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被打脸,佛都有火了。
沉飞的脾性本就暴骜,过去几日已憋下一团闷气,又几次叁番遭到维桢拒绝,脸色阴鸷得能拧下墨汁。他攥住维桢一只纤细的脚踝,将人野蛮地拽回身侧,眯起眼呵斥道:“你他娘的给老子乖一点,别不识抬举。”
维桢泫然欲泣,将脸藏到自己的肩窝,不愿理睬沉飞。她的睡裙被扯得凌乱,露出来的大片肌肤素净无瑕,嫩得似能掐出水来,隐约泛着点点炫目微光。
沉飞有点惚恍,伸手入内,粗糙的指腹抚上维桢背部性感的美人沟,微微用力往下一捋。维桢闷吭一声,小脸上仰。
沉飞眸色黯黣,腾身骑上她的腰,刚劲的身体伏下压制住她的手足,不容拒绝地含住两片娇唇,慢腾腾地轻咬细舐,又含糊地命令,“桢桢,张开嘴。”
维桢摇了摇头,倔强地抿紧唇,不肯放沉飞的舌头进内。
沉飞不耐烦,手探到她胸前,两根手指夹住一枚敏感的小乳珠儿粗鲁地一掐。
维桢疼得尖叫一声。
沉飞乘机攻城略地,抵入内卷住维桢滑嫩的小舌头,噬骨般交缠,用力地吸吮,搅出暧昧黏稠的水声。
絜清的气息和甜丝丝的奶味让沉飞的怒火熄灭殆尽,一时心醉魂迷,缱绻悱恻地唤着“小心肝儿”“乖宝贝儿”,察觉到小东西怕得手足发抖,便挖空心思去哄劝,甜言蜜语地宠眄,同时将身体挤进她腿间,硬搠搠的家伙隔着衣物一耸一耸地顶撞稚弱的穴口,大手各攫住沉甸甸的一团雪乳,将娇滴滴的嫩肉捏成各种形状。
维桢先被他的盱衡厉色骇得心寒胆落,后来沉飞的态度温煦下来,维桢不单没安心,反而觉得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反复多变,愈加畏懦。
她不敢再作无谓的反抗,忍耻含垢地任由沉飞在自己身上恣性亵玩。
带着烟味和男人霸道气息的唾液渡过来,她不知怎的,徒然生出一丝反感,脸一动却被狠捏住,“乖,都给老子吃下去。”
沉飞脸上带笑,声音却透出点儿冷意。
维桢轻喘一声,白净的脖子微微律动,屈辱地咽下满嘴属于对方的口水。
“好孩子,你乖乖听话,不许再拒绝我了,知道吗?”沉飞素喜她驯从的模样儿,低头舐吻着她耳后一小片白得透净的皮肤,炽灼的呼吸径直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大手悄悄探入腿间,罩住那嫩生生的小东西揉了两把,指尖分了两片小肉唇潜入穴内。
“小宝宝,觉得舒服就告诉老公,嗯?”
维桢不愿理睬他,咬着唇,将脸撇到一侧,茫然自失地望着装饰华奢的天花板。
“啊!”突如其然的湿意让她无措地夹紧了腿,心里羞耻不已,雪似的肌肤都透出薄红。
沉飞的气息也促起来,继续往深处滑弄,修长白皙的手指将颜色浅淡的小肉瓣撑得大开。他低声笑,嗓音又沙又沉,磁性十足,“水儿出得真快。小宝宝爽吗?是手指操你爽,还是老公的大肉棒操你爽?”
“别、别说了。”维桢挠了挠被他低沉浑厚的男声震得发痒的耳郭。
她的肉体感受到欢愉,心内却倍觉屈辱,两排睫毛扑簌簌地乱颤,秀眸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沉飞的手法老练纯熟,她的身子无助地扭着,颤着,艳丽的小嘴微启,溢出断断续续的媚吟。
终究是心不甘情不愿,待沉飞从她身上下去,便瑟缩成一小团,泣不可仰。
维桢一落泪,沉飞就后悔了。
他的本意是要抚慰维桢,而不是吓唬她欺侮她,见小人儿哭得可怜,便体贴地为她自上而下顺着后背,“桢桢,别哭了,刚才不是挺舒服的么?”他连裤子都还没脱呢,充其量就是亲了几口摸了几把,解解馋而已,小丫头却活像又被他强暴了一遍似的。
沉飞有点噎郁,又见她小脸白如傅粉,因自己的话而渲染了两抹绯色,想起方才捏玩她的下体,内里湿渌渌润滋滋,小丫头分明是动情了,一时余意绵缠,指腹在她的脸蛋来回摩挲,眉语目笑,态度更为舒缓,“不要伤心了,都是我不好,脾气一上来就犯浑,以后再不这样了。”
维桢头一偏躲开他的手,两只小手握成拳揉着眼睛,娇声娇气地打了几个嗝。
沉飞被她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儿引得笑起来,爱怜不已地把她抱起放到自己膝盖上,抵着她的额头,逗趣道:“都几岁啦,还动不动就哭鼻子,嗯?果然是个娇纵的小宝宝。我哪里是交了女朋友,分明是抱养了个小闺女儿。”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儿脸儿又纯又天真,身子又美又骚浪,勾得便宜爸爸他神魂颠倒,恨不能一天操她个百十回。
他下身一紧,捏了捏她丰润的唇瓣,手指屈起扳开她的小嘴。
维桢反感地打开他的手,她听不得这话,抽噎着道:“你胡说,我才不是你的女儿。爸爸从来不会凶我。”想起天涯咫尺的父亲,重病不起的莱昂叔叔,已隔断生死的母亲,那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叁个长辈,每一个都爱她至深,如今,却都不得见了。
深沉的悲伤像汹涌的海潮,突如其来,几乎将她湮灭,忍住了半天的酸泪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
“桢桢,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沉飞条然色变,忙搂紧了她,轻拍她的纤背。
维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念道:“我想妈妈,想莱昂叔叔,想爸爸……”
沉飞脸色一暗,下意识不愿去碰触这个话题,只拿下颌蹭着她的发顶,百般哄劝宽慰,语气轻缓如一缕春风,仿佛怕略重一点,就将这冰肌雪肠的小人儿吹化了。
维桢渐渐止住哭声,又被沉飞抱着说了一阵子小话,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哭闹一通,鬓发都被泪水和汗水湿透了,睡裙贴着后背,凉浸浸,她不由打了个冷噤。
维桢大病初愈,沉飞格外紧张,干脆脱下她的衣物,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帮她把身子揩拭干爽,扯过被子盖得严实。
公寓里的温度都被上调了,维桢觉得热,嘟囔着把被子踢掉。
沉飞哈哈大笑,坐到床上把人拎过来撂在自己大腿上,拿了条薄毯子遮着她光裸的肩背,使劲亲她的脸蛋,“捣蛋鬼,你个调皮的小东西,净给我添麻烦。你打个喷嚏都能吓掉老公半条命。”
沉飞的态度绸缪,维桢心里一放松,脱口而出道:“沉飞,你放我回罗霂兰一趟好不好?我想拜祭一下妈妈,探望莱昂叔叔,再跟爸爸说几句话。”
话音刚落,记起沉飞对自己离开联邦的态度,紧张得低下头,不停地扭绞自己的手指,不敢看他的脸色。
沉飞目光一闪,睃一眼她那几根缠成麻花状的手指,伸手过去将她两只小手握在掌中,“哦?回国?”
他的神情莫测,语气辨不清喜怒,维桢心中七上八下,踧踖不安道:“嗯,我一定,很快、很快就回来,不会耽搁的。”
沉飞嘴角噙了一丝古怪的笑意,“很快?具体是多久,十天?半个月?”
维桢无法给出确切的日期。先不提莱昂叔叔何时能苏醒,单是凯兰哥哥的态度她就捉摸不透,恐怕需要花费一番唇舌。她不敢再与沉飞对视,心虚地低下头。
维桢的小心思怎么瞒得过沉飞的双眼——小丫头白水鉴心,清澈如溪,自然不可能看出凯兰.垌文迪许对自己嫡亲妹妹的禽兽肚肠,不过凯兰对她的占有欲,她应该是有所了解的,明白一旦回到罗霂兰,恐怕就无法再离开。饶是这样,她还是妄图回去。
看来是他太小瞧维桢,亦自视过高了。总以为她思想保守,性子苒弱,加上对自己依恋甚深,被他占了再不甘心也会安分俯顺。
他沉飞在这臭丫头心里就这样无足轻重?沉飞觉得有什么森冷锋利的东西直直硌在心上,冰寒刺骨。
他抬手拨开维桢脸上凌乱的发丝,屏气慑息地打量——朱唇玉面,两丸黑玛瑙似的瞳仁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一转,光彩耀目。
“真是漂亮,这样难得的尤物,老子怎么舍得拱手让人……”
如此绝色,他没碰上便罢,遇见了,就一定要据为己有;维桢既然已经是他沉飞的女人,只要他活着一天,维桢一天都是他私人的所有物,只有他沉飞玩儿得,操得。他宁愿维桢死了,也决计不能叫其他男人指染半分。
沉飞的音量太低,维桢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一抬头撞进一双暗沉沉的眸子里,目光锋铄似利刃,吓得她连心脏都停顿了一拍,不禁惊心悼胆,双手抵着沉飞的胸膛要从他身上挪下去。
沉飞一手勒住她的腰肢将人揽进怀内。他只穿着长裤,上身光裸,肌肉悍劲的胸膛与不着寸缕的维桢紧密相贴,被她那身细皮嫩肉蹭得骨软筋酥,回想起前些日子从她身上得到的澎湃激荡的肉体享受,下身渐渐勃起,眼里浮上淫泆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