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滑的舌尖搅弄由下向上的卷弄着男人一贯肆意的长舌,随着纠缠吸吮缓缓舔进他的口腔,直到嘴唇相互碰见,俩人顷刻全情投入。激热的喘息,‘啧啧’的嘬啯,哪怕一分一秒都不舍再分离开的唇瓣淫靡缠绵,杨悠悠的小舌快要迎合不上了,只能在他的长舌的攻略下抚慰性的挑动,丰沛的津液源源不断的流进她的口中,被她轻颦着眉头,瞠着雾气迷蒙的桃花眼口口吞咽。
终于得了机会可以运作的大脑提醒杨悠悠,这事儿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法轻易结束。昨天她是晕过去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记忆,他没重新把她操醒已经是良心大发,所以,那一并攒到了现在的积欲直到此时都还顶在她的小屄里面彰显存在的勃动着。
怪物。虽然不想做那种不恰当的比喻,可常言总是该有些道理的不是吗?比如‘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之类的,难道这句话要反向理解,他是地,她才是牛?
展赢抚着杨悠悠的头顶突然噙住她的嘴唇狂吸狠吮,直把她缠得促喘打颤才绞着她的嫩舌满腹不甘的追问道,“这时候分心,在想什么?”
“……想你……”杨悠悠学乖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跟他在一起有些事就不得不仔细考虑,纵使现在她已经被他操得骨酥身软,也不得不做出‘用孩子套狼’的自损招数。关键是,这招对他好用啊。
“哼……”展赢冷冷撇唇,可下一秒就从他的眼角眉梢到整张脸都因为杨悠悠的解释而漫开了掩不住的喜悦。
杨悠悠望着他的眼,忽然心悸的再一次认识到他的表情原来是可以这么丰富的,更清楚知道,他的所有特别都只针对她。这样独一无二的赤诚,根本从一开始就把她内心里最最不为人所知晓的独占欲滋养的茁壮无比。
保护欲,就是独占欲的其中一种表象。
面对自己其实并不难,毕竟只要心里清楚明白就得了,可难的是有很多事情光自己知道不够,还要传达给需要知道的人听。两个人的相处总会遇到很多外在条件的干扰,如果没法坚定,如果不能齐心朝着更好的方向并肩前行,如果坦诚没有用在最恰当的时候……不管的过去还是将来,她从不想把自己的感情作复杂化处理。
“展赢,你今天……不需要工作吗?”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刚想按内心指点行事的杨悠悠到底还是敌不过本能的矜持,可仔细想,他们俩现在还契合在一起的姿势无论从哪个角度理解都该跟‘不好意思’‘害羞’什么的挥手说‘拜拜’了吧?
“你想说什么?”展赢慢慢敛起表情,然后目不转睛的,把丝丝惹人心颤的委屈往刚刚还在发光的脸上堆。
别露出好像要被抛弃了的小狗脸啊!就算想摆可怜,就算不开心,可至少也要先把你那根硬梆梆的凶器抽出去吧,这样让她根本没法把情绪集中在一头,也根本没法做出最合乎常理的反应嘛……杨悠悠欲哭无泪,只能露出比他还要委屈的模样。
展赢抿唇嘟囔道,“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听听,多么卑微又惹人怜爱的口气音调。
杨悠悠在这一刻是真的超想做个大恶人,先一脚把他踢下床,再叉着腰告诉他哪凉快窝哪待着去,他手下一帮人供他差遣指使,她目前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为工作忙前跑后!可是不行,他现在的表现已经足够不安定加扭曲了,她可不想英年早逝,还是逝在最不能为人道的‘马上风’上。
情人是要哄的。更何况她比他要年长,包容啊什么的都是她这个占据着年龄优势方该适当给予的,豁出去这个周末吧,为了以后,为了今后,为了每一个照常升起的太阳,为了不在遮光窗帘后感受光线……如果她不尽快占据主动,不用细想她就知道一定会被他用尽招数缠到死,别说该遭得罪都遭了个遍,怕是到最后她就算想做什么都因为错失机会而满盘错棋。
打铁趁热,时不可失,早痛晚痛都是一遭。
杨悠悠勾着展赢的脖颈把他的脸拉到近前,开口说出只在心里酝酿时就让她面红耳赤的话,“你要是不忙,那我们就再联络一会儿感情?”
展赢被她惑得心脏都烫了,火烧火燎的热气熏得他眼中起雾,贪婪的视线黏进她的眼睛里,连接下来的说话声都燥热的灼人,“……你想怎么联络?”
本就悸跳的心脏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越是好勾引,杨悠悠越是掩不住自己已然心动到远超负荷的情感。她的存在对他来说有多特别,她的一举一动对他的影响有多巨大,甚至好像只要她想,他就一定会盲目的答应她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
沉重,却也甘之如饴。
杨悠悠认命了,瞠着不避不闪的羞涩桃花眼,带了几分复燃的情欲跟几分不再含蓄的爱恋,轻吐出一口颤息细声道,“我都被你带坏了……”
“怎么说?”展赢看她在他的凝视下露出更加诱人的媚气,忍不住扭着腰用胀鼓鼓的大龟头在她的嫩宫里碾磨了一圈。
小屄突然一麻,惹得猝不及防的杨悠悠当即呻吟出声,“啊……唔……”
“嘶……”展赢感受着那骤然遇袭便立即吸裹抽动的小骚屄,麻酥酥的快感把他强撑的气息都嘬乱了,“好紧……”
杨悠悠控制不住的软了骨头,想给他一巴掌当教训的念头在对上自己的决定性计划时自发排在了队伍后头。她娇颤颤的把脸藏进他的颈窝,一边稳住呼吸一边搂住他闷声道,“小屄……再被你操下去真的要坏了……后面……你、要吗?”
声音越说越小,要不是展赢领悟力极高都不一定能分析出‘再被你操下去’之后的话音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就像杨悠悠说的,他就算在她面前再无保留,那满腹的坏水儿也会时不时的冒点儿出来,不然他那些晦涩的阴鸷该何去何从呢?
“悠悠,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他温柔的在她的头顶落下亲吻,可没人能在此刻看见他的表情。他非常开心,开心的眉眼弯弯,只是眼神中那抹乍现的阴暗因为忽然融进了碎光而变成更加噬人的狂狞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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