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花稚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先是将两侧的精囊仔细舔吮一遍,再尝试含住其中一侧,实在太大,她只能咬住一部分。
笔直的柱状物晃来晃去,顶端吐出一缕缕汁水,铁链不停地发出响声,就连非常坚固的床榻也有点晃动。
花稚一边抚着他的大腿,一边舔着柱身,“你动得这么厉害,把床给弄坏了,怎么办?”
“小稚,给我……”男人禁不住顶着腰胯寻求更多的接触。
“不,我还没疼够你呢。”花稚继续舔弄他的分身,从根部开始把柱身上的汁水悉数舔食干净,还故意发出“唧唧”的口水声。
再是矜持的男人也架不住她这么挑逗,景堂的情欲被她撩拔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好想挣开束缚,压她在身下,用自己那根快要爆开的阳物狠狠地肏弄她的小淫穴,把她的肚子都给顶破!
“小稚……够了……”
“叫妻主。”想起他每次叫自己“妻主”都不怀好意,花稚想想就来气。
“妻主,来吧。”
“可是人家还想疼你呢。”说完,她含住他的龟头,猛地一吸。
景堂身子一紧,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他的手腕因为大力挣扎而产生青紫色的瘀痕。
就在他精关失守之际,花稚扯下一条发带绕着根部快速拴起来,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水全被堵在里面。
男人像是一只被制服的狮子,发出嘶心裂肺的咆哮声。
不过瞬间,他体会到人间至痛。
这才是真正的报复,而且,只是开始。
花稚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分身对准自己的小穴。
景堂全身缰住,感受着自己的分身一点一点肏进少女的身体,被湿润温暖的穴肉包裹起来。
被勒着的柱身比往日还要粗壮,坚硬,灼热,小穴被填得满满,花稚满足得眯起眼睛。
男人一动不敢动,浑身的血流都停泄在哪个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刺激对他而言,都是可怕的。
“嗯……”当龟头碰到宫口时,花稚连眼梢都红了,舔了阳具上面的花露,她也受到效药影响,小穴痒得不行,要不然,她能跟他玩久一点。
即使顶到了宫口,还有一小段柱身在外面进不去,花稚撑着他的小腹,生怕那圆钝的大龟头顶开宫口,肏进去。
虽说这身材“能屈能伸”,“海量汪涵”,可宫口那么小,被肏开,就算不肏坏,也得痛死。
景堂被她这样蹂躏,整个柱身逞可怕的暗紫红色,粗度直迫青持,皮肤紧绷到看到肌理的血丝,她每一下都小心翼翼,不敢太用力。
“小稚……”他实在撑不下去,开口向她求饶,“别这样……”
花稚缓缓地摇着小屁股,“你不喜欢吗?”
“我很难受。”景堂眉头紧皱,他敢动的只有头颅,全靠调整呼吸来稳着憋在胯间的那团地狱之火。
可她还不打算放过他,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我给你呵呵就不痛了。”
她轻吻着他的颈脖,尤其是喉结下面的伤疤。
男人第一次觉得身上这个花稚的狠戾比以前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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