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大爷。”纪止温远远见了战狼,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便在他所知道的江湖名号后头加上了大爷两个字。
战狼恍若未闻,直接绕过了纪止温,好像没看到这么个大活人。
“狼大爷,三皇子想要委托您办差。”纪止温受了冷待,却不得不热脸去贴冷屁股。
“不接。”战狼连委托内容都不感兴趣,他接委托本来就是随性而至,如果看委托人顺眼,要杀之人也是恶人,就算报酬是跟糖葫芦他也接,如果看委托人不顺眼,就算给金山银山他也不接。
纪止温不死心地跟上,把一张纸条塞进了战狼的手中,战狼接过了纸条却没有要展信的打算。
“你考虑看看我说的,如今能够恢复夫人家族名誉的,只有三皇子了,如果你想通了,便到纸条上的位置,盼大爷能携夫人至。”他试图对战狼动之以情。
纪止温还在等待战狼的回应,战狼薄唇吐出的却只有一个字。
“滚!”
战狼特别不待见纪止温,他也琢磨不出原因,可这种厌恶是打从心底眼产生的,就连跟纪止温站在同一片土地上都令他浑身不自在。如果不是梁薰在,战狼怕是会采取更激烈的驱赶手段。
大门在纪止温眼前开启又关上,没差点碰到他的鼻子。
纪止温脸上带了苦笑。
他倒是想要多留一阵,可惜时间和情况都不允许,找到了战狼以后,不管战狼是否接受他的委托,他都必须向三皇子回报。
况且,不止战狼不待见他……就连梁薰都不理会他了。
在战狼离开这四合院以后,他抓准了时机,在门口呼唤梁薰,他相信梁薰听得见,可是她始终没有露面,反倒是那个叫着梁薰师娘的孩子冲到了门口,朝着他泼了一盆污水,还啐了一声。
他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
恋恋不舍地望着一眼主屋的方向,纪止温仿佛觉得自己能透过围篱,想像着心尖上的那个人在里头娴静的模样,心已经痛到极点,都要麻木了。
可他唯愿她能得到她要的。
如果她不要他,他只能离去。
“静候佳音。”谦谦君子,重拱着双手,低下了尊贵的头颅,他的声音清朗,院子里的每一个人,乃至每一匹狼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战狼进入堂屋的时候,二毛摆上了最后一道菜,梁薰正在摆碗筷,见他回来便柔柔一笑。
望着梁薰的笑脸,战狼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闪过无数思量。
饭桌上比平时安静,白看起来更懒散一些,趴在一旁进食,夜在牠身边守着,自己都不怎么吃,还时不时的舔着白耳朵边的毛,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白突然恼火的咬住了他的嘴,嚼了好几下,没有见血,但显然是痛的,夜垂着尾巴委委屈屈的退了几步,趴在距离白两个狼身的地方,每隔一阵子就会偷偷看白一眼。
二毛大概是因为白日里的变故,显得有些拘谨,平时饭桌上都是他的声音,他今天却安安静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
梁薰和战狼本来就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发出声音。
梁薰的姿态是优雅的,如果仔细去看,战狼虽然动作豪放,可是动作确实优雅的,拥有良好的餐桌礼仪,有时梁薰觉得他挺不可思议的,也很好奇当年那个教育他的师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真狼夫妻打架的一天
夜:嗷呜呜呜呜(老婆,就算秃嘴我还是最帅的狼吗?)
白:嗷~(最帅的狼是我叔叔战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