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被撑满的小口缓缓一空,白浊随之溢出,流到光洁的腿间。
“骚宝贝儿,真好看。”陈聿温柔地看着方才被他驰骋的地方,与陈逸对换了位置。
“不要了,不要吃了呜呜……”
“可是方才、操的痛了?”陈逸有些心疼地揽住她。
“我看明明是操得爽得不能自理了。”眼见着被冷落,陈聿心中不爽。
她整个儿将自己投入陈逸怀中,娇娇软软地挂着泪痕,这模样谁还忍欺负。
怜她头次,两人各自压下心火,给她清理干净。
“陈聿!你还不走?”帷帐内,放她躺好,对着外侧的男人,睡衫松敞,唇边挂着叁分的散漫不羁,陈逸冷眉相对。
“呵,我为何要走?”说着,陈聿拉开被子躺了下去。他可才射一次,仍旧硬着。
“七哥……”她侧向陈逸搂住他的腰轻啜撒娇,也是安抚。
“小骚妇,反正每次只要七弟在,你的整颗心都偏着他。”陈聿不满地将她掰过来,“抱着叁哥睡,嗯?”
“叁哥……”
“你选谁?”
“我不想选呜……不要做选择……”
她不想伤陈聿的心,可又实在恋着七哥的紧。埋头于枕,在两人中间哭得委屈。
为何不能就这样,叁个人一起,她睡在中间,右手执七哥,左手是叁哥,无论往哪边翻,都是温暖满怀。
“陈聿,这是朕的王宫,谁允许你与朕同榻?”
“呵,七弟是不是想叫叁哥也操一操你?”
“叁哥,不许你这么欺负七哥。”
“小骚妇,偏心偏的这么明显,叁哥真想将你……”
“将我如何?”她抬起眸子直直对上他。
“叁哥是没法将你如何。”
“啊……”
腰上的手力道一重,噗呲一声,她只感觉那根坚硬的又捅进蜜穴。
“叁哥……”嗔怪地喊了声儿。
“叁哥可还没操够呢。”
“啊……嗯……”眉头紧蹙,小脸红腻,方才纵情过的蜜穴湿湿凉凉,被他滚烫的柱身捅进去,一阵阵的欢愉又涌上来。
担心七哥吃味,她哼哼唧唧央着,“叁哥,换个姿势。”
陈聿停住。
她转个身,背对着他吃进去,然后面对陈逸,“七哥,想吃。”
“骚妇!”陈聿在身后骂了句,更加不加克制地抽送,臀肉与胯骨相撞的声音,淫靡又清脆。
“哈……”芳穴内舒服不已,蜜水肆意。她敛眸望着陈逸,“七哥,唔……七哥揉一揉。”
将酥胸送入他手中,陈逸也不客气,清疏的眉宇间犹携着叁分怒气。
唇被他封住,更感觉下头热意汩汩涌出,将陈聿爽的不行,差点儿没守住精关。
心中多少吃味,跟陈逸接个吻,就能叫她浪成这样。
“啊、啊……叁哥~好美……叁哥操的阿纭好美啊……”
他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就着溢不断的蜜水,如夜雨渲地,黏连成丝。拍打声灌耳。
上面,陈纭主动将香舌送入陈逸口中,期待他狠狠吸绞自己。
陈逸知她心思,如她所愿。
“小骚货,第一次是你勾引他的,还是他强迫你的?”
“呵,七弟在说什么?小骚妇需要强迫吗?但凡一将她操的爽了,恐怕还求着要。是不是?小荡妇……嗯……”
陈聿力耸腰际,积攒的快感堆迭至顶,如火山喷发,畅快淋漓。
“啊啊……”
浑身颤栗着接纳了他的精华,小穴不由自主抽搐。
“七哥~爱你。”心间柔软甜蜜,如春柳抽芽,“七哥要不要阿纭服侍你?用阿纭的小嘴好不好?”
“转过去,让七哥操你的后头。”
她乖乖听从。
“就只爱他么?”陈聿睨着眼下一片朱颜,眸子里映着细碎的光。
“也爱叁哥。”
陈逸顺利挤开后穴,缓慢顶弄,温暖满是褶皱的肠壁一点点接纳着他带来的深而缓的愉悦。
“叁哥还要么?哈……”她环着埋入自己胸脯的脑袋,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
“小骚妇,骚乳儿好香。”
“哼嗯……叁哥揉的好美啊……还要叁哥吸……还要……”
“让叁哥疼一疼这对骚乳,好不好?”
“嗯……”
光洁柔软的身姿平躺在榻,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骑跨于上,一者用其乳夹弄着欲望,一者抓握玉踝进出于红嫩媚洞。
陈纭只觉得这个疯狂而荒唐的夜晚,格外淋漓尽致。
她几度快被操昏过去。
眼角泪珠盈盈,沉溺又无法抗拒。
被两个极宠爱自己的男人共同享用身体的感觉,这一世,她都将无法忘怀。
最深刻的放纵,欲壑盛满温柔。
“啊……哈……七哥、叁哥……阿纭、好舒服……要被、操死了嘤……”
“小荡妇,应该是要爽死了吧?”
陈聿故意一下一下将阳头抵至她口边,戳着柔软靡艳的唇瓣,她便配合地去吸舔。
“七哥、呜不要……太快了嘤……”
两个人似乎还操出了默契,同时加速,同时放慢。
烈的时候叫她喘息痉挛无法自抑,缓时叫她心痒难耐直求还要。
“小骚妇,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嗯?”
“七哥、呜呜嘤……快点、快点射给人家嘛……最喜欢吃七哥的精水了……”
“叁哥的不好吃?”
“叁哥、叁哥也快点射给人家……哈……一起、一起射给妹妹……呜……”
“骚阿纭,喂给前面的小嘴好不好?”陈逸想要她快点怀上龙种,不管如何,这第一胎定要先是自己的。
可他不知她的身子并未恢复,所有精水进去不过是化为养分而已。
“叁哥也射给妹妹的小骚凰,阿纭好喜欢吃哥哥们的精……”
每次滚烫入心,都带给她超出交合之外的愉快。
“小荡妇,难道七哥一个人的喂不饱你?”
陈聿喉间滑出低笑,退于一旁忍住精关,待陈逸射完,随即补上去狠狠重操几十下,精华全数洒入。
“哈啊……喜欢……”
到最后她已分不清自己搂的是谁,也记不得两个人到底射了多少次。
只觉得操开后的小穴,如此淫靡浪荡,明明身体已经乏的不行,却还是欲求不满地咬着他们。
“宝贝儿真是骚的厉害。”迷迷糊糊中,最后听到陈聿咬着她的耳朵浪荡低笑。
“骚阿纭,这才是、真正的你么?”
“七哥~”听到陈逸的声音,她本能翻身搂住他。
缱绻闱中一床春,红烛摇影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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