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旁的官员陆陆续续都走了,唯有傅宁榕在准备回府照看谢宁的时候被谢渝叫住:“傅爱卿,留一下。”
这是傅宁榕生产后的第叁个月。
谢宁是个很让人省心的孩子,从孕期就一直安安静静,就连生产时也没让他的娘亲耗费太多的力气。
孩子出生那天,小小的婴孩被抱到他父亲面前,新帝谢渝亲自给这个孩子赐名“宁”。
谢渝让人安顿好他,紧接着便直奔卧房,去到谢宁真正娘亲,当今驸马傅大人的身前。
名义上是谢鹤怡和傅宁榕的孩子。
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
而此刻,谢宁的亲生父母——新帝谢渝和朝堂重臣傅宁榕正于书房之中。
说的什么无人知晓,不过里头的动静倒是不小。
谢渝让傅宁榕留下来并不是为了那种事,只是她近来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小崽子身上,很久没有跟他好好相处过,至于事情怎么演变成这个地步,他也未曾想过。
“每日回去那么早,你就只要他,不要我了么?”
从不知道谢渝是这么爱黏着她的人。
男人在她胸前吃得“啧啧”作响,官服被扯得凌乱,傅宁榕手指插进他的发,稍微推一推他在她胸前作乱的唇舌,喘息声不由自主溢出,轻声劝慰道:“我哪有不要你?”
“只是……谢渝,他是我们的孩子。”
“他还小。”
“他身边总需要有人照顾。”
仅是轻轻一捏便渗出乳汁。
轻挑着乳头,他用舌尖吸裹着挺立乳尖,在嫩肉上留下牙印,看她的乳尖在强烈的刺激下逐渐染上绯色,像熟透了的樱果一样。
谢渝眼尾泛红,一边吮着,一边又有些嫉妒,万没想到到头来生了个和他争宠的人出来:“不是有奶娘吗?何苦你亲自看他?”
“再者,我派了那么多心腹过去,有那么多人在,足够将一个小小的婴孩照顾好。”
“那我也不能总不在他身边,起码得让他记住我是他的娘亲吧。”
傅宁榕的阴蒂被男人猛按,肉穴也被他的两根手指挤入缓缓抽插,次次颤抖之下身躯一阵酥麻,快感自尾椎而上,她惊觉自己今日是没那么轻松离开这里了。
谢渝为帝王,阿榕在朝堂。
远有更多需要他们去做的事情,不是只有眼巴巴在孩子面前守着才叫负责。
“才叁个月。”
“他还那么小一个,能记得住什么?”
“如果真的放心不下,让鹤怡看着也成。”
让鹤怡看着?
不说名义上谢鹤怡同傅宁榕已然和离。
听闻鹤怡最近感染了风寒,一直在公主府中闭门不出,她能有这个精力带谢宁吗?
没管这么多,又或许只是说说而已。
谢渝继续扣着她的细腰,声音无端黯然,“我其实有点羡慕他。你看,有那么多人看着他,他一出生都能得到那么多的爱。”
“可我身边有什么?”
“不就只有你?”
察觉到傅宁榕松懈下来,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主动含着他、去吃着他的手指,谢渝才终于收起他那副故作可怜的姿态,稍微展露出笑意。
一颗心彻底柔软下来。
他的阿榕还是那么容易心软。
御书房书桌上的东西都扫空。
垫了块软巾,他抱着将她搁置到上面。
掰着她的双腿把她完全打开,腿心嫩红的一汪穴眼暴露在他面前,谢渝俯身轻吻过后又取了一支干净毛笔过来。
傅宁榕又看不懂谢渝想要做什么了。
谢渝的动作却游刃有余。
毛笔笔尖柔软,先在肉缝轻轻浅浅摩擦,引来她的一阵颤栗,谢渝不停地安慰让她放松,让她不要夹得那么紧,可傅宁榕甫一松懈,他却又猛地一插,将笔尖抵住她的花蒂,一下一下重重碾磨。
突如其来的肏弄让她猝不及防喷了水,毛笔上都裹挟着水液。
也同样喷了他一手乳汁。
生过孩子,她不是没有过涨奶的时候。
那个时候都是谢渝帮她,就如同现在一样。他俯下身来,舌尖卷着乳尖大力吸裹,用极其暧昧的眼神盯着她,当着她的面将喷洒出来的乳汁一一舔净。
赤裸裸的眼神盯得傅宁榕咽了咽口水。
谢渝也趁着这个空档将她翻过身,让她继续趴在桌台上,屁股对着自己,一点点将龟头抵上吐着淫水的小口。
一切都恰到好处。
湿漉漉一片,穴口十分滑腻,刚推进一个头,殿门却被敲响……
外头敲门的声音愈演愈烈,有说话的声音,也有人走动的声音,这样的刺激之下,令傅宁榕小腹痉挛,淫水喷洒,竟是当即又到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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