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预备赛的时候,我正在实验室里研究身份卡,发现上面的物质结构碳元素占了99%,还有一成元素我没有找到,”
“然后就被传送过去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预备赛里出现的助力官也很有意思,他们像是真正存在的个体一样,有思想有语言,不像是数据人,”
“我本来想问一问他们的来历,只是他们忙着杀人,也没有办法好好交流。”
“进了森林,我开始一小片区一小片区的当作观察对象,然后就捡到了掉在地上的技能卡,最后就回来了”
讲述完毕,纪年撇了一眼白竹,询问她:“你有什么想问的。”
白竹有些目瞪口呆:“你没有过终点你就回来了?”
纪年补充了一句:“找到技能卡之后,我就往回走了,我回到了最初的地方,就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回来了。”
白竹:!!!
“你怎么还往回走?”
纪年不悦的说道:“我知道终点在前面,可是我不知道后面是什么地方,我就想去后面看看。”
白竹:……
只能说天才牛逼!
谁能想到还能往回走呢?!
白竹只得清清嗓子:“那你回去后还能使用技能卡吗?”
纪年:“有非常轻微的像是一根头发丝那样细的感觉。”
白竹:“你的经验值是多少?”
纪年点开屏幕看了一下,“0.011%”
白竹连忙问道:“你是怎么训练经验值的,我的还只有0.001%”
纪年想了想:“就是要多跟相应的元素进行沟通吧。”
“之前十天的时间里,我基本上每天都会对着植物释放意识体,尽量与他们的频率产生交接感应。”
白竹觉得十分惭愧,她那十天的时间尽去贪图享乐去了。
“可是,为什么我在预备赛里的时候使用技能卡那么顺利,出来之后完全没有任何感应。”
纪年:“应该是预备赛里的元素都是驯化好的,能自动与你的意识体产生联系,但是外面世界的元素更像是散养的孩子,他们不认识你,你又不去主动认识他们,当然产生不了联系。”
这比喻,简直不要太生动。
“谢谢,我大概知道怎么做了。”白竹很感激纪年能够跟她分享这些。
只是两人之间没人说话,又恢复了沉默,白竹轻咳了一声,语气低沉的说道:“你还记得余千千吗?就是我的室友。”
纪年看着她:“余千千不认识,我只记得,你让我去接触一下你的室友。”
白竹听着他的回答,心里很难过,“她以前很喜欢你的,暗恋了你很久很久。”
纪年脸色不变:“所以呢?”
是啊,所以呢?
白竹摇了摇头:“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她在预备赛的时候死了。”
纪年:“嗯。”
白竹知道,纪年对于不上心的人和事总是报以最少的注意力,她无意责备他,只是替那个女孩子难过。
纪年垂下眼睫轻声说了一句话:
“余千千,我会记住她的名字。”
“谢谢她的喜欢。”
白竹撇过脸,眼眶微微红了起来,如果余千千还活着,能亲耳听到纪年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她会十分开心。
白竹擦了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抱歉,有些失态了。”
纪年嗯了一声,没有再做声,白竹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声的沉默蔓延开来,白竹干脆的说道:“要不你去床上睡吧,养好精神,明天一早起来赶路。”
纪年哦了一声,站起来回到床上,钻进了自己的睡袋里,白竹见他好像真的要睡了,也撩了撩头发,钻进了睡袋。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这一夜就这样安静的渡过了,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收拾好东西再次上路了。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白竹见纪年似乎把那包人骨忘了,就上前提着袋子追上去。
院子里,纪年回头见到那包袋子停下了脚步:“你说的对,烧掉骨头对死者不敬,我们把他埋了吧!”
白竹:???
于是纪年当真是在旁边的农具处找了把铲子,在院子里开始刨起了土来。
等他叁两下挖起一个小坑,示意白竹将包扔进去,白竹毫不犹豫的扔了下去,她根本就不想带着这个东西上路。
等到将坑填完之后,纪年这才招呼着白竹出发。
白竹抱着滑板追上前问道:“那燃料就用树枝也没事吗?”
纪年边走边说:“你不是觉得睡的挺好的。”
白竹想了想确实是不错,于是她放下心来,跟着纪年在马路上开始踩着滑板继续赶路。
这一晚他们又要野营,纪年找到了一处背风的山坳,“今晚将就一下。”
白竹没意见,“那我去找点树枝来。”
纪年:“我去,你吃饭吧”
说着也不等白竹反应,放下包就走了出去。
白竹想着那等明天她再去捡柴好了,掏出包包里的饼干和肉块吃的口齿生津。
代餐粉虽然方便,但是肉肉真的好好吃!
叁两下吃完了,白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趁着纪年还没有回来,赶紧用漱口水洗洗口腔。
莫名的她有些紧张起来,白竹赶紧清空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拿起一瓶水,看着里面的水波陷入了沉思。
要主动介绍自己,让他们认识你。
白竹回忆着在预备赛里的感觉,在那片海域里,她是真的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与那片大海产生了联系。
等纪年抱着一大捆柴火回来的时候,白竹仍是盯着水瓶发呆。
他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点燃了烟火。
白竹看着水平的的水波,意识跟着他们的晃动一起开始晃动,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过了很久水瓶里的水波开始静止,白竹盯着他们,意识开始晃动起来,那些原本静止的水波再一次晃动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是他们跟随着白竹的意识晃动。
白竹满头大汗的从冥想里回过神来,感受到一阵阵的暖意,她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高兴的笑道:“我感受到了,那种联系!”
纪年淡淡的笑着:“恭喜你。”
白竹越想越兴奋,直接站了起来蹦哒了两下,纪年带着笑意仰着头看着她,浅褐色的眸子里满是她开心的笑颜。
白竹兴奋的凑到纪年跟前,跟他分享着自己的经验感受,说着还拉着他现在就要开始冥想。
纪年握着她的手腕:“我现在闭上眼,那你可以守着吗?”
白竹点点头:“可以的,你去训练,我来守夜。”
纪年微微笑着:“好。”
等看到他开始训练意识之后,白竹好奇的蹲在他旁边想看看他能产生什么样的异动。
只不过,异动倒是真的异动了。
白竹异动了,纪年闭着眼感受着白竹湿润的嘴唇亲上他的额间,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下巴,最后是他的嘴唇。
当两片红唇吞吐着湿热的气息贴上他的唇时,他终于受不了了,一把将白竹拉进怀里,右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左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湿滑的舌头顺着唇缝钻了进去,纪年贪婪的吮吸着上面的汁水,白竹只觉得身上烧的慌,但又同时觉得实在是好冷,于是努力的向着温暖的热源靠近。
她嘤咛的哭叫出来:“我好冷!”
纪年轻言细语的哄着她,“我抱着就不冷了。”
于是从包里找出睡袋扑到地上,他将白竹的鞋子脱了外套脱了,将人塞进了睡袋里。
纪年不觉得冷,反而热得要死。
他也脱掉鞋和外套从睡袋口钻了进去。
这本来就是个单人的睡袋,硬是塞了两个人,在里面裹着的两人身体之间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唇舌不间断的贴合在一起,睡袋里的温度一下子上升起来。
白竹不觉得冷了,又觉得热了,她胡扯着衣服,纪年顺着她的衣摆将手伸了进去,感受着白竹光滑细腻的肌肤,他整个人像是被烧了起来一样。
纪年的手始终只停留在她腰间不敢再往上摸,白竹的身体感知却是完全被调动起来。
她不满足于只是亲亲,于是扭动着屁股想去夹什么东西。
纪年连忙抬起头来将白竹手脚并用的死死固定着不让她再乱动,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浅褐色的双瞳里映着满满的欲色。
白竹这会儿心里跟小猫挠痒痒似的哪里忍得住,两个人现在扭在一起纯粹是耐力和力量大比拼。
白竹真的痛苦死了,只感觉身体被大石头压着动也动不了,可是身上好痒,好想蹭蹭。
于是她张开嘴对着面前的石头一口咬了下去,好巧不巧她咬的位置正好是在纪年胸口的位置,一口咬下去,直接咬到了纪年的胸大肌上。
纪年皱着眉闷哼一声,白竹感觉到石头有所松动,连忙加大力度继续咬,同时手脚相击的推攘着大石头。
她的屁股终于自由了,白竹简直要感动哭了。
于是石头不见了,她摸索到一根尺寸可观的棒子,她只觉得小逼更痒了。
纪年现在简直要疯了,清冷的脸上是一片绯红的靡靡之色,高挑的丹凤眼里流转着摄人的波光。
白竹的手已经从裤带里伸了进去,冰凉的小手此时正紧紧的握着他的性器。
他想推开白竹,但是他的双手绵软的像是棉花一样。
白竹闭着眼凭着本能将自己的衣服裤子全部蹬掉,纪年想阻止她脱衣服,手臂不小心直接蹭上了白竹的双乳。
一阵爽快的战栗冲上两人的末梢神经。
白竹收回抓着鸡鸡的手,死死的按住纪年的手臂,扭动着胸部在上面蹭了起来。
她侧过身,将臀瓣送到肉棒底下隔着纪年的裤子蹭了起来。
纪年深吸一口气,将裤子褪到膝盖间,两人的性器毫无保留的深深的触碰到了一起。
高高翘起的肉棒直直的抵着白竹的阴蒂,白竹爽快的呻吟出来,臀部的缝隙处流出汁液沾到阴茎上,滑腻的蹭了起来。
纪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下体的角度,尽量不蹭到洞口处,双手不受控制的包着白竹的双乳揉捏了起来。
白竹不满足肉棒只在外面蹭,抬起腿来勾上身后的大腿就想直接坐进去。
龟头刚触碰到穴口,纪年赶紧将鸡巴掏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在白竹的耳边问道:“说,你爱不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