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湿哒哒的,肉瓣开始往大腿内侧翻去,露出如毫无肌肤覆盖的艳红色穴肉,透明的汁水从每一寸红肉里洇出,凝聚至微颤的穴口中的那缕半透的淫水,一同流淌滑落。
温黄当然月光为少年的肌肤上了一层刚出炉的双皮奶膜,给他苍白的肌肤带来些许人气,本就线条分明的肌肉又被妹妹的下体的水流所分割,一半露在光中,一半还藏在黑夜的阴影之中。
口水“咕嘟”一声从喉间吞咽,吴敏双腿跨在他身躯的两边,臀部悬浮在空中,重量使得老式的床垫凹陷发出金属的声音,眼睛迅速地上瞥,盯望着熟睡的哥哥,耳边依旧是舒缓的呼吸声,她才缓慢地从唇缝中吐出半缕风将耳侧的发丝吹走。
发丝划过脸颊带来瘙痒,下半身的水被身后的空调风干,双腿的酸涩依旧不能让她爽快地坐下。
她在看……在看吴慎熟睡的样子。
眼皮松弛地覆盖在眼球上,形成一道弧线,弧线连接着更多更短的疏疏密密的弧线,他的睫毛像玩偶的睫毛,没什么参差,只是都很长,像被人精心设计却又疲于操作地一刀裁剪。
她看着他,像看着自己,即使他们最相似的那双猫眼因为睡眠消失不见,他们依旧像同一批制作的玩偶。
他们的脸称得上美丽,却算不上是什么和善的面孔,即使他们什么也不做也容易被惯上冷傲的标签。
除了那张与薄情的面孔相反的嘴唇,无论是吴慎的再或者是她的,都拥有着肉嘟嘟的唇肉,那缓解了他们的冷淡,增添了些人世间的欲望。
殷红色的唇肉被透明偏白的唇皮所包裹,如同包裹着糯米糖纸的山楂,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她那时候的同桌是这么说的,还说如果吃不到吴慎这朵高岭之花的嘴唇,让她吃一吃她的解解馋,再或者舔舔也行。
她自然是拒绝的,只是那时候她养成了盯着自家哥哥嘴唇看的习惯,她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着他的嘴唇,她便想舔舔自己的嘴唇。
或许真的是同桌所说的,像裹着糯米糖纸的山楂,她才开始情不自禁舔舐自己相似的唇瓣,偶尔她会盯着他望呆,唇瓣上的糯米糖纸都被舔得翘皮。
她依旧不肯承认自己想要啃食哥哥的嘴唇。
就像现在,她讨厌哥哥的嘴唇,为什么要中间微微张开吐露着气体?
他难道不知道,难道不知道……
发丝又不听话地落下,散落在少年的脸侧遮挡住月光,他变得不再那么神圣,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人,她的唇才落下,含着他的下唇微微地吮吸。
这个吻一点也不热烈,她的小穴甚至毫无颤动,只是默默地流水,那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哥哥的内裤,滴落在寂寞硬挺在内裤边缘的半个龟头上。
她抽离,低头弯腰看着那个红润的龟头直直地包裹在内裤边缘,也瞧见自己双腿之间透明的银丝打湿了大腿内侧的肌肤,阴阜上的那小撮阴毛随着空调不慌不急的风晃动着,如同此刻她依旧踌躇的心。
性欲操控着她,男性的身体勾引着她,她无论如何今天晚上都要解决。
可她真的要在哥哥身上寻找吗?
如果不说出声,仅仅只是在心中,她勉强能承认这段欲望是有针对性的,不仅仅是对哥哥持久不给亲昵,更多的是下午遇到的那个男人。
她渴望强奸那个男人,她想要那个男人知道教训,想要在他那具放荡的身躯上发泄性欲、发泄不满。
即便现在她身下的水来源于哥哥的身躯,来源于对哥哥的爱。
可她一开始的湿润确来自于那个男人,她渴望那张颓废却依旧高傲的脸沾染上她下体的汁水,最好是她与哥哥激情过后的混合性液,不断在他脸上揉搓。
她产生了欲望,而身边有个鲜美的肉体,那性欲自然而然被延伸在了这具肉体上。
无论这具肉体叫什名字,只要是具美丽的肉体,她都可以咽下。
可此时她却在踌躇。
因为这具肉体叫吴慎,是她的哥哥——她没有被承认的恋人。
她……爱他。
她没办法将他与只是发泄情欲的肉体混为一谈。
他……是特殊的。
即使她瞧见他在身旁的手缓慢地紧握贴在裤缝,眼皮也不似刚刚松弛而是紧贴着眼球,阴茎吐着汁水做好了准备。
他默认了自己是妹妹的性玩具,却不愿承认自己是妹妹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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