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完成一条线上的三个任务,那么就能够将自己目前剩下的树苗棵数的一半转移到另一组。”
节目组果然和嘉宾们在斗智斗勇,像是这样种树的总数并没有改变,并且还是将自己种树的棵树转移到另外一组的方法,能够极大程度的激发两组之间的竞争力,让节目更有看点。
九宫格挑战的游戏自上而下分别是“你画我猜”、“蒙眼击鼓”、“大力水手”、“占领阵地”、“两人三足”、“纸杯传水”、“大象鼻子击掌”、“真心话测谎仪”和“脸撕保鲜膜”这九个游戏。
其他的还好,就是“脸撕保鲜膜”对于女明星来说可以说是灾难性的存在,因为在只能用脸去撕扯保鲜膜的情况下,脸会被保鲜膜挤压变形,露出各种扁平的丑态。
白明远知道其他要互动的双人游戏他来都不合适,所以他先选择了“脸撕保鲜膜”这个游戏。
陈峥嵘和白明远还是有一些竞争意识的,他对白明远的敌意很深,一看白明远选择了“脸撕保鲜膜”这个有损形象的游戏,便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如果在场的女嘉宾看到白明远那样丑陋的样子,肯定就不会选择白明远了。
郝燕本以为陈峥嵘会去和白明远比拼,可是让郝燕没有想到的是,陈峥嵘根本就没有去比拼的意思。
最后郝燕咬咬牙,参加了“脸撕保鲜膜”的游戏。
郝燕出乎意料地拼,白明远也不遑多让,两个人在僵持之间谁也不让谁,拼了命地想要冲破保鲜膜的束缚,最终还是郝燕略胜一筹,夺得了她们组第一个胜利。
郝燕长舒一口气,终于觉得刚刚的努力没有白费。
她正开心地准备和陈峥嵘庆贺时,陈峥嵘却瞥开了眼神,在刚刚的冲击下,他只觉得郝燕粗鲁。
郝燕敏锐地觉察到了陈峥嵘的变化,雀跃的心情也沉了下来。
接下来,两组选择比拼“纸杯传水”这一游戏。
“纸杯传水”这个游戏就是两个人各自咬着一个纸杯,在改变自己姿.势的情况下将水倒几个来回,最终杯子里剩的水多的队伍获胜。
这个游戏……白明远摸了摸鼻子,自觉地站到了一边。
【哈哈哈哈白老师好自觉啊(让我的妹妹们玩去】
【这个纸杯是不是比之前的棒棒饼干要近啊】
【棒棒饼干的执念】
【执念+1,我好恨苏亦凝不懂风情,不然在那个时候就可以亲上去了呜呜呜】
【伪骨科赛高!!!】
【姐姐妹妹什么的最香了!!!】
苏亦凝和齐玉娆站在了一起,齐玉娆咬着纸杯,红唇不自在地抿了抿。
游戏规则是要来回传水三次,计算最终在纸杯内的水的体积。
“那就来吧。”苏亦凝笑着看向齐玉娆,齐玉娆同样明艳地点了点头。
可是等真正要开始的时候,齐玉娆却有些莫名有些别扭。
她含着纸杯朝着苏亦凝靠近,呼吸不知道为什么米且重了起来,几乎是苏亦凝甫一主动靠近,齐玉娆整个人就烧了起来。
她有点紧张。
苏亦凝将自己的身子压低,而齐玉娆则是抬高,她看似是居高临下地将纸杯里的水倒进苏亦凝咬着的纸杯里,只是偶有的颤.抖让纸杯里的水洒落不少,苏亦凝没有抱怨,只是伸手握着齐玉娆的手——
齐玉娆竟奇迹般地镇定了下来。
然后轮到齐玉娆微微蹲下,苏亦凝抬高,慢慢地将水倒进齐玉娆面前的纸杯里。
这才是第一次。
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齐玉娆的心热了起来,还……跳得很快。
“来。”苏亦凝还咬着纸杯,她的舌尖抵着被咬住的杯沿,说话的声音并不清晰,却平添了几分齐玉娆不懂的绮.丽和梦幻。
齐玉娆的眼睑颤了颤,她的舌尖也碰到了杯沿,脑海中一张脸闪过。
而齐玉娆只要睁眼,就能看到那张美艳到不可方物的脸。
她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晕.红攀上齐玉娆的耳廓,烧得齐玉娆听不见旁人的声响,只能听见苏亦凝的呼吸。
【我想说……】
【不,姐妹你不会是想——】
【姐妹们,我刚刚差点忘记发弹幕了,完全入迷】
【我也是】
【苏亦凝有点撩啊,我刚刚真的直接脸红】
【亲上去啊!!!难道没有人跟我想的一样想让苏亦凝或者齐玉娆亲上去吗??!!明明离得这么近了诶!!!】
【呜呜呜我的宝贝玉娆啊,妈妈不舍得你,但是对苏亦凝又很满意】
齐玉娆对外界的纷纷扰扰一概不知,她回握苏亦凝的手,将水渡给苏亦凝。
三轮结束之后,原本一百毫升的水剩下八十毫升。
郝燕和陈峥嵘那组就没有那么好的水平了,陈峥嵘的注意力不集中,屡屡犯错,甚至有一次还叼不住纸杯,浪费了大半杯的水。
最终以苏亦凝和齐玉娆胜利结束了这个小游戏。
“这个大象鼻子击掌是什么游戏?”齐玉娆指着九宫格的一角问。
“大象鼻子击掌,顾名思义,就是依照大象鼻子游戏转圈的方式,在转完十圈后两个人奔赴击掌,完成击掌用时最短的,视为成功。”
“转圈,转圈我在行啊,想选这个。”齐玉娆习惯性地冲着苏亦凝撒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次说完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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