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过于狂傲不驯,他不喜欢,可这娇小柔软的身体,他很是喜欢,尤其这双一掌可握的奶子。
实在太娇气,随意被他轻轻一捏,雪白的肌肤就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紫花,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配上顶端上的小莓果,更是分外诱人。
那如蛇舌般灵活的舌尖在乳晕了绕一圈再将乳珠吞入唇中仔细品尝。
“不要!”花稚被他吮得浑身酥软,使上吃奶的力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
她越是用力,他吸得越狠,传闻要是男子阳气充盛可以让女子未孕产乳,说不定他努力一点,可以让她产出奶水。
“不……啊不……”
男人干脆擒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你让忧生干什么去了?”
“我让他离开,你不高兴吗?”花稚有些害怕他这个样子。
景堂不相信她,“他曾贵为圣子,身份高贵,无数女子仰慕,倘若不甘心委屈身于你,根本不必毁掉锁精环用自己的初精来救你,他对你动了情,怎么会轻易离开你?”
“他只是担心我死了,我母亲会迁怒于照顾我的人,为了救这些人,他才保住我的命。”起初忧生救她的确是为了保住他人才救她,还要胁过她,但后来,他对她越来越好。
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人,第一个抱她在怀里的人,身上的异香能给她带来无限安全感。
与其说她想保住他的命,不如说她舍不得他离自己而去,这个世界,她无依无靠,所以才将他置于一处自己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景堂笑了,“这样吧,倘若他离你而去,我不会动他一根寒毛。”
蓦地,他笑容敛住,“要是他不识好歹非要缠着你,那我之前答应你的事便不算数。”
花稚陡然一惊,她没料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因为害怕,身体开始发抖,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我没想过要休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放过他……”
红红的眼眶满是晶莹剔透的泪水,美丽又我见犹怜,叫他心痛。他低头啃咬她的颈脖,“就是你护着他,我才容不下他。”
花稚哭得梨花带雨,“那你要我怎么样?”
男人想了想,用手腹指着她心脏的位置,“我要你信任我,在这里给我留一个位置。”
不是囚禁,就是计算,叫她怎么信任他,她对他而言不过一枚棋子,“你利用棋子,还要棋子信任你,是不是太过份了?”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心脏的位置上,“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这里的位置全留给你。”
“所以我就是棋……嗯……啊……”
男人突然咬着她的乳尖,不再温柔克制,用牙齿轻咬慢啄,如同野兽啃食猎物,手指也没有闲下来,伸到她腿间,摁住那颗令她快乐的小肉核。
“不……不啊……啊啊……”花稚像条搁浅的鱼儿一般扭来扭去,无论是体格还是体力,她都远不如他,只能任他宰割。
“你呀,惯不得。”小穴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淫水,手指轻松刺进穴里搅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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