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霂兰帝国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返回首都星时在中转港口遭到暗杀,左臂中了一枪,随行之人一死十七伤。维桢放学回家,一进门就见到母亲在看帝国新闻报导。
方瑾儒身姿如柳,琉璃球似的眼珠子仿佛有光影流动。维桢悄悄凑过去。
第一时间现场直播,为了顾及观众的感受,作了遮掩处理,尸体已经覆盖起来,露出半截绯红的头发。
维桢心神大震,想起母亲突兀的行为。方瑾儒是个敦肃守礼之人,那一日的举动于她而言十分不同寻常。
“妈妈,你预先知道那个叔叔会出事吗?”
方瑾儒有点意外女儿的敏感,“他身上有死气。死气不详。”算是解释了为什么不让此人接触女儿。
维桢有点难过,“妈妈这样厉害。我是妈妈的女儿,为什么样样不如妈妈呢?”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世事往往盛极而衰。虽知人之一生,福分都是有定数的。你已经有了这样世间罕见的姿容,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有人殚精竭虑,为你双手奉上,并不需要这些玄妙的力量作锦上添花之事。你这样就很好,比妈妈幸运,也比……幸运。”
她凝视女儿秀绝的小脸,神情似欣悦,又似忧伤。
这样的目光让维桢十分无措,彷佛母亲透过自己在看什么人,那人是如此遥不可及,成为她终生的遗憾,永远无法释怀。
因着这样微妙的心情,她罕见地反驳了母亲,“如果我预先知道,不就可以躲过灾难么?”
“逆天不详!躲过了这次,焉知后面是不是有更大的苦难等着呢?”方瑾儒蹲下来握着她的小手:“桢桢,你为什么要想这些莫须有之事?你永远都是个小孩子,是妈妈的小心肝儿。你只需要无忧无虑,一直留在妈妈身边就可以,一切烦难之事都有妈妈呢,与你不相干,知道吗?”
维桢结结巴巴道:“我的事有妈妈处理。那如果我去改变别人的命运呢?倘若是至关重要的人,值得我去冒险的话。”
“重要的人?”方瑾儒的笑意浅淡而冷漠,这样不带一点感情又过分美丽的笑容几乎不像是凡人该有的,“这天底下本就没有一个人值得你以身犯险。世人在我方瑾儒眼内皆命若蝼蚁,唯有桢桢是妈妈心中至宝,我不会允许你为了任何人将自己置身于险境。”
……
“桢桢?想什么呢,都不理我了,嗯?”沉飞抱怨道,神色却十分愉悦。维桢在的地方,似乎连空气都分外怡人。
维桢回过神来,道:“哦,就是想起我有一只金丝楠的首饰盒。你这个可谓价值连城呢。”
沉飞柔声道:“桢桢,你嫁给我,别说一套紫檀木沙发,就是一百套,一千套,一万套,我都送给你玩儿。还有什么是你中意的,都一并替你弄来,好不好?”一面低下头去吻她。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我才几岁,远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呢。”维桢嘴上敷衍,心里发虚,下意识地侧过脸去,沉飞的唇落在她腮边。
他也不生气,就势在上面嘬了一下,拍拍她的脸蛋道:“什么时候谈都一样,你以为还能嫁给别人么?”
维桢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再次央他:“你快送我回宿舍吧,我困了。”
“想得倒美,你胡搞蛮缠半天,害得我提心吊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了?”
维桢道:“闹也闹了,还能怎么着呢?难道真要打我一顿泄愤么?”
沉飞道:“我自然不舍得打你。不过你叫我冰里火里走了一遭儿,总要略作补偿才公平。”他贴到维桢耳旁,“宝贝儿,让我看看就放你回去。”
“看看?你要看什么?”维桢惊疑不定,见他脸上神色暧昧,隐约能猜到一点他的心思,却盼着是自己想多了。正忐忑之际,沉飞已将她的上衣下摆自裙子里扯出来。维桢遽然变色,连忙按住他的手,“我不要!我不要!沉飞,你现在就送我回学校。”
“桢桢,你要是乖乖听话呢,我就单纯看看;你若非要闹腾,把我惹急了,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来。”沉飞盯着她一字一顿道,箍着她身子的手臂强硬似铁钳一般。
维桢见他神色不同寻常,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玩笑,眼圈倏地泛红,一声不吭地阖目扭过脸去。
沉飞安抚地啄了啄她的唇角:“好孩子。”一面把她一条腿儿搬过去,让她大赤赤地跨坐在自己膝上,手上不停歇地将她衣服的纽扣逐个解开,又熟捻地将内衣扣拧开扯下来。
舟中看晚霞,灯下赏美人。暖色灯光下的维桢冰肌雪肤,玉软花柔,浑圆丰腴的酥胸粉腻欲滴,就这样无遮无掩、颤颤巍巍地横陈在沉飞面前。
沉飞血脉贲张,气息骤然粗重起来,见两颗小小的珠儿颜色浅淡姣美,尽态极妍,似初春微绽的樱花瓣,粉嫩嫩怯弱弱的欲藏还露,忍不住拿指甲在顶端轻佻地刮了几下。
胸前似被针尖挑了挑一般刺疼,维桢一个激灵转过脸来,沉飞嘴角微翘,两根劲长手指正夹住一枚红蕊捏玩。维桢登时羞愧欲死,打开他的手,双臂抱胸缩下身窝在他怀内。
“桢桢,别怕,我就看看而已,不会欺负你的。”沉飞语气轻柔,手上却干净利落,握住维桢两个手腕轻易扭到她身后。他目光如痴如醉,锁在维桢半裸的身上,嘴里叹息着呢喃:“宝贝儿,你生得太好了,真是个少有的尤物,我确实是艳福不浅。”
维桢怕极了,怯声道:“你看够了没有?可不可以放——”话音未落,胸口已然一阵温热,叫他埋首含住。不是答应过只看看的么?言犹在耳,维桢又是委屈又是羞赧,身体被人手舌并用地挑逗,满腔的不悦化作一声呻吟,娇音萦萦,听在自己耳内不由怔愣住了。小尖儿猝不及防被狠狠拧了一下,泪水漫上眼眶,呼疼声还没叫出便被两根手指插进嘴里堵住了。
“小浪货,再叫一声我就干死你。”沉飞的声音沙哑得仿佛砂纸磨过一般。
维桢无声地呜咽着,仿佛成了小小的一块面团,毫无反抗能力地蜷缩起来,被人推来拨去,身不由己。直到一股浓烈的栗子花气味扬起,沉飞才喘着粗气从她身上起来。
维桢两条玉笋一般的手臂随即环胸蜷作一团,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动人极了。沉飞忍不住伸手要抱她,维桢用力地摇了摇头躲开。
沉飞不敢勉强,拿自己的外衣将她盖好,盯着她潮红的小脸看了又看,神情似是满足又似是不甘,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能当圣人了。”
他去洗手间随便清理一下,飞快地换了条裤子便回去客厅。维桢正躲在他的大衣后面望过来,视线似乎是落在自己身上,走近才发现内里空空茫茫,脸上有点警戒又有点可怜。
沉飞半跪到她身前,拿起她的衣服小声哄道:“宝贝儿,没事了。乖,把手抬起来。”
维桢顺从地点点头,双臂却虚软无力,微微撑起一点便耷拉下去。
沉飞笑起来,抓过她的手帮她把衣袖套上去,“瞧你迷迷糊糊的样子,一点儿成算都没有。就是仗着我心疼你,若遇上狠心的人,早被吃干抹净了。”
维桢默不作声。难道这样就不算是欺负么?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还是一意孤行。维桢心里闷闷的,好像被根绳子不松不紧地勒着,带来隐晦的疼痛,以及气喘不顺的窒息感。她散涣的焦距慢慢聚拢起来,垂着眼帘,透过长长的睫毛盯着沉飞的手指一颗颗将自己衣服的扣子扣上。待上衣穿好,维桢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脚尖往地上够去。
沉飞一手勒住她的腰身不许她走,嘴里调笑:“宝宝,过了桥就要抽板了?”另一只手径直探入她裙子之内。
维桢大惊失色,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你答应过我的。”
“乖孩子,别怕。”他的声音温润如水,手指已潜入内里。最生嫩私密之处被异物侵入,维桢吓得毛发倒竖,再不肯听他敷衍,蹬起双腿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不料沉飞只是蜻蜓点水般滑弄了一下便撤出手来。维桢发了一会怔,气虚神弱般伏到他胸前,鬓边已微微濡湿。
沉飞温柔地帮她拭擦脸上的汗水,声音惬意:“桢桢果然是不通人事呢,这么弄几下便湿得那样,真是纯洁极了。”
维桢再也忍不住,捂了小脸,怯生生地哭起来。
沉飞既心疼又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满足感,抱了她百般俯就,赔身下气地哄劝,费了一通功夫,才将个委屈不已的小心肝儿哄得回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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