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儿吃了痛,声音颤抖,睁着一双含泪的眸子,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我有分寸的。”
她一副泫然欲泣的倔强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强作镇定的模样。
左子修极少受人忤逆,他想取戒尺狠打她的手心,好好教训一顿。但立刻想到她的手之前才被关仪打断过,又敛了怒气,问她:“你有什么分寸?”
这下,小九儿脸红了。
在左子修眼里,她支支吾吾,就像被抓包的弟子一样,努力编凑一个荒唐可笑的借口。
左子修不禁轻笑:“你说,我听着。”
“对不起……”小九儿低下头:“我作弊了。”
左子修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掷铜板是能控制正反的,只要拿捏好铜板的重量,投掷的角度,仔细看,能算出它落地时究竟是正是反。”
小九儿心虚说:“若它不是自己要的那面,还能提前用手接,将铜板盖出自己要的面。”
这些都是人间赌场里老千惯用的手法了。小九儿赌的不是铜板正反,而是关仪是否还心存正念,还是那个清正高傲的赤松长老。万幸,她赌赢了。
左子修见小九儿越说越小声,脸红得快要撑不住,似是快哭了。
他问:“小公主还会出千?”
“在府里无趣的时候,得过一本野书,无聊就学了。”小九儿一五一十地交代:“还有摇骰子摸牌九斗大小,都学了一点。”
左子修抿唇不语,看她的眼眸越发深邃。
“呜……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小九儿哽咽道:“是府里下人都不愿陪我下棋了,天天听八卦耳朵疼,我才乱学的。”
左子修忽然记起,小九儿曾经在崇峡的幻境说过,她棋艺不错,府里没人下的过她。
“日后山上有很多道法心经可以学,不至于让你无趣。”左子修低声宽慰:“不许再作弊了。”
“谢谢仙尊!”
小九儿眼看青澜仙尊没计较她用人间的奇淫巧技,得了甜头,立刻追问:“关于那幻境的真相,您是不是也该同我坦白?关仪为何化身阴鬼,您为何当时没能护住她,其实她说的天谴根本不是你招来的……”
小九儿正说着,嘴巴忽然被捂住了。
清瘦有力的手掌将她牢牢紧捂,小九儿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
她睁着一双受惊的眼,无辜又害怕,无声地委屈控诉。
“其中秘辛,日后再提。凡事总有个轻重缓急。”
左子修微微松开手,感受着手下薄唇微张,急切呼吸时吐出的湿热气息。
小九儿挣不开他的手,扭头去看桌上搜刮来的脏物。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赤松长老的事。”左子修捂着她的嘴,将脸转回来:“是你的事。”
“唔?”
小九儿有一种快要窒息的眩晕错觉。
左子修面色更冷,沉着脸地教训她:“方才在幻境中你病了,所以没立刻训你。现在你好好听着,修行之事最忌自损,若是留下病根就是自毁前途。日后若是哪里难受吃痛,要立刻说立刻治,懂么?”
小九儿连连点头。
左子修这才满意地放开手。
他站直了身子,低头看瘫在椅上的小姑娘大口呼吸喘气。憋红的脸上起了血色,渐渐成了一层羞窘的粉。
左子修等了片刻,见小九儿不言不语,干脆出声催促:“现在告诉我,你身上哪里痛?”
小九儿没想到左子修会问的如此直接。
两人之间的姿势,仿佛又回到了幻境中云雨交合的时候。
她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更加直白。眼前的青澜仙尊分明不动如山,不染淫邪,可目光却将她一寸寸剥开,快要拆骨入腹似的。
“我……”小九儿说不出口。
“说清楚。”左子修凑近了些,似是体谅她身娇体软,没力气大声说话,干脆俯下身侧在她耳边,慢声催促:“告诉我,你哪里疼?”
“呜……”
这声询问酥酥麻麻地漫进耳蜗,将她逼得无处可藏。小九儿感觉自己的胸口跳得厉害,有些痛,那股涨奶的酸麻快慰又泛了出来。
她终于耐不住逼问,小声说:“是……是穴里疼……”
左子修又问:“穴里疼该怎么办?”
怎么办?小九儿很迷茫,就按照寻常伤处的样子,回答说:“上了药,揉一揉,就不疼了。”
“好。”
左子修满意点头。
他起身时,下巴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小九儿又是一阵哆嗦。
屋外有人敲门。
左子修起身去迎,是葛佬的两个小药童,端了避子汤和大药盒。
“师父说,这是特意给您准备的!”
“他还留了医嘱,请仙尊下手轻些,多多体谅姑娘。”
左子修接了东西,告别两个叽叽喳喳的小药童。
他回到屋内,将药盒放在桌上打开。
小九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她好奇地凑过头,想看看药盒里有什么。
只见一截莹白色的温玉被左子修拿在手中,赫然是一截阳具模样的淫物。
她面红耳赤,却见左子修面不改色地打开一罐软膏,将淫物插入其中,来回抽插旋转,直至玉身沾满了点点白腻的药膏。
他放下玉势,回眸吩咐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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