴盼,挂在男人脖子上撒娇。
“我的都给你…那你喂不喂我嘛,白衣哥哥……啊啊~”
“那要看你吃不吃得下了。”
留恋地在那挺翘的雪乳上掐了一把,白衣把住女人的腰,将她又往上提了提。
“吃得下的~要白衣哥哥喂小屄,喂得饱饱的~”
眼见滚烫的硬挺隔着底裤抵上花穴,女人兴奋得身体染上嫣红。
隔着布料,硕大的龟头用肉棱勾画着大小阴唇的形状,男人狠狠地对着屄口反复冲撞:
“真想连着内裤一起操进去,撑爆你的屄……让你再和别的男人……哼。”
“啊啊人家错了啊~别撞别撞~内裤顶进去了嗯啊~受不了的~”
叹了口气,并指为刀,白衣控制着压差,在雪白濡湿的内裤上开了个狭长的口子。
“每次都是……你看,我舍不得。”
狠狠地贯穿身下的女人,白衣咬牙抵御穴肉饥渴的吞咽:
“干死你!操!一个劲儿的吸我,多久没做了?”
“嗯嗯嗯~白衣哥哥的屌好硬好热~入得人家好舒服~啊嗯……”
背后的琉璃瓦被汗水渍得又湿又滑。
踮着脚尖却够不到地面,菈蕥只能紧紧吮住身下的那根,做仅有的着力点。
抽打着那对儿不住蹦跳的奶子,白衣哑声命令:“放松!就这么欠操吗?还吸!”
敏感的胸乳又疼又爽,女人的脸上已是一片痴态。
“啊啊~骚雅雅要吃大鸡巴~肏烂我好不好、嗯嗯~菈雅的小逼逼给白衣操……啊啊啊~”
“几天不喂就浪翻了……就该一直插着你,让他们看看你这可爱的骚样子……嗯~”
对女人放荡的雌熟色气毫无抵抗力,白衣如同受冲压控制一般高速摆动起腰部,上下顶弄。
风骚淫荡的体质被彻底激活,菈雅雪肤泛春,双腿挂上男人腰部,足弓紧紧地绷着。
柔嫩的腔肉层层褶皱,蠕动着去蹭肉棒上的筋解痒。
坏心眼的男人凭着腰力,将她一次次钉在湿滑的琉璃瓦上,又一次次放任她滑落,让肉棒不断向内深入。
被反复肏到最骚最痒的那一点,菈雅只觉得舒爽极了。
“啊、啊啊~喜欢白衣…肏得人家好舒服嗯啊~好喜欢好喜欢~”
下身愈发投桃报李,努力用屄里媚肉又震又吸,力求给自己和男人带来最大的快感。
“操得不爽就不喜欢吗?靠逼认人的小浪女……唔嗯……”
吻上女人不住呻吟的粉唇,白衣控制不住地起了更强烈的反应,直把她往自己的身下按。
穴芯深处的小胞宫被顶弄得张开了小口,想要把那个反复戳刺、剐蹭着自己的龟头吞进嘴里。
沉迷于唇舌之间的暧昧勾缠,菈雅与他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用指甲去划男人的背。
“呜呜~怎么样都喜欢~喜欢你~嗯……”
她舔舐着男人形状优美的唇,半是讨好半是宠溺:
“可是小宫好痒~求白衣哥哥肏进去喂我~喂饱小骚逼……”
被她煽情的浪语勾得青筋直跳,男人咬牙:
“如你所愿。”
抽出大半,随即狠狠地一个顶弄,直戳宫口!
“嗯啊啊顶穿、小腹要被顶穿了!唔啊~”
小宫被巨硕的头部一撞,当即就喷了出来,水儿射得又急又猛。
“这就喷了?宫口都没开呢。连我一个都承受不了,偏还爱勾人。”
白衣挑眉,就着汁水迸出那一瞬间的放松,碾着宫口就破了进去。
“啊啊啊~破了破了~淫水被顶回去了~”
这一下入的极深,菈雅感觉小宫被塞了个满,连腹部都微微隆起。
白衣用冠状沟卡住宫口扯了扯,换来女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
“真想把你这骚子宫扯出来,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这样,你就只能有我了。”
“让它一直套在我的肉棒上,一分一秒也不离开,好不好?”
“你是我的。”
紧拥着被肏得眼神迷离的菈雅,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骚雅雅,别泄,等我一起……嗯……”
“嗯……嗯啊~”
绣口微敞,女人一副已登极乐的爱痴表情。
口涎被男人温柔地吻去,身下所遭受的挞伐却是截然相反的狠厉深重。
“要射了……全都给你。”
“啊啊~好烫好满~又要喷了啊…小肚子要被撑爆了~嗯嗯嗯~”
将手抵上女人的小腹,感受着那处充盈着液体的鼓胀,白衣满足地笑了。
没有什么比为爱人授精更让人安心的事了。
“雅雅、雅雅,别睡……”
男人柔声诱哄:“我们,再来一次吧?”
“做到你怀孕为止,好不好?”
顶了顶白浊混沌的胞宫,白衣充满期待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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