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好香。”田岸嗅着她的后颈,“我最喜欢闻这里了。”
艾珥还是没有说话。
“让我咬一下。”田岸轻轻地咬起她后颈的皮肉,又立刻用舌去舔。
“你够了。”艾珥闷闷地说。
“不够。”
“你有病啊,说了一通发疯的话,现在又来咬我。你今天想干嘛。”
“趴到我背上来。”田岸下了命令。
“不怕我把你压坏了?” 艾珥嗤笑。
“你这么轻,不会的。”
艾珥慢腾腾地推开田岸的胳膊,跨坐在他的后腰上。田岸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没事吧?”艾珥拍拍他的屁股。
“帮我揉揉肩。”
“刚刚还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现在又叫我往东往西的,我今天才发现你是个戏精。”艾珥慢慢地扭起他的肩膀。
“嗷……”田岸吃痛,轻轻叫了一声。
“病患你的肩部肌肉太紧张了,别担心,给你慢慢扭开。”艾珥手下毫不留情地掐了他一把。
“别生我的气了。”田岸讨好地说。
“你今天真的要气死我……我不按了……”艾珥说着就要翻身下来。
“再呆一会,趴上来,你整个人压着我的背我会很舒服的。”
“你好多要求啊。”艾珥喃喃。还是在他背上伏了下来。“舒服吗?”
“嗯……今天在书店的扶梯上,你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也很舒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我也有那种感觉。”艾珥把前额在他背上蹭了蹭。田岸的背很宽,垫着有弹性的肌肉,并不觉得硌。
“把上衣脱掉。”艾珥推了推他,自己从背上翻下来。
“怎么了?”田岸坐起来,把上衣脱掉,刚想搂着她,就被她把手甩掉。
“趴好。”轮到艾珥下指令。
田岸趴回原位。
艾珥也脱了睡衣,趴在他的背上,两只软绵绵的奶子压得扁扁的。
“亲我一下。”田岸的呼吸急促起来。
“哪里?”
“脖子和耳朵都可以。”
艾珥开始舔他的耳垂。
“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害羞,有时候又正相反。”田岸低声笑起来。
“舒服吗?”艾珥挪了身子去够他的耳廓,把半只耳朵含在嘴里,用舌头仔细地描着。
“嗯……”田岸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艾珥吸了一会耳垂就放开了,两手垫在下巴下,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来。
“你还是一点服务精神都没有。”田岸笑她。“每次都是主动两分钟就放弃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就这样。”
“我就喜欢你这样……”,田岸笑起来,两只手向腰上一搭,伸进她的内裤揉起两片小小的臀瓣。
“嗯……”艾珥也伸过手来,想把内裤脱了。
“不碍事……”田岸牵了她的手放在臀上。
“我的内裤都要被你撑坏了。”
“我给你买一打。”
“有病啊。”艾珥又笑起来。
“真的不生我的气了?”
“我生气有用吗?”
“气鼓鼓的就更可爱了。”
“变态。”
“怎么这么说老公。”
“谁是我老公。”艾珥咬着牙,要把手抽回。
“我们都去买备孕的书了。”
“你有完没完。”
“我第一次去找你以后就去京城出差了,有一天晚上我在鼓楼和同事喝酒,突然想起你来。是个很小的酒吧,啤酒很便宜,也只能喝啤酒,因为洋酒据说都是假的。有很多人涌过来,都很开心的样子,举着啤酒瓶和不认识的人碰着。我就想要是你在就好了。”
“你在那里开心吗?”
“说实话有点无聊。”
“无聊还要带我去。”
“你在就不无聊了,我想把你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就像你生日那次一样。那里很挤,你肯定会把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田岸慢慢回忆着,笑了起来。
“然后呢。”
“然后我尿急就去上厕所了,一进厕所就听到旁边隔间正在打炮。”
“咦……你难道觉得寂寞了。”艾珥故意叹着气。
“确实有点。”田岸笑起来,大力揉着她的两瓣,“手感不错。”
“大色狼。你不如敲敲隔间的门说,兄弟姐妹行行好,让我加入你们吧。”
“哈哈哈哈……我怎么敢,万一人家把我打一顿。”
“你可以回酒店叫个服务。”
“你从哪里听来的。”
“有次我叔叔来出差,叫我去酒店餐厅找他吃早午餐。坐那儿等菜的时候我看到两个身材很辣的姐儿,穿着一看就很贵的皮衣,土色粉底黑色嘴唇。他说这是来做商务服务的专业人士,有专门的经纪公司安排的。”
“你叔叔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你爸要被他气死了。”
“我叔结过三次婚,有四个小孩。”
“然后呢?这和专业人士有什么关系?”
“说明女人对他还挺重要的。不惜结婚又离婚,一把年纪了还为了挣赡养费这么折腾。”
“你这叫完全没说出逻辑联系。”
“啊?”
“他结了三次婚和那两个是上门服务的有什么必然联系?除非他昨晚点了人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一大早还要见我呢,我选择相信前天晚上他没点。”
“那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什么?”
“我从隔间里出来就回酒店了,然后想着你打的飞机。”
“……讨厌。”艾珥僵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