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开始在孟毅仁家里待的时间变长,程煜辉也正处于实习最繁忙的阶段,说实话性这东西没碰过还不想,一旦碰了就有瘾,隔日不见便彼此渴望,特别是程煜辉,算着时间把手里的事赶完,多数约她到家里来,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虞娇深知不应该继续这段危险的恋情,她在犯一个严重的错误,辜负了冯浩和张诚生的信任,如果哪天曝露了,还会连累他们。她也拒绝不了程煜辉,但心底终归隐藏着负罪感,按最坏的打算,难以想像他知道真相后会是怎样的场面,数度煎熬中她尝试过再度提及分手,都没有成功,她就加倍的对他好,希望未来的那天到来时,他能原谅她的预谋和利用,现在想来,她真的太爱他了,简直到了没他会死的地步。
但虞娇身为卧底警察的责任心和使命感、并未因对程煜辉的爱而止步,在和孟毅仁增多的相处中,竟意外的发现,孟毅仁吸毒。始于在书房的垃圾桶内发现一小片锡纸,出于职业的敏感性,她心底产生怀疑,后在某日的下午,正打算去程煜辉家中时,听到轿车驶进别墅的轮胎声,往窗外望,孟毅仁不等车停稳即开门而出,神色显得焦灼,抬手不耐烦地拉扯领带、急匆匆往客厅里走,虞娇略思忖会儿,持起茶壶也去书房,房门没阖紧,她也不敲,直接推开而入,孟毅仁坐在办公桌后面,正低头看着什么,听到动静迅速抬起头,面目犹带狰狞,但见是她,微怔后,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任她走近,问道:“没去学校?”
虞娇说不想去,上学没意思,揭开杯盖给他倒水,瞟到一向锁死的抽屉大开着,趁端茶杯到他跟前,索性大大方方地往内看,孟毅仁没有阻止,边喝茶边盯着她。
虞娇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抽屉里摆满吸毒的工具,锡纸、吸管、几包装着白色粉末的塑封袋、烧锅、水晶瓶、注射器、针头等很齐全。她听见孟毅仁问:“你知道这些是什么?”
虞娇慢慢笑了,轻浮地吹声口哨:“当然知道,我喜欢这玩意儿。”
孟毅仁搂住她的腰坐在自己腿上,明显带着试探的语气:“我瘾头上来了,你帮我!”
虞娇去拿注射器和一只塑封未拆的针头,孟毅仁道:“我不用这个,容易得病。”又问她:“你用针管了?”见她摇头,想起什么说:“你姐就不听人话,让她不要用,非用!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虞娇把迭成长条的锡纸拆开摊平在桌上,再打开一包白粉,指腹沾了点凑近鼻前嗅了嗅,舔了下笑道:“四号海洛因九零的纯度,好货呀!我姐吸毒是你干的吧?”
孟毅仁没承认也没有否认,看她动作熟练的将粉末倒在锡纸上,一手捏着纸角,一手打燃打火机在纸下加热,随着窸窣轻响,缕缕青烟生起,虞娇托着凑到他的脸前,要拿一根吸管给他,他说不用,俯首旁若无人的大口吸着,她也不打扰他,只是冷眼旁观。
吸尽最后一丝游烟,孟毅仁双目微阖、神情满足地仰在椅背上,虞娇欲要站起,他的手掌愈发收紧,懒散问:“你不抽么?”
她道抽过了,恰这时丢在桌面的手机铃声响起,即使响几下没人接仍坚持不挂,他不想动,便道,你帮我接一下,摁免提。
虞娇伸长胳臂捞过手机,迅速默记下来电号码,再接通,按下免提,那边嗓门粗大地透过来:“孟总,货到了,你的车呢,什么时候来接,赶紧运北京去,这地不安全,总有警察在附近转悠,我怕夜长梦多啊.....”
虞娇没听完,孟毅仁已经拿起手机取消免提,色情的捏了捏她的屁股,低笑着说:“我要事要谈,去外面玩去。”他用手在嘴边比个吸烟的动作,极其暧昧地腔调:“下次一起......”
虞娇抛了个媚眼,起身走到房外顺便关上门,略站了站,隔音做的不错,什么都听不见,索性去拎起包往楼下走,看到吴芳坐在客厅里正专心地插花,突然有些同情她,又觉得不值同情,简单说了两句,看看时间有些晚,直接打出租车到复兴中路,在出租车上,虞娇将记下的那个手机号码发给冯浩,让他去查出处。
程煜辉站在别墅门前,手插在裤袋里耐心在等她,看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面前,满脸笑容,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俯首吻着她的唇。他先前一定嚼过益达,口腔及舌头全是冰甜的西瓜味,他显然只打算浅尝辄止,吮了下她的舌尖便要退出,却被虞娇用力攥住衣领,她还要,把舌软软地探进缠着不放,她最喜欢西瓜味,尤其是他嘴里的。
程煜辉眼眸闪亮,有些好笑,却也享受她的小任性,索性从被动化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胳臂则搂住她的腰紧紧贴上自己的身躯,很快虞娇便喘不过气来,扭摆着挣扎,磨蹭的程煜辉腹胯间起火,他打了她屁股一下,含混地说:“别动。”眼角余光却瞟见刘家宏杵着双拐、他踢球踢折了腿,正站在不远处,大剌剌看好戏,见被发现了,吹了声口哨。
程煜辉没空理他,退了唇舌,一把将虞娇抱起,转身进了院门,再抬腿把门踢关了,上楼进卧室,一起倒向大床,他继续热烈地亲吻她,虞娇穿了一件丝绸短衣,他挟捏她下巴的手指顺着白腻的脖颈滑至饱圆的胸前,慢条斯理地隔衣揉弄,感觉她的乳尖硬翘挺耸了,这才往下摸到衣摆探进去,感受着肌肤烫热柔嫩的触感,忍不住掐了一把,爱的不行。
虞娇难捺的喘息出声,被孟毅仁带来的恶心也在他炽热抚弄下而淡褪,她也开始敞开身体温顺的回应,伸手将他的衬衣下摆从裤腰内抻出,他的腰腹精悍,背部宽阔结实,她的手指顺着微凹的脊骨一节节往上攀爬,又滑下来,摸索到他的皮带扣解开,整根抽出丢到一旁,捏住拉链头拉到底,裤子松了.....程煜辉忽然顿住,纵然眼底满是情欲,他的神情有些奇怪,喉咙沙哑地问:“你身上怎么有一股海洛因的味道?”
“怎么会呢?”
“别瞒我!”他捧住虞娇的脸颊,紧紧盯着她道:“我是法医,对毒品很敏感,你实话实说,倒底怎么回事?”
虞娇当然不能实话实说,顺嘴撒了个谎,来之前去酒吧见了个从前的朋友,可能是她身上的味道,程煜辉很信任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便舒缓了眉眼松口气:“酒吧现在鱼龙混杂,有正规经营的,也有的黄赌毒泛滥,里面的人也一样,我不知道那是你怎样的朋友,交情薄就断掉来往,交情深的话,可以想办法送她进戒毒所......”
“没什么来往,我再也不会去了。”虞娇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主动凑近亲咬他的脖颈和突起的喉结,臊着脸地问:“你到底还要不要呀?”
程煜辉愣了下,忍不住逗她,低笑道:“还怎么要?被你吓得没兴致了。”
虞娇的手滑进扯开拉链的缝隙里,扯下内裤,一把握住他的性器,鼓胀、坚硬、滚烫、本来就大,此时在她手里弹跳,更是粗长的握都握不住,明明全是欲望,还好意思说没兴致了,哼了一声,闷声闷气地:“骗人!”
没兴致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骗谁呢,她现在可不好骗,她也是有经验的人了。
程煜辉眉目皆是渐深地笑意,不吝夸奖:“ 真的越来越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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