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生沉默了好一会,“要是女子少娶夫君才能多生女儿,那开始的时候就有许多男子不能嫁人……”
“这个以后再想,先确定能不能戒掉情欲。”老是情欲发作,也令花稚很困扰,突然,她又想到,“你们男人会不会跟女子一样,月圆之夜什么的会情欲高涨,难以忍耐?”
“男子精水珍贵,就算情欲高涨,也不能随意泄身把精水浪费掉。”
花稚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下了决心,“由现在开始,一个月之内,你不能碰我。”
忧生不愿意,没有接话。
“忧生……”
忧生还是不答应,花稚拿他没办法,两人回到客栈。
摆烂归摆烂,素戚王还是要见的,只不过,不赶路,一行人慢悠悠地向着皇城前行。
越北,雪下得越大,花稚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看到雪的兴奋,瑟缩在忧生的怀里取暖。
忧生看着冷到嘴唇发紫的她,“要不就回去吧。”
花稚摇头,“我一定看看那暴君长成什么样子。”
侵略银莲,害死无辜子民,她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忧生只好把她抱得更紧,“让我给你暖身好不?”
她体质虚弱,没有自己的精水滋养,他担心她会扛不住。
“不行,要是我自己做不到,就不能要求别人做到。”她埋在他的肩窝里,汲吸他的体温。
忧生抚着她的后脑勺,“那等到了镇上,再给你置几个汤婆子。”
花稚猛点头,“要二十个!”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
没一会,车夫告诉她,前面的路堵住了,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坐得屁股有点发麻,花稚干脆与忧生下轿亲自察看。
敲锣打鼓,人头涌动,很是热闹。
两人走进人群,随便问一个老妇,“大娘,这是在干什么?”
老妇上下打量穿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的花稚,“姑娘是外地人?”
花稚点头,“嗯。”
老妇冷淡地道,“河神纳妻。”
所谓“河神纳妻”就是拿女子丢到河里献祭。
花稚心头一紧,立即拉着忧生四处寻找用来生祭的女子。
两人在木桥边上发现一顶红色的轿子,桥上还有一个巫师打扮的男人在作法。
花稚与暗卫商量如何救下女子。
一共八个暗卫,两人保护她,其它六人负责救下女子,救下女子后,在之前的客栈附近汇合。
六个暗卫不动声色地接近轿子,花稚与忧生混在人群之中。
“大娘,这河神是每年都要祭祀的吗?”她问旁边的大娘。
大娘还没开口,她旁边的中年男人愤愤地搭话,“要是年年祭祀就不会死那么多人!都是那新村长害的,三年前开始,他不让用女子祭祀河神,河神发怒,才死这么多人!”
花稚假装附和他,“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娓娓道来,“自从他不让女子祭祀河神之后,咱村就不停地生病死人,可怜好几家九代的独苗给断了。”
忧生眉头轻皱,“一村子的人都生病吗?”
“是啊,还治不好。”说完,他还用力咳嗽了几下。
“您介不介意让在下诊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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