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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了咬笔杆,苦逼地开始搜索快速掌握画画的方法,搜了半天没什么实用的,想起自己今天的更新还没写,又果断跑过去打开小说网站,把三次元的愤恨都书写到文字里。
    决定了,今天本大人就要加快男主火葬场的进度,让世人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的红。
    ***
    “总裁,不好了!夫人…夫人她跪了三天,孩子没了!”
    抱着文件的秘书跌跌撞撞地闯进办公室,将满桌子的纸张打乱,也不小心打乱了大宰志的内心。
    “你说什么?”
    面容英俊的棕发男子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不可耐地跟着秘书跑向医院,他不过是让那个女人跪在中子的面前忏悔罢了,她怎么可能会怀自己的孩子!
    殊不知,晕倒在血泊中的冰海蝶子只觉得浑身冰冷、难过、绝望。
    她以为他总有一天能看到她的好,在这个无聊且灰暗的世界,只有大宰志才是冰海蝶子的光。
    人性、扭曲的市侩嘴脸、恶意、畸形的社会,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想要让人活下去的欲望。
    正是因为已经清楚了,所以才倍感无聊。
    冰海蝶子活着的意义,也只是想协同他的手走下去,她那么爱他,想和他结婚,为他生一个可爱的宝宝,可大宰志呢,却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愿意留下!
    心灰意冷的蝶子不想去爱了,她要逃走,逃走他名为折磨的掌心。
    可是,大宰志却着了魔一般爱上了她。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他悔,他恨,他把蝶子抓了回来,将可怜的女人关进黑暗的地下室!
    “你以为我会屈服吗?”
    冰海蝶子微笑着看向他,眼泪早已经在孩子失去的那个夜晚流干了,她纤细的手指摸向自己空瘪的肚子,那里,曾孕育着他们两个人的宝宝,却被对方无情地取走!
    她闭上眼睛,在大宰志的怀里咬舌自尽。
    “不!!!”
    凄厉的声音响彻着整间地下室,棕发男子抱紧了妻子的尸体,凄然的月光爬进地下室的窗户,却也打在男人悔恨的心上。
    他的表情变得扭曲又奇怪,疯魔般地描画着女人的眉骨。
    “蝶子,你是我的。”
    “我不准你从我身边离开。”
    大宰志抚摸着她那纤瘦绝美的脸颊,仰头发出了一阵绝望又尖锐的笑声。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
    写着写着,我的气就消了。
    美滋滋地直接点击发表,合上手机打算去对面的便利店觅个食,今天好像有特价的90円三角饭团来着……没错,尽管走大运成为了太宰治的部下,我的手头仍旧不怎么富裕。
    别说富裕了,明天再不发工资,自己恐怕真的要饿死在街上了。
    可恶!刚才竟然忘记问安吾新工资是多少了,到现在也不知道薪水什么时候发,我看着手里仅剩的几枚硬币,心中发愁地先去接了一杯免费的冰水囤囤囤下肚,就在这时,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
    今天一口气加了3个重量级的电话,该不会是哪尊大佛吧?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打开手机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来电显示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喂?”
    “喂?你好你好,请问是殇莹缡·凡多姆海恩·A·安吉丽娜老师吗?”
    噗——我嘴里刚咽下去的冰水差点喷出来。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出版社的编辑,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成为小说家’网站上拜读了您的作品,读完觉得惊为天人,这样的小说出版之后一定会得到不小的反响,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和我谈一谈?”
    电话那头的语速比坂口安吾还要快,我的懵逼只停留在对方说的时间和谈一谈上面。
    千丝万缕的想法最终凝聚成了一句话——
    貌似,有钱拿了。
    “啊对了。”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网站显示您的地点在横滨,应该没错吧?”
    “这样就好说了,约谈的地点请尽可能不要选择西区未来巷,虽然那边的咖啡厅比较多……但是我们想离附近黑手党远一点,咳,老师你也知道的……PortMafia不是我们这等普通市民可以招惹的。”
    “本人推荐的地点在横滨站附近,RoofTop咖啡店,您有时间可以随时联系我。”
    第17章
    此时此刻,RoofTopcafe。
    我废了二五八万的劲儿,才凭借手机里的导航软件找到电话里说的咖啡厅,两条腿累得像只狗。
    就这……这蹩脚的体力值明天真的能驻守好武器库吗!在心里第N次因为联想而哭喊之后,我坐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大众脸男人面前。
    没错,猝不及防接到疑似出版社的电话,我直接表示自己现在有时间,脚步飞速地离开网吧,美滋滋奔向了约定的地点。
    对面的大众脸名叫渡边信,是刚才在电话里叽里呱啦一阵说的男人,他的脸没有任何特色,无论怎么看都是个集数不高的炮灰。
    同样是拥有眼镜元素、黑色头发,并且语速很快的角色,坂口安吾的脸显然比对方精致n倍,整个人更有存在感。
    “呀,真是没想到,原来老师你年龄这么小。”
    炮灰…啊不是,渡边编辑语气颇为夸张地说着,掏出裤兜里的手帕,弯腰擦了擦头顶的热汗:“而且真的是外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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