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性器含得深了些,甚至顶到喉咙。教皇眼里的蓝色变得越发深,可依旧什么都没做,只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女人其实仍学不会太多的技巧,如何做能真正让对方感到快乐。她不过是凭借着本能与男人的引导在行动。
教皇的情绪极少暴露在她面前,除非是他想要她感知到的。
女人能明白的只有最浅层的,最浮于表面的情绪,做对了能得到奖励,少吃一些苦头,而做错了就得接受惩罚。
那位大人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她根本无法辨别。她只是被抛出来的糖和鞭子诱惑着、抽打着行动。日复一日地被驯化,像马匹和猎犬。
器具与宠物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她含着顶端,捧着自己的双乳,将乳肉包裹住肉柱,让柱身在乳沟之间进出。性器被夹在雪白的双乳之间,在那本来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摩擦过的红痕。
这样的讨好要做到什么时候全看教皇的心意。今天,他的心情似乎很愉快,在女人体力耗尽之前,阴茎在她的嘴里射精。女人乖乖地将那些苦涩的液体全部咽下,残留在嘴角和脸上的,也用舌尖舔干净。
她的表现终于得到教皇的恩赐,男人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取出穴道里碍事的铃铛,换成自己的分身插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到花心,挤进子宫里。
只是如此插进去女人便被抛上了天堂,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紧紧抓着教皇的前襟,发出无声的呻吟。
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性器抽插起来,急促地抽打出一片水声。和激烈的动作完全不同,教皇将女人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手指沿着一节一节的脊柱骨向下,感受着肌肤的温热。
触手是光滑细腻的皮肤,如上好的丝绸。那是教廷的修女往上涂抹了无数名贵的香粉脂膏,每日用牛乳沐浴养出的手感。长时间的缺乏日照,使它显出一种缺乏生气的苍白。
女人的小穴收缩得厉害,尤其是在顶到内侧软肉的时候,将性器整个地紧紧裹住,蜜液打湿了教皇衣袍那昂贵的布料。
“说起来,今天是我的诞生之日。”教皇抚摸着女人光洁的后背说,“你还记得什么是生日吧?我送给过你生日礼物。”
女人被他肏得只知嗯嗯啊啊,应当什么也听不见。
教皇对此毫不在意,接着说了下去:“有很多人送来了礼品,都是不常见到的东西,你去挑一挑,看有没有喜欢的——对了,我记得有人送来了一只会唱歌的黄金鸟,我猜你会喜欢。你可以在上面刻上你的名字……”
“……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教皇问。
怀里的女人睁大的双眼,似乎无法明白他话语的含义。她的身心都被这场性事所占据,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别的。
“乖孩子。”这幅神情让教皇微笑着,摸着她的头颅。
寝宫的顶上画着天堂的盛景,而底下是荒淫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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