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不舔?”
薛以喃仍是用两指夹着那物,晃来晃去地问他。
她这会儿开口说话,是因为会议已经结束了。
在自动退出会议界面的那一秒,池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舒展开来。
虽然脸色潮红,但这会儿却是放任开了的放荡模样。
听到薛以喃问的问题,池霖也不答,用比身子更软的声音喊了句——
“老公~”
狭长的眼被红染透,里面的风情和欲丝毫不遮不拦。
他的眼镜还没摘,身下就已然是那副淫乱模样。
他知道,她喜欢的。
果不其然地,薛以喃低骂了声,毫不客气地咬了口。
“唔......”池霖舒爽地低吟出声。
快感基于她的爱意更上一层。
她口里的大家伙被收拾得可白嫩,口感也是不差。
都不知道这人在他们分开的那段时间里都干了些什么。
一想到这,薛以喃脸一黑,还沾着那物气味的齿直接咬上了他的下巴。
池霖昂头受着。
她给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薛以喃心里惦记着那事儿呢,伸手摸上他的手臂。
还好,疤痕的凸起感淡了许多。
她咬着他,语气不善地开口,“最近按时涂了吗?”
她摸着那处,又问这话,池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之前疯的时候用刀子划了大臂自残,薛以喃那脾气尽是忍到两人和好后才发。
她本来想着算了,这人谁爱要谁要去,她管不着那么多,没成想人还是最后到了自己手里,那当当是要好好教训一顿的。
叫他自己弄了药。
前几日,池霖巴巴地拿着药来,撒娇让她给他涂,没想到薛以喃软硬不吃,硬是冷着脸让他自己抹去。
好吧。
池霖自知理亏,撒娇无果,只能垂着头自己搞定。
这会儿她问起来,问的便是这个了。
刚还在浓情蜜意中,转眼就冷眼相对了。
池霖暗叹一声,面上却是声音一软,“老公的话,都有好好听。”
在某种方面,他也算把薛以喃拿捏得紧。
她鼻间一哼,啃着他的下巴,心中的气不觉间已然散了大半,“今天的嘴里是喂了蜜吗……”
池霖低低地笑了声,喉咙间发出沉闷的震动。
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动作。
薛以喃捏着那物,嘴上去叼他的唇,硬是要把那物的气味儿全灌到他唇里。
是了,很浓的,自己的气味。
一想到她的身上,她的唇里,都是自己的味道,池霖就忍不住兴奋地发颤。
他衔住她的唇舌,仰起头去回应她。
比平常还要更激烈一些。
“啊……”张唇换气的间隙,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喘。
她捏着他的根。
很舒服的位置。
还想要更多一点。
被自己的贪心猛地冲了下,池霖微张开了些泛红的眼,瞥见了身下她的手和自己根部正在交合的动作。
硬物从西裤的拉链中直直戳出,不曾褪下的裤子显得那物淫靡得更加彻底了。
“嗯啊……”正看着呢,那头陡然一颤,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搅得乱了章法。
怎么可以捏那里。
慢点。
慢点。
指缝中透出的汁液逐渐变得粘稠。
身体的昭示已经不准许他再分着精神看那里了,他被重新拉回到逐渐攀升的快感中,下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
“啊……嗯啊……不行,我嗯……啊啊…”
带着甜味儿的气体蔓了整间屋子,浓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个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