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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肏你
    片子杀青了,沉敬文请大家吃散伙饭。
    几个主演没来,因为吃饭这天正赶上芭乐慈善夜,他们全走红毯去了。
    沉敬文带着李瑜还有一群执行导演、副导演和演员到了饭店,彼此敬了几杯酒,沉敬文为了让大家能放开玩,带着李瑜先走了。
    临走前李瑜贪恋还没上来的烤羊排,但沉敬文说走,他也不敢说什么。
    沉敬文带他回了酒店,拿出一瓶红酒,给两人面前的杯子倒上。
    “瑜叔,我敬你。”
    李瑜赶紧拿起酒杯,他看的出沉敬文今天很开心,但好像又有点感伤。
    李瑜喝了一口后,犹犹豫豫的又开口,“敬文,我嘴笨不会说话,但我衷心的祝贺你这部片子顺利拍完,我相信你的这部片子肯定会有好成绩的。”
    沉敬文看着他,眼里笑的温柔,“瑜叔,谢谢你。也谢谢你演了这个角色,你诠释的很好。”
    沉敬文这么夸,李瑜立刻脸红的不行,他拍戏的时候,沉敬文总是给他意见鼓励他,他不是科班出身,很多地方都不懂,全靠沉敬文不厌其烦的教,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所以李瑜打心底里感激他。
    “我才要谢谢你,谢谢你肯给我这个机会,我,我干了,你随意”,李瑜耳朵通红,和沉敬文碰了一杯便赶紧仰头全部喝下,来不及吞咽还狼狈的咳嗽几下。
    沉敬文笑着看他,伸手抹去他嘴角的酒,“瑜叔,喝这么快你会醉的。”本来又一部作品完成,沉敬文应该感到放松和快乐,可他没有,反而心里空落落的,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以后很难见到眼前这个傻得可爱的老男人了。
    李瑜呆呆的看着他,灯光下的沉敬文好看的不像话,他感受着嘴角留下的沉敬文手指的温度,喝过酒后的脑袋晕乎乎的,所以说出了清醒时他绝不会说出的话,“我,我可以亲你吗?”
    简直傻得可爱,沉敬文勾起嘴角点点头,他也不动就等着李瑜来寻他的唇。
    李瑜见他没有动作,犹豫了一下便主动出击,他身体前倾,用双手捧起他脸,动作笨拙又小心翼翼的在他额头、鼻尖、嘴唇上亲吻,虔诚的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沉敬文沉溺于李瑜生涩却温柔的吻中,本来他今晚只是准备和老男人打一炮就划清关系,再也不见的,可忽然他就有点舍不得这个老男人了。
    李瑜终于吻够了,实际上再接着吻下去,就该吻沉敬文白净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了……李瑜的目光一路向下,沉敬文还没做什么,李瑜脸热的就快要冒烟。
    沉敬文用手指把他的下巴挑起,调笑着问,“瑜叔,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李瑜喝了酒,眼珠都转的缓慢,看了沉敬文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你太好看了。”
    沉敬文把俊脸凑的更近,“瑜叔嘴真甜,不过,这话你该不会对很多人都说过了吧?”
    李瑜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只对你!”他似乎觉得自己太失态了,声音小了下去,“我……只对你说过……”
    “好,我信”,沉敬文笑的温柔,还捏了捏他的脸颊。
    李瑜眼睛看这下面,“你,你要不要……”
    “嗯?”沉敬文挑眉。
    李瑜眼一闭心一横,说不定以后都见不到了,他还矜持个什么劲,“你要不要操我?”
    沉敬文没想到李瑜能主动说这话,他站起来直接把他拦腰抱起,他没急着走向床反而忍着问了句,“瑜叔,我可能会弄疼你。”
    李瑜把脸埋向他的胸膛,小声说了句,“没关系。”
    沉敬文把李瑜剥光了按在床上亲,重重的连咬带吮,从李瑜的背一直亲到屁股蛋。
    李瑜“嗯嗯啊啊”的叫唤,前面也渐渐抬头,“好舒服……”他眯起眼睛,一副享受其中的模样。
    沉敬文坐起来揉了揉他的头顶,“乖,还有更舒服的,把腿打开。”
    李瑜羞的脸都不敢抬,把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
    沉敬文朝他屁眼里伸进一根手指耐心的做扩张,一根逐渐增加到两根,再到叁根,李瑜的后面分泌出了肠液,让沉敬文的手指进入的更加顺畅,前面硬的被他的身体压在床上得不到纾解,李瑜扭了扭屁股想让沉敬文赶紧进来。
    如此主动的老男人让沉敬文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他还偏要坏心眼的逗他,“瑜叔怎么这么骚,手指都满足不了你。”
    被这么一说,李瑜的眼眶都红了。的确,自从和踪扬、沉敬文两个人搞在一起,他好像就变成了淫荡的娼妇,有时候闻到他们俩的味道或者听到他们俩的声音后面就湿了,甚至把内裤都弄脏。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他们在床上说的那样,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婊子。越想李瑜越觉得自己可悲,直接埋在床上呜呜的哭。
    沉敬文觉得他实在是可爱,微微用力把他翻过来,修长的手指把他翘挺的小鸡巴握在手里安慰,“哭什么啊瑜叔,你越骚我越喜欢。”他尤其喜欢老男人后面的骚洞,明明年纪比他大了了不止一轮,可后面的洞不管怎么玩都又紧又湿,他每次都恨不得把他的肉洞操烂。
    李瑜眼眶含泪就这么楞楞地看着他,沉敬文俯下身子吻他,含着他的舌头嘬,手指还快速的撸动他的小鸡巴,被完全掌控的李瑜喊也喊不出声,脑袋一片空白,最后抖着身子射了沉敬文一手。
    沉敬文抵着他的额头说,“现在,我要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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