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腰部感觉快被司若尘干废了,他想直起身子都不行。
昨夜两个人的疯狂行径还历历在目,司若尘架着他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要他,剧烈的动作像是要把他贯穿。
他转眼看到空荡荡的房间,被两人祸害地几乎成废墟的室内已经被收拾干净,打翻的桌椅被重新放置好,还擦干净了上面的痕迹。
地上凌乱成团的衣服也已经被人拾走。
看样子,司若尘应该没有吃干抹净就跑。
季青临看到床边放着的干净的衣服,正要拿过来穿起。
耳边传开门的声音。
司若尘推门进来,他穿着干净的红衣,手上端着一碗放了葱花冒着热气儿的白粥。
看样子是刚做的。
看到季青临的目光后司若尘笑着向他快步走来,按住他的手。
要不你还是别下床了?司若尘忍笑看着他。
季青临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自己穿好衣服,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到桌边坐下。
你觉得你能让我下不来床吗?
司若尘慢条斯理地把那碗粥放到他的面前,轻笑道,要不今晚再试试?看你明天到底还能不能下来床?
手摸上了季青临的酸痛的后腰,这一次,不管你怎么哭我都不会停
季青临打开他的手,你还来劲了是吧?
司若尘瞬间把手缩了回去,师父真狠心,裤子穿上就不认人了。
季青临舀起碗里的白粥喝了一口,软糯香甜的白粥在舌尖泛开,和以往府里做的不太相同。
你做的?
司若尘用手指轻轻抹掉他唇边沾到的一点白粥,笑了笑,好喝吗?
季青临点点头,你做的比府里的厨子还好些。
司若尘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看着喝着粥的季青临,直到季青临抬眼望向他,他才仿佛很随意地问道:
那我以后每天给你做,好不好?
粥吃多了也会腻
司若尘的放在桌上的手指一僵,季青临看着他笑道:所以,你能不能每天给我做些其他的?
司若尘似乎松了一口气,笑道:好。
他看着季青临不断张合的嘴唇。
季青临突然放下碗,把人拉到身前,含住他的嘴唇,白粥的香气在两个人贴合的嘴唇间泛滥成灾。
司若尘眼睛睁大。
想亲我为什么不敢?怕我不要你?
季青临放开他的嘴唇,锐利的眼睛看的司若尘有些心虚。
我怕你只是一时冲动,做完以后床上说过的话便不做数了
明明被吃干抹净的是我,怎么你一副被我始乱终弃的样子?季青临好笑地看着他。
司若尘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微颤,如同轻柔的羽毛扫过季青临的心口。
始乱终弃这种事你以前做的还少吗?司若尘委屈地看着他。
季青临:
季青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因为昨夜的哭喊声音还有些沙哑。
一个男人愿意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这其中的原由还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吗?
能这么对我的,敢这么对我的,这天底下除了你,再找不出第二个,你还害怕什么?担心什么?
季青临亲了亲他微红的眼眶。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这是我允许的,我还是更喜欢你昨晚被我逼得无比放肆的样子。
司若尘哑着嗓子,双手抱着季青临的身体。
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永远?
季青临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我会一直陪着你,且永远爱你。
司若尘闭上了眼睛。
他求了两辈子的东西,这一世终于如愿以偿了。
以后除了生死,再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想不想举办一场属于我们的婚礼?听到季青临的话司若尘一愣。
可以吗?
他们两个一次大婚是在梦中,一次是季青临和楚渊的婚礼,只是被司若尘调换了新娘。
没有一次婚礼是真正属于他们的。
只要你想,我就给你。季青临想把亏欠他的都还回来。
我想!
司若尘声音激动。
好。那等明日上朝同圣上说一声,毕竟你如今身份不同了。季青临摸着他的背。
司若尘笑道,都听师父的。
*
次日,摄政王府门口。
墨松坐支着腿在马车前面,看到季青临难得穿着朝服愿意上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立马跳了下去。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王爷你居然稀得去上朝?
季青临轻笑一声,坐上了马车。
司若尘跟在他的身后,穿着明黄的太子服饰,墨看到他后眼神动了动,看着高高的马车,把手伸过去。
要不要我扶着你点儿?
司若尘一呆,摇了摇头,不必。
墨松对他投去佩服的目光,想不到前天夜里两个人的动静持续了一夜,王爷也不知道心疼人重伤初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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