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是无数空间在地下堆迭所形成的构成。
就像菈雅的宫殿那样,干部们有各自的私人领地。
为了满足干部们的定制需求,术士们研发出了以工作台为驱动核心的祈愿方块。
只要投入空间之中,它便会依据主人的意愿,对空间进行改造。
乌洛为自己打造了一座充满机关的哥特式建筑。
之所以没有用城堡来形容,是因为这里实在太像教堂了。
尖塔高耸,束柱修长。
绘纹繁复的花窗玻璃将七彩光影投进空阔的内室,带来一种空灵的虔诚感。
每天,乌洛波洛斯都会在这里为他的神祈祷。
即使并没有实际意义,他依然坚持这么做。
他希望她永远平安。
菈雅来过这里。
这个男人活得虔静而缺乏欲望,连他的家也是如此。
——至少,在被甩在地下室的床上之前,她是这么想的。
手上的动作不停,乌洛波洛斯一语不发,为这件狭小的地下室堆迭上层层防御术法、陷阱。
密集到连墙壁都开始发出术法特有的光。
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这次真的是囚禁play了。
菈雅揉了揉被撞得青紫的背,打量着这一方斗室。
房间很小,十几平米的样子。
木板床是这里唯一的家具,单人的,只是简单地在床单下垫了一层被,硬得硌人。
剩余的空间零散堆着一些纸箱,充作桌子的那个上面扣着书本,字典的红色封皮异常醒目。
墙面和地面是裸露的水泥,一根电线从房顶垂下,连着泛黄的灯泡。
如果说建筑地面上的部分是教堂,那么地面之下的部分……
是监狱。
失控了,但是没完全失控。
见乌洛波洛斯还在反反复复地给这个房间套盾,菈雅有些苦恼。
一手撑着床板,她的另一只手前伸,去抓乌洛波洛斯的西裤。
“别弄房子了,来弄我嘛~”
乌洛波洛斯顿住。
被注意了。
女人勾起得逞般的笑,纤手不老实地顺着男人的腿弯向上探去。
“抓都抓来了,难道你不想对我做点别的事么……嗯?”
手指如同游蛇般向上攀援,隔着布料滑动的指腹带来撩人的痒,汇向被层层保护的私密处。
乌洛波洛斯立时起了反应。
“别动。”
钳住女人乱来的手,男人低沉的声线不再压抑隐忍,凶狠中带着怒气。
菈雅用手背蹭着他撒娇:
“这里真的很安全,设那么多防御做什么嘛~”
她拍拍床板,“来做吧,乌洛~难道你现在不想要我么?”
说着,女人故意撩开披风,给他看胸前那丰满挺翘的双峰,并坏心地用手臂挤压。
男人西裤的帐篷支得更凶了。
乌洛波洛斯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对被挤压、玩弄的双乳,赤色的瞳仿若燃烧。
火焰被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要来了么?
女人期待地注视着他。
看他一步步走近,扔掉斗篷,扯下领带,把外套重重地甩到纸箱上,粗鲁地撸起袖口。
精致的宝石袖扣崩落,乌洛波洛斯大手一挥将女人捞起。
扯去碍事的披风和外衣,她被他紧紧地箍在怀中。
随即,一声脆响。
“啪——”
大手重重地落上女人柔软的臀,极用力地一个巴掌!
痛得脑中一空,菈雅扭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乌洛波洛斯。
“你居然……”有这种爱好?
“怎么了,我不能打您吗?”
乌洛波洛斯冷笑,“您就该打。我早该打了。”
说着,对准她已然有些肿起的臀,又是狠狠地一个巴掌。
裙子被撩起,男人粗糙的掌几乎是直接落在肉上的。
震动顺着丁字裤的那一根传向阴阜,带来几乎要被疼痛盖住的麻痒。
“痛啊……!”
女人哀呼,挣扎着就要往外逃,却被乌洛波洛斯钳住腰肢,无法用力。
“想逃?像您这种人,不真的玩脱一次,怎么能学会汲取教训呢?”
苍白俊美的脸上泛起诡谲的笑意,男人手上抽打不停,甚至隐隐加重:
“不知道珍惜自己是吧?小屁股疼不疼?我打烂它好不好?”
“一次又一次……您是觉得我不会生气是吗?”
此刻的乌洛波洛斯仿若癫狂:
“那个羽亦钧……明明可以和平相识,您非要变着法的撩他、讨打。”
“打得满背都是血,打得见骨,您就开心了?”
“您为什么不想想我呢?”
“知道听老刘说起的时候,我是个什么心情吗?”
圆滚滚的雪臀被他抽得发红,眼看就要向青紫方向发展。
抓一瓣在手揉捏,男人着迷地看着丰满处中那向下隐去的沟壑,动作和语气是截然相反的恨:
“周执彧也是、之前那个白衣也是,现在又这样对我……”
“您就那么看重他们吗?就那么看重我吗?拼着犯险也要得到?”
“那我就给您!都给您!”
提着女人的肩将她按在床上,乌洛波洛斯指上发力,那轻薄的白裙便化为几条碎布。
“把自己削弱成这副模样,您知不知道等待着您的,会是个什么下场?!”
绵软的雀绒披风垫在她的身下,轻薄的黑色内衣映得女人愈发肤白胜雪。
“被发现怎么办?被胁迫怎么办?您就不怕被杀掉吗?”
“杀掉之前,他们还会强暴您、凌辱您。”
男人将她蕾丝的胸衣推上,一口咬住女人胸脯上的软肉,又撕又吸:
“他们会像我一样啃您的奶子,说一些粗鄙的话,把脑子里那些下流念头用在您身上、折辱您,让您哭着叫出来……”
被蹂躏的双乳上留下道道齿痕,渗出的血丝被乌洛波洛斯尽数舔了去。
“您就那么想被操死吗?”
细线拦不住潺潺春水,拨开女人下身那近乎于无的布料,他冷笑着,狠狠地入了进去。
“如您所愿。”
“不过,您只能被我操死。”
“呜~乌洛,好疼、要撕裂了……下面那里~啊啊~”
被反复顶撞的那里愈发疼痛,水却是越流越多。
过于充实的饱胀感让女人低声哀求,试着去抱他的腰腹让他停下。
“这点就受不住了?那就更得受着!”
找到她内壁上部的那个点,乌洛波洛斯调整角度,大力地碾了上去:
“如此娇弱却又偏偏总是作死,您怎么敢、您怎么敢啊!”
骚点被重重地刺激,发作的毒药将快感和痛感一并放大。
女人痛爽交加,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
谁知身下的披风早已被男人用膝压住。系在颈项上的系带,此刻反而成为了束缚。
连呼吸都像是被控制住了,眼泪像是断线的珠串儿,滴滴答向下滚落。
菈雅被入得哽咽出声。
她当然知道削弱自己容易被人抓住机会控制利用。
可,那个人是乌洛啊!
那个隐忍到连这种程度的心魔下,都不忍真正伤她的乌洛。
他总是把自己的欲望锁起来,但是、但是……
她想与他一同面对!
——
无营养小剧场
乌洛波洛斯:(被气到失去理智)
菈雅:好想逃……可是,好带感!(继续撩拨)
乌洛波洛斯:……您是M吗?
羽亦钧:(举手)我作证,她不是。这人老抖S了。
菈雅:(无辜)最高明的猎人,通常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白衣:呵呵。
——
我发现了一个神奇的规律,每次正文h和加更h都挤在一起。
不知道为啥,剧情总能刚好和投珠撞上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