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幼婳靠在浴桶边沿,被动地承受着宫离鹤的索取。
浴桶不小,宫离鹤不知何时已跨了进来。拥着怀中少女,与她耳鬓厮磨。龙幼婳不拒绝,他便大着胆子更进一步。将清冽的气息侵入她的唇齿之间。
龙幼婳睁开眼,抬起头,望进一汪湿漉漉的碧蓝湖水。她的膝盖抵在他逐渐升温的小腹上,一双藕臂环住他玉雕似的脖颈。嫣红的丹蔻在墨黑的项圈上轻抚。
她的配合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以龙幼婳的性子,绝对不可能任由宫离鹤把她摁着亲。
因为她是故意的。
即便是在如此郎情妾意的旖旎氛围中,她也不忘了算计眼前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
她压根不相信宫离鹤已被自己彻底驯服。可能只是因为她的折辱而导致的吊桥效应,亦或者是她不知哪时给予他的一点关心,令他患上了斯德哥尔摩。
也许当他修为恢复的时候,就会幡然醒悟。意识到她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将她千刀万剐。
龙幼婳不会将自己置于不利的境地。因此,她要趁宫离鹤如今还算听话之时,趁他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前。
将他的最后一丝剩余价值榨干。
她不信任他。更贴切地说,她不会信任任何人。
她自私又自负的世界观里只有自己和权柄。
此时的乖巧温驯,只是她玩弄人心时,给鹰犬的一点甜头罢了。
所有命运给予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
烛影摇晃,屏风后水雾蒸腾。
宫离鹤如墨色晕染般卷曲的乌发在水中沉沉浮浮。他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带着她与自己一同沉浮。
诱人的喘息自他唇齿之间溢出,与她破碎似幼兽的嘤咛相互交织。
一副观音面上。凌厉却慈悲的眉眼发红,掺着一片揉碎的欲。
他们在水中抵死缠绵,不分彼此。
他不知疲倦地贪恋着这一抹温存。无师自通,给予她欢愉。看似剧烈的动作带着克制的讨好。
顶弄了不知多少下。宫离鹤第一次埋在龙幼婳娇软的身体里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滚烫的霜白尽数刺入了猩红幼龙的体内。
……
次日,龙幼婳在宫离鹤的怀中醒来。
事后他应当帮她清理过了,龙幼婳没感到什么不适。除了坐起时有几滴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她皱着眉将它们悉数擦去。
经昨晚一事,宫离鹤似乎变得愈发患得患失起来。
他在欣喜龙幼婳亲近他的同时,又时刻恐慌着她的抛弃。
有什么办法能将他与她牢牢缚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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