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
雪莉惊呆:你疯了?
不过夏树也不需要雪莉的承认,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惊人的异性缘,自顾自地确认我长得好看这桩事实。
于是他心不在焉地混完了整场交流会,准备回去了解一下做1的常识。
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他说,我晚上还有别的任务,明天见。
波本应道:好的。
然后和雪莉一道离开了。
夏树坐在贵宾室等待片刻,收到琴酒的短信,下楼。
对方倚在车边若有所思,一下下地摁着银质火机,火光从他的虎口窜起,气质透着懒散劲,却又莫名危险。
北条夏树走过去,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要乱动,配合我。
琴酒扫他一眼,将打火机收入袋中:嗯?
北条夏树环过他的腰,发力,在琴酒放松的配合下艰难地将他稍微举起来一点点,判断的标准是鞋跟离地了跟拔萝卜似的,不过这只萝卜有85kg。
这令夏树越发自信了:【我其实抱得动他,我是1。】
而他刚松开,还没喘口气,琴酒微微倾身,左臂揽过他的膝窝,单手将他抱起来。
夏树瞬间跌进他的怀里,只能惊恐地揽住他的脖颈,然后坐到他的小臂上。
夏树迷惑:?
好像,不太对劲,这
琴酒偏头与他对视,语气浅淡:怎么?
夏树心虚:没什么。
琴酒垂眸,右手拂过他的脸,将一枚贴纸粘到他的脸颊上;因为失去粘性,他的指腹特意磋磨了两下。
夏树愕然:!!
还是被发现了!
他别开视线,羞耻到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琴酒扯着唇角,笑得恣肆,仿佛在嘲笑他自投罗网。
是你主动送上来的。他说,我不客气了。
第40章 融化
北条夏树紧张而无助地望着他, 小声提议道:先把我放下来怎么样?
他看起来十分无辜,反倒让琴酒难耐地磨了下后槽牙,然后收拢手臂, 偏头吻过去。
夏树被动承受着,先是抗拒, 接着慢慢放松下来,手指紧紧攥着他肩膀上的一小片布料。
他们在空荡的停车场里, 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问题很大。
北条夏树系着安全带, 半开的车窗送进凉风风, 方才的吻带来的燥意慢慢从身上褪去。
他回味了一下感受,然后非常诚实地对自己承认:【我对他的身体有下流的想法。】
但这种感受是饱含占有意味的,夏树第一次对人产生这样的冲动, 由此他那自1为是的想法刚被掐灭, 又兜兜转转地回到了脑海中。
他心想,坏了, 两个人都是1,那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无疑令他纠结,目光止不住地往琴酒身上飘去,且自以为非常隐蔽。
夏树每偷瞄一眼, 就叹口气。
看一眼, 真帅啊, 叹气。
看一眼, 怎么也是个1呢,叹气。
看一眼,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看一眼, 真帅啊
你再看我。琴酒冷不丁开口了, 声音像寒玉掉进水潭里, 我不介意现在停车抱你。
夏树:
夏树:!!!!
他立刻惊悚地回头,因为他感觉到对方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琴酒送他回到自己的安全屋,随口叮嘱了句今晚可能不会回来,匆匆离开了。
这让北条夏树松了口气,他走向书桌,把琴酒的东西都堆到最左边的角落里,然后打开电脑办公。
人不在日本,但后勤部的一些技术性工作还是逃不掉的,好在也没什么难度,花时间认真处理就行。
这张办公椅坐得他非常难受,北条夏树视线扫了一圈,把单人沙发搬了过来,然后将升降桌的高度调低,大大提升了办公舒适度。
他坐在沙发上兢兢业业地工作着,还剩下一半的时候起来稍微活动了下。
没有咖啡机,连条状的速溶咖啡都没有,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倒是有一小盒散装巧克力,补充能量用,念着巧克力也是咖啡因,夏树拿了两粒。
客厅窗户传来笃笃的声音,那声音轻到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
他谨慎地握住放在外套口袋里的迷你手枪。
夏树打开阳台灯,光线将来访者的轮廓刻到白色纱幔上,是一只小东西。
附近绿化做得很好,也许是松鼠。
他没有放松警惕,等着对方先动。
小东西耐心地等了会儿,又笃笃地敲了敲窗,还挺礼貌。
北条夏树将脸蒙得严实,悄悄推开一道窗缝。
那是一只鸟。他从自己看过的动物世界纪录片中判断出,似乎是只松鸦。它长得很漂亮,尾上覆羽白色,黑色尾巴在光下折射出靓丽的蓝色光泽。
夏树凑过去看了眼,确认它身上没有被人放置定位装置或者微型摄像头,稍稍松口气。
他拿出刚拆封的小块巧克力,想吃口压压惊,这只礼貌的鸟却振翅而起,以一种他想不到的速度从他手中夺走了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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