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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齿(微)
    千野将一根手指,趁着淋漓的大雨,滑进了她的密道。
    这是少女未经人事的娇腔。
    他只觉得穴口在紧紧含住他那段指节,里面潮湿又炙热,比最新鲜的N酪还滑,比温泉水还要烫,无数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来裹紧他指节的皮肤,他紧张到指尖僵硬,紧绷的软肉虽然润却不湿,细密密的箍得他连抽动都要费点力气…
    他不敢动,明明指甲已经修到极短而圆滑,明明来之前已经再三洗过手,可他身处其中却又不敢确定,以他的手劲,如果他稍稍用力的话,会不会擦破她娇嫩的皮肤?
    章迢迢还在阴蒂高潮的余韵里,爽的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来不及拒绝就被他破蛹挤进…
    对啊,迢迢心里琢磨着,千野早已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年,而是个坚决果断的军人,能骑最快的马,S最凶的狼。她太习惯他在她面前,张口结舌的笨拙和手足无措的慌张,却忘了时间的军营磨砺和年岁成长,这个少年早已经是成熟的猎人,纵然羞涩却擅长抓住一闪而逝的机会。
    不疼,其实一点都不疼…章迢迢认命的感受着陌生手指的温度,以及那粗粝的指节插在自己的蜜穴里造成的轻微的肿胀感和纷叠而至的酥麻,从她的腰侧开始,一点点的快速蔓延到脑。
    她这具身子也真是奇妙,明明已经被诱得神魂跌倒,轻轻撩动的手指却g不出过多的汁液,好像那些嘴y心软的女孩,内心感动到一塌糊涂,却流不出几滴眼泪。
    迢迢的指尖开始渐渐发麻,下腰软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力气都用在穴口的收缩…身体最娇嫩的地方正在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来一推一拉,好像在推他出去,又好像在拉着他进来…
    千野看着她绯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娇哼,低沉的说“我再进去一点,好吗?”他真的很想尝试往花道深处一点,不多,只要再一个指节就好,让他的手指整根被这软揉穴1附,陷在这润而不泽的沼泽里。
    他刚准备抽送,只听到他怀里的小公主掩着面,入哭似泣的叫唤着“不要,不要…”他不敢动作动,却也不想抽离。只用食指和无名指温柔的按压她的花瓣,中指一段指节静静地被穴口含着推着…
    她的眼泪,是对他最有效的法宝。他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即使额间已经因为克制而渗出细密的汗珠…
    章迢迢并不是怕疼才阻止他。
    她其实,只是害怕他捅坏她的处女膜…
    在姐姐的爱情节奏里,野兽般遵循本能的性交ei不是她想要的做爱。这不是吃最后一口蛋糕的时刻…还需要更多的撩拨,更多的绮念,更多的憧憬和不安,才能撕开这层脆弱又坚韧的外壳,裸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酒店人不喜欢直来直往的对仗交锋,他们只认同“最锋利的武器是幻想”而服务业就是贩卖幻想的行业。
    幻想是爱情的春药,单纯的精干上脑转瞬即逝,而一旦付出努力,浇灌幻想,幻想就会层层堆砌,堆砌到花好月圆,酒酣情热,理智轰然倒塌的那一瞬间,才能咬那口蛋糕顶上的樱桃…
    这才是姐姐要的快乐…轻易得到的快乐,谁会珍惜?
    除此之外,实则还有一个淡淡的隐忧一直挂在她心头,“女生要到16岁才算真正发育成熟,年纪太小就有性生活,容易导致hpv高发风险,感染妇科疾病”这几行字是她高中生理课本的35页最下面的小注,她不愿意自己只为自己肉体的快乐而糟蹋这具身体,这不是她章迢迢的身体,是窕窕公主的。
    她有责任保证她洁净、健康、活得长久。
    章迢迢决心要开始控制节奏,不能丧失主场优势…
    “哥哥,你先出来,我疼…”章迢迢搂着千野的脖子,亲昵的和他额头相抵,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很确定一旦她说疼,千野一定会放开他。
    的确,他的小弟弟在情事上就是这么听话,像一只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忠诚的狗…
    千野听到“疼”字就快速的抽出手指妥协。他抿了抿嘴角,将失望和不忍吞在牙关里。将裹着黏腻花液的手指含在自己嘴巴,舔干净了才将手拂在她的肩胛骨上。
    章迢迢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只能喘着气,蜷着身体主动亲吻他的脖子。双手不停歇的脱下他的衣服,从颈项一直滑到胸肌,最后一口含住他的乳头…她听着他“嘶”的声音…她重重的用舌头研磨着他突起的乳头,偶尔还会用嘴唇去撕咬和拉扯,如同一只饥渴的幼兽。
    她知道他喜欢这样,因为他的喘息声比刚刚还要大声,心跳如雷,身体崩得像即刻要拉弓S箭一般。
    她自觉主动,手脚并用去推他的裤子,她急切又滑稽的样子让千野觉得好玩又好笑…
    千野还是乖乖的自己脱了裤子,他也不喜欢自己的兄弟被覆在裤子里,乖巧得连内裤都脱下,坚硬的柱身离开内裤的束缚,那回弹差点打到章迢迢的脸。
    真的是她梦想中的玩具…
    “哥哥,好大,好漂亮啊!”她吞着口水说,酒店人从来就不吝于赞叹别人,何况这真的是一根完美的阴精,滚烫发亮,比她前世重金购买的小玩具,还要粗长几分…
    少年漂亮的性器,呈现一种处男的粉红色,“肯定手枪都打得少”章迢迢看着那柔软的包皮,坚硬的柱身,不大不小但是沟壑深重的龟头,完美微翘的弧度,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可以狼叫的话,她很愿意对着月亮“啊呜,啊呜”
    许是她的赞叹太直接,又许是她的眼光太灼热,少母搔羞又得意…性器涨得更大了一圈,还带着可疑的潮红色…
    “窕窕,亲亲…亲亲…哥哥”千野温言哄骗。
    章迢迢哪能不明白少年的意思,虽然嘴里说“亲哪里啊?”
    其实她果断俯身,就把这蘑菇头往嘴里塞。章迢迢从来不对口活有排斥感,只要清洁得当,她对一切能勾起亲密交流的自愿行为都欣然接受。
    章迢迢右手捧着千野的阴精,食指和拇指圈成O型,靠在嘴唇上保持阴精和嘴巴间的密封,舌头跟着舌尖游移在他的头部和腓肠区域。
    章迢迢这个时候根本不记得再扮演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她热情渴望的眼神,咬紧的下唇,熟练的吞吐,无一不显露出湿U女的心机。
    可是,千野只能看到少女晃动的后脑勺。
    他已经快发疯了,大腿两侧的腿肉已经被他捏得青紫不堪,如果不是怕娘娘腔,他真的好想咬着自己的手指让痛苦来抑制失控。
    千野的小兄弟第一次被包进这样一个温暖的洞穴,比女人的手心更暖更热,滚烫的舒服,湿润,柔软却又有弹力。甫一进去他就想要释放,仅剩的理智却在提醒他千万要忍住…上一次在她的小手上那么轻易就射出来的羞耻感,至今他有心有余悸…
    章迢迢还没卖力,仅仅只是浅浅吞吐了几十次,这个初尝情欲的少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力道,千野失控的压住章迢迢的头,痛苦的地说“快停下,别动”,他无意识的压住女孩的头却让他的阳具整根深进入女孩的喉咙,被意外刺激的咽喉骤然因为外物而紧紧收缩。
    他的龟头被激得一颤,继而喷出几股浓浓的白精…
    “咳咳咳…呃…咳咳咳…咳咳咳”
    章迢迢也有点傻了,但是充斥的白精刺激着她的味蕾和整个食道上沿。整个口腔都是咸腥的漂白水味道,像是不小心吞了公共游泳池的池水,氯和酸苹果混合的味道…
    她除了干呕和咳嗽,什么都做不了。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场间接的欢爱,在章迢迢猛烈的咳嗽和千野的连声抱歉和被打中结束。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少年们的欢愉总是健忘的,漫长的,就好像还有无数个明天…
    ps:笔者并不觉得口爱是一种男性凝视或者贬低女性,在自愿的前提下,任何前戏方式都是双方对彼此的热情和心灵的沟通。
    身体的沟通和交流有多种形式,贵在平等自愿,落落大方。西域人以羊肉为主食,所以男性味道不会很好,健康的饮食习惯可以调节精液的味道,所以多吃富含柠檬酸和维生素操的水果吧!
    谢谢您看到这里,我真的相信健康的性爱不是只有一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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