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将温容的手拉到两人性器相连处,摸到性器根部不似人类勃起时的硬度,用点力能摸到类似骨头的东西,他道:“狐狸也是犬类。”
“可看过大街上交媾分不开的狗儿?”落英带着温容把玩精囊,挺着腰把将露在外的一小截阴茎插入穴中:“犬类与人类不同,这里会有隻阴茎骨,为了确保繁衍顺利,野兽在交配时,会将带有阴茎骨的性器插入雌性体内,然后阴茎前端也是龟头会膨胀成一颗球,最终会将精液慢慢地...灌入...”
“那...你...你可以变回人类。”
“这种东西,不能说变就变,开弓没有回头箭。”
温容表情逐渐凝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体内硬物不断胀大撑满花穴,稍稍挪动便觉得痠胀疼痛,当硬物擦过内里的敏感点,触电般的感觉随即而来,又疼又麻又痒,怎么弄都不对劲。
“等射完精,应当就消下去了。”落英同样难受,他也是初次碰上这情况,阴茎卡在花穴内感觉快炸裂,抽插的慾望积累迭加,高得摇摇欲坠,若是硬来,两人都会受伤,沉着声埋怨道:“房品有待加强。”
他已经盘算着下次行房事要如何防范温容,整个人用尾巴禁锢住,最好连嘴把也堵住,省得她又不安分,弄得两人都难受。
撑得难受了,温容发出哀鸣:“疼...我哪知道...会这样...卡在里面?”
温容说得不错,若他自制力再好些两人现在也不至于折磨彼此,忍着疼痛哄着温容:“那是,是我没忍住,还让恩人遭罪,我罪该万死。”
落英只能减缓温容的痛楚,用指腹摩娑花珠,紧緻的花穴一蜇一蜇扎着肉柱,鼻尖在下颚摩娑,挪到侧耳,他沉声问道:“现在好受些了吗?”
温容有些委屈:“难受...”
“哪难受?”
“全部。”
落英轻声叹息,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挑弄,犬齿在耳垂上小力咬下,她全身缩瑟,立刻抵住落英的嘴。
落英舌尖舔过指缝,含住手指,眼神水润有几分可怜:“恩人方才咬我的左耳,力道重了,耳尖现在还疼着。”
温容:...
“下次要轻点,还要打声招呼,你瞧都咬出血了。”落英低下头让温容看看他的左耳,果然白绒中晕出些红粉。
堂堂八尾狐竟然被她给咬伤了,想到此竟有些愧疚。
“抱歉...”
“还疼着,给我舔舔伤口可好?”
“像这样。”落英重新含住温容的耳垂,潮湿的水声漫进耳廓中,从耳朵开始蔓延出酥麻,坚硬肉柱趁机缓慢前进,磨着内穴,慾望不断增长,还想更用力、更粗暴些,利齿在白颈上厮磨,像着野兽将其压制在地,不断操弄。
脑中幻想越发猖狂,落英不自觉用点力道,咬疼了温容,听见嘤咛神识从那九霄云外回归,耳垂被吮得充血,小小一粒看着可怜。
狐狸本性虽淫,但落英修行多年定性自然不在话下,如今三番两次险些失控,到底还是有些不寻常,突然像是被掐着软肋,落英抖下,兽瞳竖成一线,肌肉紧绷毫不怜惜撞入深处,破开宫颈,全根阴茎埋入泥泞的穴肉之中,两粒囊袋贴在被撑得变形的阴唇上。
“嘶...”温容蹙眉,脚趾蜷曲绷紧身子。
这感觉非常好。
接下来发生什么,落英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跟随着本能,两人彼此交换气息,她哭着嗓子说难受,阴茎卡在宫颈,能挪动的幅度很小,然而每下都是磨在敏感点上,三两下就卸了她的力气,只能瘫在怀中不断呻吟呼喊。
落英发现那些男人为什么那么热衷与温容做爱,原来操到深处,再用力些,能得到如此美妙的“反馈”,千百张小嘴吸吮着阴茎,全身快感凝聚在一处蓄势待发,之后落英就断片了。
落英醒来时体内阳气被採捕大半,甚至感到有些亏空,他看着怀中人一阵沉思,脑中突然跑出“炉鼎”二字。
对男女之事不排斥,甚至是享受,不喜欢情爱一事,身怀强大怨气,不迁怒他人却又善良,成亲过,热衷于採捕,温容的身份落英只能联想到“炉鼎”。
应当是道门世家培养出供人採捕的炉鼎,这才有上门赘婿一说,以结婚招揽根基好的男子进门,诞下的后代孕育优秀血统。
既是道门世家,为何又有灭族一说?
目前所知一夕之间灭门的,就他所知仅有终南陆氏,温容不可能为陆氏,终南陆氏为确保血脉的纯粹不与外族通婚,亦不可能让外族污染自己最得意的“正统”。
所以温容极有可能为某个小世家或者道门培养出吸引优良男子甘愿入赘的炉鼎。
若真是炉鼎,不论结果如何,温容的身世终将是个悲剧。
炉鼎,生来供人採捕,一辈子离不开房事与生育,仅是个“工具”。
温容睡得浅,一睁开眼就看到晦气东西。
【任务8:调查徐四娘冤案(85/100)】
【剩馀时间:74小时】
往外看陆谨行正撑着头,欣赏床上风景,不知在那坐了多久。
落英神情凝重,匆匆起床也不多留,只说句:“恩人我先去办事,青山城我就不同你去。”
“嗯,拜託你了。”
温容终究是甩不掉陆谨行这块狗皮膏药,黑白相间的道袍下隆起巨物,除了嫌弃温容不能给他更多的反馈,这人捂着嘴却又脸红起来。
随口一句:“神经病。”
突然间陆谨行严肃起,周身气势凌厉:“别这么说。”
“啊?”温容不晓得陆谨行这人又抽什么疯,见过他傻缺一面,再见这副脸孔,全然没有震慑力。
果然,不出温容所料,他笑两下窃窃私语道:“太刺激了。”
“哎呀...”看着陆谨行抽风的模样,温容太阳穴一跳一跳阵痛起,大抵是本能对他的排斥。
陆谨行走到床边拿起小刀在食指上划到口子,鲜血流出,顺着指尖滴在道袍上绽开几朵红梅:“容容来,补个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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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之前无预警停更,不知道要如何跟你们解释,但某天老谢突然间陷入瓶颈坐在电脑前码不出字,码不出字就很焦虑,然后就陷入死循环,之后想停更休息一下,没想到停更之后情况更糟糕,感觉像是灵感突然枯竭,说是復更,结果又消失,至今仍陷入不具名的瓶颈之中。
所以现在的老谢码字的情况就像是躺在床上半年突然要下床跑三千米的半残人士,正在努力復健寻找码字手感中,也许写得很慢,但老谢坑品极好纵是跪者也会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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