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一秒……这回的吻比上一个深入地更快,更浓烈、缠绵……
白谨言掌控着桑枝的手也不断收紧。
都用了些力气。
而桑枝脑子又晕又空,意乱情迷地根本没有发现看似自己主导的亲热,暗地里实则早就被白谨言学以致用,反客为主。
举一反三卷绕着她的软舌,贪婪吸食她口中的香津,亲出十分暧昧的接吻声。
湿黏,炙热,嘴里全是彼此的味道。
桑枝被吻得动情更甚,可以更鲜明地感受到深处的空荡难耐,很痒,很想要。
浴室的浴缸是嵌入式,白谨言坐在浴缸边的冷灰大理石台面上,桑枝坐在白谨言身上,诚实的身体耐不住地蹭他身下。
蹭得本来就稍鼓起的一顶小帐篷,又湿又大,束缚在层层裤子里,涨得难受。
桑枝明显能感受到,有根火热的硬物在她蹭来蹭去的同时顶着自己的小屁股。
晕懵懵的脑袋顿了下,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
脸颊的酡红还往耳朵以及雪颈蔓延。
看人迷迷瞪瞪的眼神羞中带欲。
流露出不自知的媚态,诱惑到极致。
白谨言眯了眯眼,握在腰间的大掌用了点力,有些儿惩罚的意味。
“别乱动。”他放开她的娇唇,时刻保持在某人眼中,甚至是心中的猎物姿态。
“你已经亲回来了很多下,是不是可以了?再亲,是我吃亏了。”
嗓音不复往日那般清冷干净,被情欲灼得越来越哑,有点低,还有一点隐忍。
别样的好听,就在桑枝耳边响起,无法形容的性感,让深处又挤出不少水来。
本来就不想放过的……
现在色令智昏,更不可能放过了。
桑枝酥软在发烫的怀里,喘两口气。
小舌尖舔一下被亲红艳的小嘴,纯欲至极,嘟了嘟又撒娇:“不够,还要亲。”
“喜欢?”
桑枝点头:“喜欢亲你,还想要你。”
话音一落,她便在白谨言的薄唇上重重含了一口,粉嫩的指尖一颗一颗地解衬衫上的扣子,另一只手去解裤腰上皮带。
唇瓣还缓缓下滑。
从脖颈到颈肩,嗅着明明该使人静心却反惹她情欲横生的白檀香,一点点地吻着他,学着那天晚上徐戚对自己的样子。
与其说吻,不如说笨拙地又咬又舔。
白谨言仍是没有阻止,感受肌肤上不断传回的温度和力道,一下比一下鲜明。
被摸过吻过的地方是无不烧火。
滚烫的,体温都上升好几个度一般。
空气中落进一声金属扣开的声响。
白谨言看着桑枝的小手更加大胆,摸着结实的腹肌探入裤子里……
将禁锢许久,又粗又硬的巨物释放。
柔软五指笼上去的瞬间,柔软的包裹感教白谨言忍不住,闷哼出声。
那一下子让人感觉……真是要疯了。
偏偏还听见,那张吻了自己无数次的小嘴一翕一张,又懵懂又色气地求欢——
“谨言,它很大……硬了,它也想要我的,唔,我可以疼疼它,我就蹭蹭……”
即便觉得是自己梦里,桑枝也学不来徐戚的强硬,学他哄骗自己的那些话倒是多少学了个八成,就是软绵绵的不像话。
真是,到底谁哄骗谁,还不知道呢!
白谨言呼吸不由得一粗,黢黑的眼眸沉得能流出墨水来似的。
半晌,他沙着嗓音问:“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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