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说今天不回来吃了,他们吃饭不用等他了。
吴敏不明白只是去面试为什么需要这么久,如果还要出去游玩,又为什么面容上满是不情愿。
她低头安静的等待身后哥哥的编发,自头发留长后,一直是哥哥帮着编辫子。
平日里她会像是活跃气氛似的抱怨,每次都是两个大麻花辫,还松松垮垮的,这时哥哥就会让她少抱怨,敲她的额头,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这个年龄哪个不是自己编辫子的?究竟是谁把她惯坏的?
这时候他们就会沉默。
是妈妈。
妈妈很喜欢骂她的小敏敏,说她做什么都做不好,辫子都扎的乱糟糟的,给别人看了还以为她没有妈妈教,然后每次都帮着她的小敏敏做完所有的事。
是的,妈妈也很宠爱她的小敏敏。
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吴敏根本不明白宠爱与偏心是为什么能同时存在的呢?
不过这不用她想了,她身后的头发被哥哥轻轻的捋起,耳畔的碎发被收到后面。现在不论是宠爱还是偏心都是她的了。哥哥没有从妈妈那里继承到好手艺,但总比她的笨手强一点。
吴敏微微张口却说不出话,她看着哥哥背上包往外走去,“今天还要做吗?”
“是啊。”他没转头,“你好好呆在屋子里,等病好得差不多,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嗯。”
很偶尔的事情,他们说话带着些尴尬。
……
没有哥哥的时间总是很难熬,吴敏的心头爬满了蚂蚁,她敏感到每一只蚂蚁的六条腿都能清晰感受,它们密密麻麻的还用触角顶弄她。
今天晚上那个女人还会来吗?她长什么样子?是高还是矮?是黑发还是棕发?长发还是短发?皮肤是白还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体是丰满还是贫瘠?
她枕着手臂,垂头看着胸前吊带裙中裸露的一点胸乳,那个女人一定是散发着成熟水蜜桃气息的女人吧。
跟她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女孩不一样,她伸手捏住那粒软趴趴的小乳头,指腹摩擦着。
他们会将昨天没进行完的事情做完吗?
想到这里,她的指尖不经意加重,“啊”了一声,她松开手指,将衣领撑开。果然,那一粒可怜的乳头看起来就是比另一边的要红肿些。乳头隐约的疼痛带着瘙痒,让习惯于疼痛的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烦躁。
耳畔的“嗯嗯啊啊”的嘤咛声总是那么细小却引人注目,很显然不是来自于客厅,哥哥不在、杰瑞不在,那自然是来自于屋外。
她捂着耳朵,用力闭上眼睛,等待着声音的消逝。此时的她不再饶有兴趣了,她无法置身于事外了,这样的属于大人的事情是她可以触碰的了。
可是那明显是碰撞出房门的声音,她掀开被子就冲向门口,今日的她比往日有力多了,她想是愤怒,是未知的怒火支撑着她。
她快步走到鞋柜,刚想一把打开大门,手指却无法动弹。她沉默着,性爱的声音带来的羞意比怒火更强烈,她的脸颊火辣辣的像刚爬过“洋辣子”。
她动手了,却并没有像想象中的先开房门大声喊骂,让他们做爱就回房子里做而不是在走廊,没有公共道德。而是打开了猫眼,她的眼睫颤动最终还是将眼睛贴了上去。
陈旧的猫眼并不是很清晰,雾蒙蒙的,可即使如此,她依旧能瞧见对面赤裸的臀部在晃动。
男人的内裤和裤子被褪到大腿,有节奏的拍打着,而身下的女人黑色的短发因为汗水粘黏在脸颊与脖颈,只露出一张红唇。
男人是那天的男人,女人却不是那天的女人。他们毫无顾忌的在走廊上肏干,仿佛完全不怕从楼下走来一个陌生人。
虽然尹珏没有一点男妓的分寸,但他业务能力一定很强,虽然看不清那女人的表情,但她光洁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胯上止不住的颤抖,染着红色指甲油的双足因为爽快而绷直。
女人的淫叫穿过房门,吴敏的鼻子似乎能嗅到男女交合的气味,再或者只是猫眼因为陈旧而有的铁锈腥味。
明明是屋外的女人快要登顶的高潮,吴敏的双腿却止不住的打颤,两片穴肉不断收缩,她似乎能听到身体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低头,原来是她的手已经情不自禁掀开裙摆寻找到可以登往极乐之巅的神秘通道。
她该猛地挣扎开手指,却情不自禁的又看向猫眼,分泌出的粘液滴滴答答的,她盯着男人臀下进进出出女人阴道的阴茎,即使只能看到一小片,也是她动情的来源之一。
突然那黑黝黝的头转头笑了,那双桃花眼满是情欲,他嘴唇动了几下,似乎再说,“抓到你了。”
吴敏下意识抽离手指,往后退了几步,她才不顾是否会被听到脚步声,迅速逃往她与哥哥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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