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苦笑着揽起维桢,亲亲她的嘴角,“小乖乖,不哭了,不哭了。瞧这小脸蛋都哭成花猫了。”抽了面巾纸替她拭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维桢垂眸不言不语,神情木然地拉扯半褪的内裤,她双手不住地抖索,许久都未能将裤子穿好。
沉飞被败了兴致,原本有些愠恼,维桢这般桡桡无依,他又心疼得紧,弯腰帮她把内裤拉上去,然后捂住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替她搓摩。
“学校的情侣比比皆是,大白天躲进林子里打野炮的也不是没有。咱们在车里亲热一下,又不会被人看见,怎么动辄就要死要活的?”他语气温和,脸上不自觉地带出一点厉色,“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你将生死大事挂在嘴边,还敢一再出言威胁,真仗着我宠你就不识得天高地厚了?”
维桢咬着唇,蔫蔫地转过头。
沉飞受不了她漠然的态度,眉峰一聚,“说话!”
正要去扳她的脸,令她正视自己,维桢已噎噎两声垂泣起来。
沉飞挫败地骂了句娘,终究舍不得为难她,懊叹着低头吮她脸上的泪滴,缓声宽慰道:“我不说了,不敢说桢桢了,成不成?宝贝儿,快别伤心了,一点小破事儿,值当闹成这样?你是我的女人,满足我的欲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么抵触是何苦呢?”
维桢不置可否,却扬起头,‘扑扑’地眨着眼,竭力把泪水忍回去。
沉飞忻然一笑,以手背轻轻揩抹她的眼角和鬓边,“乖宝贝儿,这样多好,你听我的话,我自然更疼你。你这么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孩子,非要跟大人对着干,不是自寻烦恼嘛。”见她小脸白白净净,眼睛哭得红通通,跟只小白兔似的,又可爱又可怜,对这小东西实在是怜爱极了,掬起她的下颌,慢悠悠地舐她的眼皮,“瞧这可怜劲儿,眼睛都哭肿了。第二节课才进去吧,不然你的同学看见,要笑话桢桢的。”
他看了看表,第一堂课马上就开始,他对维桢留连难舍,不肯轻易放她离去。
维桢最重颜面,指尖碰了碰涩疼的双眼,顺从地点头应允。
沉飞蹲下身,帮她把凌乱的衣物整理妥当。
大手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揉了两把,仍有点粘腻的湿意,不由笑起来,“真是个水做的娃娃,上头流泪,下面流水,哪哪都是湿的。”
都湿成这样了,偏偏不肯叫他如愿!
他还胀硬着,维桢抵死不从,他也不敢在外面太放肆,只得将直挺挺的家伙塞回去,拉上裤链,把维桢再次抱入怀内,一通搓粉抟朱,百般侮狎她妩媚姌嫋的小身子解馋,岂料越摸越出火,裤裆撑起了一大块,忍不住恶声恶气道:“操!到底他娘的谁逼死谁啊?自己的媳妇儿硬是不让干。你这臭丫头就由着性子作吧!不过仗着老子心疼你。我他娘的就是犯贱!”
沉飞的手劲奇大,维桢身体各处被他蹂掠得又酸又疼。
她敢怒不敢言,只好咬紧唇抑遏着泪意,唯恐眼睛不能及时消肿,等会无法去上课。
“妖精,该死的小骚货,他娘的就是只狐狸精,老子真想捅进你的小穴里,狠狠地操你,操得你合不拢腿……”沉飞又重又急地揉砑她柔弱的身子,将雪嫩弹翘的娇乳捏扁搓圆,用大拇指扳开她咬合的牙齿,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搅海翻江,连啃带咬,又是爱又是恨,几乎控制不住要将她撕下一块肉来。
维桢怕得厉害,疼得发抖,眼内泪花霏微,微打着摆子蜷卧在沉飞怀内,两眼望向窗外。
干道两旁的花树株株轩秀拔俗,风骨峭峻,一时眼神迷离,在心里小声地喊了几遍“妈妈”。
下了学回到司令府邸。
沉飞今日有好几个全息会议,陪维桢用过晚饭,吩咐伺候维桢的女仆弗罗拉.约翰逊领她去院子里散步消食,便去往前头的东翼大楼。
维桢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回到公寓,洗过澡,换上睡裙,靠着床头捧了本小说,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等沉飞处理完公务,已将近十一点。
他想维桢想得心浮气躁,直接扔下全息视频里,近千屏气敛息地等待他说两句散会场面话的下属,疾步如飞赶回后宅。
净过手就迫不及待冲进卧室,自己那心肝肉粉腮红润,斜斜倚着床头睡着了,小手还松松地握着本书,半掉不掉地磕在床沿上。
沉飞上前去轻手轻脚地把书抽出,搁到床头柜上,又将维桢平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小人儿柳眉如烟,玉面淡拂,乖乖巧巧地呆在自己的府里,睡在自己的床上,毫不设防地等着他疼爱她,占有她。
沉飞满足得每一根筋络,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维桢体弱,他还没洗澡,不敢太过亲近,又恋恋不舍,立在床头看了许久,才转身去外间的浴室沐浴。
维桢混混沌沌间感觉被抱起来,她惊了一瞬,随后被男人熟悉的,微带烟味的霸道气息笼罩住,心里安定,娇滴滴地唤:“沉飞。”
“嗯。”男人低笑着应了一声。
“想老公了没?”嗓音哑沉,带着点暧昧的鼻音,潮腻,又饱含肉欲。
维桢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杏眼明仁对上男人兴奋贪婪的狭长蓝眸,乍然睁大。
沉飞眈视她,“猜着了?知道老公要操桢桢,对不对?”
维桢惊恐地摇头,水雾自眼底慢慢弥散。
沉飞粗糙的指腹摩挲她湿艳的唇,“宝贝儿,与其哭,不如叫。你叫得越浪,老公射得越快,桢桢呢,就早点儿解脱,好不好?”话音刚落,湿漉漉的大舌头已碾开唇缝,撞了进去,迷醉地舔刮每一点粉嫩的口腔内壁,又去勾她的小舌尖。
维桢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紧接着身下一凉,内裤被沉飞扒拉到膝盖处,然后一脚踩在地上。
她这时候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仍然极度抗拒沉飞的碰触,拼命把脸往后缩,俩人唇舌分离时,拉出几道淫靡的银丝。
“不要,我不要,沉飞,求求你……”
“为什么不要?”沉飞勒紧了她,手指摸进她光溜溜,宛若小儿的绝美私处,戾虐的风暴在眼内凝聚,“你的病已痊愈,里面的伤也早好了。这里没有外人。老公忍了将近两周,够惯着你的了。”
维桢慌慌张张地推他,被他脸朝下地随手撂到床上。
她胡乱拉扯被单,哭着往前爬。
沉飞的大腿霸道地横过她的腰,维桢无法动弹,愈发啼天哭地,闹得不可开交。
沉飞充耳不闻,将她两只胡乱挥舞的小手攥紧,四处张望了一会,没找着趁手的东西,索性把维桢身上轻薄的睡裙脱下来拧作长条将她双腕结结实实地捆起来。
维桢身无寸缕,沉飞又绑住她的双手,心中着急,再被自己的口水一呛,噎气填胸地大咳特咳起来。
沉飞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抱起来,一面帮她顺背,一面迭声安抚:“小乖乖,怎么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我又不是要把你宰了吃肉,不用紧张。”
他温香软玉抱满怀,原本关切的语气渐渐淫狎起来,“老公呀,不止不会吃了桢桢,还要喂桢桢吃大肉棒呢,给下面的小小桢桢灌精水喝,喝得饱饱的,涨得流出来,嗯?”
满意地笑,“真是个勾魂的小尤物,腰细得单手就能握住,小屁股又圆又撅,一双乳儿又大又翘,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你说你这小模样儿怎么就这么娇,这么俏,让人爱个不够?”
低头偷了个香,“还有俩小奶尖儿,他娘的居然是金色的,莫不是狐狸精转世?活生生要男人的命!桢桢长成这样,天生就是让男人干的,躲什么呢?唔,我家小桢桢只准让老公一个人干。”
“别、别说了……”维桢臊得腮染腥红,嗓音带着哭腔。
“不说,咱们来做,好不好?小宝宝天天都撅起小屁股让老公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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