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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简忆南和江晏被关进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简忆南睁开眼看到的先是纯白的天花板,再是坐在床边的江晏。
    见她醒来,江晏没瞥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纸。
    身上盖着的那件黑色冲锋衣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简忆南皱着眉把外套掀到一边,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床尾一侧放着个单人沙发和一面全身镜。镜面很大,放置的位置也很巧妙,从她的位置望去正好能在镜中看见自己。
    “这是哪?”简忆南以为这是江晏在告白失败后耍的花招,语气不好道,“你又想做什么?”
    江晏已经听惯了她不耐烦的语气,神色自如地将纸递给她,回答她前一个问题:“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简忆南微愣,接过纸张看清上边的字后还是不信。
    她翻身下床走到门边,看似普通的门却怎么拉都拉不开。简忆南侧身撞了下,未果。又蹲下身研究门把锁,没有任何发现。
    “这门你也打不开吗?”
    即使简忆南很不想承认,但江晏在她心里确实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简忆南觉得这或许是因为他体内属于Alpha的优秀基因,以至于他做什么看起来都很游刃有余。她费尽千辛万苦才能做成的事,江晏轻轻松松就能搞定,这也是她讨厌江晏的原因之一。
    江晏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反问道:“你不是知道打开的办法吗?”
    简忆南啧了声,背靠着门对上他的视线,“我不会跟你做的。”
    “那就关着吧。”
    江晏看起来毫不在意这间诡异的房子,甚至还绕到了沙发上坐下,饶有兴致地将那张纸迭成飞机。
    简忆南哑口无言,盯着他看了几秒,转身继续去研究门。
    纸张折迭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简忆南内心本就焦躁,听见折纸声心更烦。
    “江晏,你能不能安静点?”简忆南语气有些恼,转过身看见纸飞机朝自己飞来,下意识抬手接住。
    纸飞机停在手心,江晏的声音随之传来。
    “我记得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就是纸飞机。”
    听他提起小时候,简忆南的火瞬间就灭了。她倒不是怀念,而是有点心虚。
    那个所谓的第一件礼物,是简忆南用画纸随手折的纸飞机。还不是崭新的纸,是本该被扔进垃圾桶的稿纸。那天是江晏生日,简忆南没准备礼物,从包里拿出画本随便撕了页废稿折成纸飞机当做礼物。她最开始是想折纸船来着的,步骤较多,又换成了最简单的纸飞机。
    “与其讲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该怎么出去。”简忆南指尖捏着纸飞机转了下,语气僵硬。
    “办法已经——”
    简忆南打断他的话:“我不会跟你做的。”
    “又不是没做过。做一次还是做两次有区别吗?”
    “情况不一样,那次是我中了药。”
    “这次不也是迫不得已?”
    简忆南不说话了。
    她承认他说的有些道理,但她还是不愿意。原因很简单。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江晏声音有些轻,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失落。
    简忆南毫不犹豫道:“嗯,我讨厌你。”
    简忆南每说一次我讨厌你,插在江晏心上的刀就往下陷一分。痛苦从伤口里渗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提醒他简忆南有多讨厌自己。讨厌到即使被困在这间诡异的房间里,钥匙就摆在面前,简忆南宁愿选择一个人蹲在门口研究那扇破门,也不愿用最简单的方法离开。
    “既然你想跟最讨厌的人死在一间房,那随你。”江晏克制住情绪,移开视线冷声道。
    到底是要跟最讨厌的人死一次,还是做一次爱就出去,江晏觉得即使是简忆南这个笨蛋也能知道哪个选择更好。
    被关进这里并非他所愿,在简忆南醒之前,江晏已经试过一切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去开门,没成功。
    江晏承认自己很想跟简忆南再做一次。度过一次有简忆南的夜晚后,每个独身的晚上于他而言都很煎熬。他无比渴望简忆南能躺在他身边,不做爱也行,只要在他身边躺着就好,让他能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入睡。江晏想要的仅仅是这个。
    “我不明白。”简忆南靠在门上,盯着手里的纸飞机开口道,“你之前明明很讨厌我,为什么现在……”
    简忆南没把话说完,承认江晏喜欢自己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在简忆南的世界里,她跟江晏就是方柄圆凿,扦格难通。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简忆南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个讨厌她讨厌得要死的江晏会喜欢自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彼此讨厌的。简忆南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讨厌认知坍塌的感觉,还是讨厌江晏这个人,但无论是哪个原因,让她不舒服的罪魁祸首都是江晏。她讨厌江晏。
    “算了,当我没问。”
    简忆南叹了口气,心里烦躁地想把纸飞机揉成一团,机翼碰到掌心又犹豫了。
    真要跟江晏在这里耗下去吗?
    做一次和做两次似乎也并无区别,遇到问题选择更好的解决方案是人之常情,即使跟江晏做了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简忆南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她似乎是站累了,肩膀微耸,慢悠悠地晃到沙发边。
    纸飞机被她扔到怀里,江晏没接,直直落在了胯间。
    在这种情况下,飞机落到如此暧昧的地方,简忆南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足够明显,可江晏仍旧无动于衷。
    “喂。”简忆南抬脚踹了下他的腿。
    江晏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总是溢着一汪水,即使面无表情也不会透出冷漠。简忆南不太喜欢他的眼睛,将视线移到他唇上。
    “我不想跟你被关死在一起。”简忆南别扭道。
    江晏闻言挑了下眉,还是没开口。
    “啧。”简忆南又踹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别那么讨厌,不会要让我主动吧?”
    讨厌。
    江晏轻笑了声,往后仰靠在沙发上,“你又有多讨喜?”
    “简忆南,我现在不想跟你做了。”
    简忆南气笑了,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挤进他腿间俯下身。这会也顾不得他那双讨厌的眼睛了,直直盯着他,咬牙切齿道:“江晏,再给你次机会。”
    她离得很近,身上的味道隐约萦绕在鼻尖。
    颈后的腺体微微跳动,江晏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克制住亲吻的冲动。
    见他不为所动,简忆南有些恼。
    她抓着江晏的肩膀吻了上去,很突然很猛烈,唇瓣撞在一起,牙齿磕得彼此都不好受。简忆南生涩地伸出舌想撬开他的齿关,触及的却是对方柔软的唇瓣。
    唇被润得泛红,江晏望着她闭上眼微颤的睫毛,在简忆南放弃离开的前一秒张开口,勾着她的舌缠吻。
    简忆南身体瞬间僵硬起来,主动权被夺去,他的舌在口腔里游走,激起身体阵阵颤栗,像是泡在奶油里。
    吻毕,简忆南腰有些软,撑着他的肩勉强保持原有的姿势。头发滑落在二人之间,离得太近分不清此刻粗重的喘息由谁发出。
    简忆南本想把手放回沙发上,手背无意间碰到团硬挺。
    色气的喘息从江晏口中溢出,简忆南愣了下,而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抢占了主导权。
    手心盖住被顶起的地方,简忆南嗤笑道:“硬成这样还说不想做。”
    江晏反击:“很讨厌的人接吻感觉如何?”
    简忆南哽住,手上用力抓了下,换来江晏的一声闷哼。很不妙,他这一声在简忆南听来喘得有些好听。
    裤子被拉下后,壮硕饱满的性器弹跳出来,拍到了简忆南的腕间。她试着去握,但那是并非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
    下一步要怎么做,简忆南不太清楚。上次发生的时候她正处于种晕乎乎的状态,即使记得清楚也只经历过一次,经验属实匮乏。
    “简忆南……”
    江晏眼神逐渐失焦,信息素在房间里弥漫。简忆南闻不见,只感觉手心里的性器在跳动,她的名字被夹在难耐的轻哼中,听起来格外暧昧缱绻。
    腰间搭上一双手,身体腾空被人抱到床上。骤然陷入柔软的床铺,惊呼被江晏堵在齿间。
    衣服在他手中脱落,湿热的吻游走在颈间,如同夏季的雨。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如同雨落在地上那样顺其自然地发生,雨水在体内泛滥成灾,化成股股爱液。
    简忆南被他吻得舒服到浑身发抖,艰难地分辨在肌肤上游走的事物。先是手指,而后是唇。唇瓣印在肌肤上,灼热的呼吸熨得皮肤滚烫,又被舌弄得湿润。
    体内湿热的褶皱被手指触摸,舌挑逗涨大的阴蒂,拨开穴口探入舔舐。所有的雨都被接纳,江晏再次吻上来时,简忆南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Beta没有信息素,江晏只能自欺欺人将爱液当做她的信息素。流的水越多,信息素释放得就越浓烈。
    江晏伏在简忆南身上,宽厚的肩膀将她全然笼罩。温柔的进入后是又猛又重的捣弄,江晏恨不得将她体内所有的爱液尽数捣出,好证明简忆南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汗落在身上,灼得身体愈加滚烫。
    身体被顶得酥麻,简忆南受不住想逃离,推着他小腹的手被抓住。下一秒天旋地转,简忆南背靠着江晏的胸膛,双腿大张地面对镜子。
    镜子里的她眼神已经迷乱,唇被吻得略微发肿。简忆南还看见江晏分开自己腿的手臂上青筋突起,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简忆南喘息着盯着镜子,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着自己被进入。红嫩的穴口含着鸡巴,那处地方还不足她的手大,却能裹住她一手无法掌握的性器。
    抽插的动作带出水声,简忆南原本还在疑惑水声的来源,看见这幕后困惑到了解答。
    江晏的手挪到连接处,摁着肿胀的阴蒂揉弄。简忆南扶着他的手臂,看着自己的穴被粗长的鸡巴进出,捣得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乳尖挺立,随着动作晃动。又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揉捏,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
    简忆南想闭上眼,却被江晏哄着睁开。
    她不得不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操弄得双颊泛红的模样,羞耻感让她夹紧了穴,惹得江晏控制不住去咬她的耳垂。
    “简忆南……”
    他又在念。
    简忆南迷迷糊糊地想。
    被填满的饱胀感,龟头碾压过敏感点激起的颤栗,不曾间断反而愈发猛烈地操弄……简忆南已经听不见江晏的声音了,欲望的涟漪荡开,被推着登上快感的高峰。
    精液抵着最深处射出,江晏掰过她的脸亲上去。一下又一下细细温柔地亲着,跟前不久只顾着冲刺的模样判若两人。
    简忆南被亲得发出细微的闷哼,没注意到锁舌咔哒的声音。
    江晏再次把人放到床上,吻着她用重新勃起的性器填满高潮后颤抖的穴,黏腻的水声再次溢满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