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被灌满子宫,就不算是满足。那是旧日记忆复苏般的渴望,属于回忆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唯有感觉残留。
不行。希欧多尔想。
这是在帮她。他的身体说。
只是在帮她,让她免受魔法的折磨。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只一次明灭,在软肉的绞缠间,希欧多尔喘息着射出精液,大股滚烫的浓稠让艾西弓起腰肢泄身。性器被温热的内壁裹紧,在腔内因射精的余韵而抽动。
他曾在浴室里自渎,用手催逼出射意。这和那是不同的,完全是两件事,就像不会有人把丝绸与粗麻混为一谈。凶猛袭来的快意在媚肉包裹中被拉得绵长,骑士喘息几声,几乎是立刻又硬了起来,在艾西的体内。
但他迫使自己抽出去。内里缠绵地挽留,消磨他的自制。希欧多尔甚至能想象那被摩擦至灼热发红的穴肉被他带出的情形,无人的寂夜中,一切感知都被放大。
性器从里被拔出,带出大股丰沛水液。精液的气味里带着水藻的潮湿意味,那气味将花阜原本的气味玷污。浓白的液体从深红的花蕊里流淌出来,是被蹂躏后又被污染的花苞,淫糜和淫糜纠缠在一起,如此花蕾绽开。
骑士的阴茎又因这场面而不受控地跳动,残留的水液飞溅,落到艾西脸上。
希欧多尔擦去落在她脸上的污秽,她的脸颊也柔软而白洁。
数次高潮后的艾西显得格外困倦。她环住他的脖子吻他时眸光明亮,就像神话里暗夜食人精魄的夜魔一样熠熠,现在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暗淡下来,余下单纯的,体力消耗后的疲惫。
她不是妖媚的女妖,只是玩耍了一天而疲倦的孩子。
小腹上的痕迹淡去,渐渐消失,但魔力依然存在,只是变弱了。山洞里的魅魔已无力留下永久的记号,这印记迟早会随着魔力的衰弱而自行散去,可能是数月,也可能只需数日。
艾西轻轻拉过他的手臂,作为枕头,像小女孩一样枕在他的胳膊上,就这样沉沉睡去。希欧多尔替她擦拭一片狼藉的下身时,她也没有醒来,只低哼了两句。
白色的合拢的丘在性事后张开,里面被肏得艳红一片,未合拢的穴口里,浓白还在不断地向外流淌,一直流到艾西的股间去。
骑士绷起下颌,克制着呼吸,将手指探进那处小小的孔隙中,引出残留在腹中的精液。
指尖传来的腻滑叫他喉头发紧。艾西在梦中喘息,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手指被包裹住。
这地方曾容纳过他。希欧多尔想。这样窄,这样细嫩的地方。
空气中暧昧的气味飘荡,就在他伸手可及的近处。
他曾发誓将一切献给尊神。
女人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手指被切实的温暖包裹,而他的阴茎硬着。
他早已背弃了誓约,甚至无法请求神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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