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脸?
什么脸?
养这种狗还要脸?
他们刚打开房门,他就看到自家狗正抱着一根颜色浅淡,脉络清奇,微微带些弧度的男根——在啃。
上面布满了它的口水。
和牙印。
池霖的太阳穴抽搐。
瑞塔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些。
一闻到主人的气味,它就立马兴奋地奔了过来,又扑又摇尾巴的,还用刚才舔过男根的舌头和他亲近。
薛以喃在一旁看得乐呵。
“原来爷两儿都好这口......”她自顾自地说着话。
轻巧踱步到她脚边的典典“喵”了一声,跟着附和。
前方,池霖拖狗的动作可疑地顿了一下。
待池霖教训完瑞塔出来,看到薛以喃在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干什么?”
薛以喃蛮认真地解释道,“准备点儿放在你家的备用衣物啊。喝醉后既然有一次能跑错你家,那肯定有第二次......不好意思哈,我这个人就是有这个毛病。”
空气安静。
池霖一时间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
简单来说,收拾东西放他家,方便下次再来。
哦,不对,是方便常去。
她倒是自觉,准备让他再经历几次昨晚那样的噩梦之夜?
池霖的领地意识很强,不太喜欢别人随意闯进自己的生活,皱起眉就准备拒绝。
“我不......”
薛以喃突然凑上前来,盯着他的眼睛。
“喜欢你哦。”
池霖的话梗在喉头。
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被憋没的那种。
“超级喜欢你哦。”薛以喃眯着眼睛笑,得寸进尺,把“喜欢”咬得又轻又长。
她眼里有着零零散散的星光在闪烁。
光里倒映着的都是他。
只有他。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表情。
过了几秒钟。
池霖推开她,只留下个略显仓皇的背影。
“诶!小心!看路!”
眼看着他就要踩到某物上,薛以喃伸着脖子高声提醒。
可惜......
“嘭”地一声。
池霖落地。
是瑞塔留下的男根。
不仅大,还很滑。
池霖丢脸吗?
池霖习惯了。
甚至在周一薛以喃约他吃工作餐的时候,他也答应了。
其实他也没答应。
只不过在薛以喃把头探进来冲他wink,然后问他“一起吃午饭吗”的时候......
他在桌下握了下拳头,静置了一分钟,然后不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一分钟,他在内心简单地做了个自我斗争。
一上午不见了,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点点想。
但是她叫了就去?未免也太没面子。
但是她都这么诚恳地发出了邀请......
他就再考虑一下吧。
......
?
人怎么走了?
什么意思?
他不是还没答应吗,人走了什么意思?
池总皱眉,“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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