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女子的声音在她听来掺了几分男子的低沉,‘宋清风’压着她的肩重重一顶,龟头直捣花心,这一下险些将她的魂都撞出了躯壳,嘴唇微张,无意识地娇吟出声。
柔软至极的内壁软肉裹着龟首,粗长的棒身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将媚肉抻得极平,抽插间,肉茎退得有些困难,不得已又重重捣进去,缠附吮舔的媚肉吸得人头皮发麻,爽到极点,以至于腰间抽插的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来。
‘宋清风’压紧她的双膝,脑袋埋进她的颈间呼出热气,宽厚的背脊发力,咬紧牙关在她的窄穴中进出,九浅一深地拔出些许,又重重地撞进深处。
“嗯啊~好深~啊~”
许是在梦中,她放任自己大声地娇喘吟哦。
‘宋清风’将双手换了位置,转而掐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身下。
身下动作未停,如打桩般又快又深,每回都用力撞上深处那小小的凸起。
“太,太深了~”
她不自主地将胳膊环上‘宋清风’的脖颈,呵气如兰时,小腹被撞得直颤。
‘宋清风’张嘴咬住她的肩,坚硬的胯骨撞得她腿根发红,粉色的肉柱像一把利刃重重撞进深处。
此回‘宋清风’并未抽出性器,极尽所能地将肉棒留在肉穴极深之处迅猛地抽插起来,连续操弄数十下,牙齿深深陷进她锁骨处的皮肉里,将又浓又多的阳精播种进宫腔内。
“啊啊~”
她惊呼着喷出许多淫水,透明的蜜液混杂着白浊的精水从被肉根填满的穴口流淌出来,‘宋清风’松了嘴,就着淫水与精液又往里插了两下,咕叽咕叽的水声黏糊糊地闯进耳朵里,使她整个人如熟透了的虾子,咬唇泻出余下不多的淫液。
‘宋清风’平息着呼吸趴在她的胸口,等彻底射完阳精,扭头舔舐她的唇角。
“你,你结束了就...就出去吧。”
她扭头不看颈间眼神格外深情的‘宋清风’,动了动腰肢,想把深埋体内的半软阴茎给挤出去。
‘宋清风’从她身上滚到一边,顺势将她困在怀中,半软的性器抽离,穴中的淫水与精水的混合体液没了东西堵着,顷刻间都流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
本应餍足的‘宋清风’忽然起身,抱起她坐着,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倾身吻上她的唇,交换彼此的呼吸与唾液。
呼吸间,馥郁的花香在一场情事后被添了丝丝的栗子花味,‘宋清风’的贪婪地吃尽她唇齿间的津甜与喘息,舌尖扫过贝齿,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吸啃咬。
耳畔亲吻的啧啧声似乎有唤起‘宋清风’的性欲,半软得性器再度立了起来,直挺挺地贴着她的小腹。
“你,你还要来吗!?”
她极快地扫过紧贴小腹的性器,小穴翕动,大概是知晓待会儿将要发生什么,吐出泡花蜜来。
‘宋清风’咬了下她小巧可爱的耳垂,臂膀发力,肌肉偾兴,轻轻松松地托起她的臀缓缓坐下。
“嗯啊~慢,慢点~”
身子下沉,充血肿胀的肉棒被慢慢吞吃进温暖的穴中,‘宋清风’眼尾泛红地向下看去,想看清她究竟是如何一点点吃下自己这根肉刃的。
“啊啊~嗯~哈啊~”
窄穴同张贪婪的小嘴儿,很快就吃下了大半截棒身,独剩下一小截后,她摇头轻啜:“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吃不下了~”
‘宋清风’的长眉压得极低,致使本就上扬的眼尾犹如弯钩,勾住人的魂魄与心。
“不做了,我不要做了!”
观音坐莲的姿势能使男子的阳根入得极深,她的穴又窄又浅,方才那回已是极限,此回这个姿势,真真是能要了她的半条命。
‘宋清风’靠近舔了下她的唇,掐住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压,将阳物整根没入。
“啊!”
顶端龟头用力撞上宫口的瞬间,瞬间被逼落两滴泪豆,乌黑的瞳仁儿向后一翻露出眼白,桃唇半张,嘴角滴落一缕津液。
‘宋清风’慢慢挺动腰身,在汁水横流的窄穴里重重插干,漫天飞舞的花瓣中,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性器挤压肉壁的咕叽声不绝于耳...
两具极尽缠绵的雪白肉体在花海中做尽亲密事,‘宋清风’肿胀充血的肉柱在穴中抽插数十下,彼此之间的喘息与呻吟甚比乐楼曲师谱写的曲子还要动听。
她抱着‘宋清风’,娇小柔软的身子被他干得抛起又落下,肉根下硕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她的穴口。
性器在窄穴里进进出出,连绵不绝的淫靡之声是最完美的春药,‘宋清风’张着薄唇在她面前大口喘息,眉头轻蹙,眼眸半阖,额角与修长的脖颈间粘着发丝,看着足以勾人心弦。
她抬眼望着闯进自己梦中的‘宋清风’,一面唾弃自己为身为女子的‘宋清风’幻想出一具男子身躯,一面又无法控制地在欲海中沉沦。
‘宋清风’不知她在想什么,一边用力地顶撞着她脆弱的花蕊,一边将她压向自己,将她那对乳儿压在胸膛上,细细感受对方的心跳。
粉色的肉柱在长时间的情动中变成深粉色,无数次的深捣下,她紧致窄小的软穴逐渐适应了肉柱的粗长,穴口被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连不断溢出的蜜液都被捣成了细密的白沫。
“轻,轻点儿,太深了~哈啊~”
她抱着‘宋清风’的肩,日渐嫩白的身子被情欲染成粉色,被操开的穴吞吃着硕物也毫无费力,臀瓣压着‘宋清风’的大腿,抬起落下的间隙,能窥见那儿的皮肤都被她的淫水染得晶亮。
‘宋清风’最后猛顶几下突然停下,半天未曾开口的‘她/他’,轻启薄唇。
“怀玉的穴吃得好紧,待会儿你可要把朕的阳精吃得干干净净,否则...”
‘宋清风’用低哑沉郁的声音说出此等荤话倒不觉得粗俗,反倒有种无法言明的性感,她听得耳根直痒,软穴用力瑟缩一下,险些将‘宋清风’夹射。
“嘶...别这么贪嘴,朕待会儿就将浊精全都射给你...”
‘宋清风’用力地拍了下她的臀,跪坐起将她压在榻上,大手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猛插数十下后,龟首铃口抵住宫口,往里射进许多浊精。
“啊~”
在‘宋清风’射精的同时,她也迎来了高潮,小腹哆嗦颤抖,花穴翕动抽搐着承受精水的‘洗礼’,蜜液与大量未射进胞宫的阳精顺着腿根流出来。
‘宋清风’伏在她的身上,深粉色的玉柱在彻底疲软前又就着混杂的体液插了几下,浓稠的精水瞬间被挤出不少,淅淅沥沥地落在彼此交合之处...
在她缓冲高潮带来的快感之际,‘宋清风’在她耳边留下了几句话...
“记住,你吃了朕的初精,与朕有了肌肤之实,日后可不准再与你的夫郎行鱼水之欢,不然朕定要把你锁在身边,日日夜夜的干你...”
...
...
“宋姑娘?宋姑娘?”
宋怀玉被侍女唤醒,她睁开疲惫的双眼,被窗外透进的日光晃了眼睛。
“几时了?”
她开口问道,吞咽唾液时,尝到喉间一丝丝的甜味。
昨晚她梦游偷吃了东西了?怎么嘴巴里甜甜的?
“回宋姑娘,辰时了。”
侍女将怀中新的裙衫挂在架上,掀开纱幔走了出去,为她准备洗漱用的温水与洁齿木。
宋怀玉摸摸后颈,忆到梦中与拥有男性躯体的‘宋清风’的春梦,脸红了红。
“许是太久没做了,才会梦到那么激烈的...”
“梦到了什么吗?宋姑娘?”
侍女重新走了进来,蹲下为她理好了锦鞋,听见她在暗自嘟囔,便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
她才不会告诉别人她把当朝女帝当做了性幻想对象,万一让宫中流传的,宋清风喜欢女子的流言蜚语更甚了,那她就是真的要完了。
“那待会儿我便让御厨准备些安神的茶?”
侍女道。
“不,不必麻烦了。”
宋怀玉连忙摆手,坐在榻边阻止侍女为她穿上锦鞋的动作,弯腰亲自穿上。
她下了床榻,只觉得一觉醒来后浑身舒适,但唯有一处怪怪的,就是她老感觉腿根那儿酸酸涨涨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做了整晚的春梦导致的。
啪啪—
“赶快忘掉,赶快忘掉。”
她拍拍脸颊,走向侍女时,微风吹起她的衣领,赫然露出隐秘之处那道浅浅的咬痕,而她却浑然不知...
...
辰时已过,宋怀玉带着采集的金桂坐上归家的马车,来时有霍铮陪伴,此番归家,霍铮他因繁忙工务已早早离开宫城。
至于宋清风,她贵为一国之主,自然不能来送她,这倒也好,经历了昨晚那场漫长的春梦,她对宋清风已然存了异样的情,所以日后最好再也不见...
她坐在马车中,撩开一侧的帘子望向阳光下漂亮的宫城,想起这几日在宫中遇到的事,叹口气又放下了垂帘。
这次回去,她得问问仲彦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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