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辉的性器粗硬硕长已到极致, 直挺挺地插入到底在狠狠拔出,一阵皮肉相撞作响,整根器身糊满黏稠的春液,滴滴嗒嗒的泥泞不堪,再次性爱显然比初次要更疯狂和顺畅,不止他觉得爽,唐馨显然也动情了,伸过手来抓挠他的肩背,湿热的小嘴胡乱地啃咬他的唇,啃咬他的下巴,啃咬他的脖颈,一边细细喘气一边嗯呀甜媚的叫。
上面咬也就算了,下面也在乱咬人。程煜辉用力插抽时,朝她的小屁股拍了一记,笑道:“小乖,别咬。”又道:“叫老公!”
唐馨已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浑身紧绷的像撑满的弯弓,眼里含满泪花,正不知所措着,突然被他打了屁股,一股麻痛感如浪潮打来,令她猛得纤腰朝前一挺,而他正朝穴里冲撞,一下子入的极深,不晓戳到了哪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嗓音哆嗦着不停叫老公。程煜辉性器才撤出,她的腿间便射出一弧春液,喷在他的腹胯间和沙发面上,水淋淋的洇透一片。她怔了一下,再看程煜辉也愣在那儿,顿时臊的不禁哭起来,她怎能在这个时刻尿了,还尿在沙发上,她简直没脸了。
“哭什么?”程煜辉被她腿间淫靡景色激的兽性大发,粗喘着气紧按住她的腿继续顶撞,唐馨此时身子正因高潮在抽搐,经他这样一弄顿时崩溃了,抽抽噎噎地,浑身软绵绵的任他随意儿折腾,哭着问:“这沙发怎么洗呀?”
反正脏都脏了,等一会还会更脏,程煜辉选择忽略掉她的问题,继续猛烈冲刺,她哼唧着还在那哭:“我不是故意要尿的......”
程煜辉哑着声道:“那不是尿.....”他看过片子,那叫潮吹,没空解释,索性俯首含住她的唇瓣堵上她的嘴。
唐馨又被他卷入爱欲的情潮中,手不小心触碰到电视遥控器的开关,电视亮起来,传出女歌手喑哑忧郁的吟唱。
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你若勇敢爱了/就要勇敢分/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程煜辉一手掂着酒杯,眯觑眼看着沙发那头男女不知餍足的缠绵,他不知何时皮带散开,拉链滑下,另只手握住胯间硬胀的性器,反复摩擦,气息不稳,月光如银海缓缓流淌过来,是一种凄凉的颜色。
“糖糖。”他在心底喊了一声,指腹便染满了浓白的液体。
王朝会所。刘瑷在钢琴前弹月光奏鸣曲,萧龙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苏经理手捧托盘到他面前,里有一杯红酒。他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笑了,抬手接过晃了晃,见她转身要走,突然探出胳臂搂住她的腰再往后一拽,苏经理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两步,坐到了他的腿上,萧龙伸手把她的脸掰过来,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使其嘴巴张开,再把酒整杯灌进她的口腔中,待她挣脱开时,酒已咽了下去。
她脸色灰败的连逃都不及,就蹲在垃圾筒前伸手去抠喉咙。
秦北、敏昂及杜强从门外走进来,看到此幕都没说话。苏经理本能地瞟敏昂一眼,红着眼眶出去了,顺带把门阖上。
敏昂笑着坐到萧龙对面,从怀内掏出烟挟子,从里边抽出一只烟来,朝他扔去,挑衅又似玩笑地说:“敢不敢抽一支?”
“怎么不敢?”萧龙叼在嘴边,从茶几上拾起打火机,火光一亮,他吸了口,吐出一个烟圈。
刘瑷以轰的一声巨响结束弹奏,走到萧龙旁边坐了,拿过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这又不怕他害你了?”嘴里在问萧龙,目光却瞟向敏昂。
敏昂忙笑着承认:“我手里出去的烟,可不敢掺东西。”又朝萧龙低眉讪笑:“你可够警觉的!”
萧龙吸着烟似笑非笑:“你可知我们中国有句谚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这借刀杀人的招术,我早领教过了,如果再上一回当,可不活该么!”他也不问敏昂,只看着刘瑗笑:“我可栽在了你手里。你说是不是?”
刘瑗面不改色心不跳,反去挽住他的胳臂,很亲热道:“我也栽在你的手里,我们互不亏欠。”又皱眉骂道:“你满身都是苏妖精的香水味儿。敏昂,你找谁不好,偏找她!”
敏昂忙解释:“不是我的主意,是秦北想试试龙哥可能大用!”
萧龙的目光不落痕迹地移向秦北,自他从进来就一直在看当天的报纸,人畜无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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