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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为人称赞的创作,渴望的梦一样的亲密关系,都是邱声给的。
    沉浸在爱情里的邱声很好看,漂亮,诱人,躺在床上拨吉他的简单动作都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奇思妙想。
    那些干涸人生无法体会的情感在他们相爱的短短几天内突然迸发,如火山喷涌,覆盖了他的过去。邱声让他知道被爱是一件幸福美妙的事所以人人奢求,邱声不在身边,火山就进入休眠状态,毁天灭地的威能让位于理智和机械的日复一日生活。
    这是坏事吗?
    当然不,只是体验过被爱情烧灼的痛快,平淡就变得步履维艰。
    长时间安静,邱声喃喃地问:闻夏,你为什么要答应我?回乐队。
    我想你能好好的,放过自己。闻又夏始终没有抬眼看他,我想你去爱,去生活。所以我才回来陪你一段。
    邱声蓦地警惕:一段是什么意思,你还是想走?
    也许。闻又夏不愿骗他,以前我的选择不算多,现在有机会也有条件,有些本来想做但是做不成的事可以去尝试一下。
    不包括乐队吗?
    问完后良久没听见答案,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单薄胸口微微起伏片刻,翻了个身。
    原来你不是因为喜欢才答应。邱声沉闷地埋进枕头里,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怕赔违约金但至少,以为你想得那么快多少对乐队有一点留恋。
    你知道乐队对我而言没有那么重要,12年我就不是因为喜欢音乐答应和你组乐队,现在也不是。
    对,当年是因为他爱邱声。
    现在呢?
    为了邱声能放过自己,把这个遗憾补上,然后再无负担地和平告别?
    作者有话说:
    闻夏:在想了,在想了,在追了
    第36章 殉情是二次新生。
    临港的演出前,闻又夏和邱声的关系好像更差了,之前零互动,现在简直成了负数,肉眼可见两人都躲避着对方,更遑论主动交流。
    走台结束后阿连紧张得不行,她隐约听说这两人还有一层前任恋人的关系,根本没想到存在这种情况,调解也无从下手。
    顾杞不在,她只好问卢一宁:马上演出了,他们今天能和好吗?
    今天?不可能的。卢一宁分了她薄荷糖,满不在意地说,邱声脾气坏,一点就炸,但去得也快所以不会带情绪工作;闻夏性格比较闷,不记仇,也很少主动解释什么。他们俩吵架一般是闻夏先低头,否则估计得持久战。
    阿连完全没被薄荷糖安慰,被他这么一说,急得声音都在发抖:那、那怎么办啊!晚上还有演出
    不会影响演出。卢一宁刚想说这两人至少尊重乐迷,但转念记起他们演出生涯最大的一次舞台事故,信誓旦旦的保证顿时卡了壳,只好迂回地说,就算、就算出了事,我和顾杞一定拦住他们,尽力。
    阿连更绝望了,在一瞬间甚至准备写辞职信。
    现场乐迷和东河那场人数差不多,还有人带来了当年银山出的毛巾正在挥舞,对后台阿连的忐忑一无所知。
    银山以前在东河、临港这一片的地下乐队中就很有人气,喜欢他们的觉得邱声虽然长得乖但台风出人意料地野,是个有魅力的主唱,而乐队现场气氛好,很少拉胯,成员没有这啊那的毛病。而讨厌他们的觉得银山这几个人太装,不好相处,没有摇滚乐队做派,尤其那个贝斯手,拽个屁啊场场都臭脸多亏有争议,就算解散也没有被遗忘。
    乐迷们初次听闻银山重组,一开始还担心他们签了太果后被包装成商业气息浓厚的伪摇滚。东河首演完毕,看了一些repo后选择放心,银山的内核未曾改变过。
    于是临港这一场期待值更高了。
    台下的矛盾没有蔓延至演出之中,阿连在后台两个小时,差点把刚做好的美甲都抠掉,听见邱声喘着气说今天就到这儿时,她两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但紧接着乐迷喊起了安可,专场演出,肯定得有一首留底。
    这是事先没说好的,阿连立刻警戒地提醒工作人员:我们没有说好要安可的。livehouse负责人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个一点都不懂演出的小姑娘太板正,点着烟说:你问乐队呗,要他们想演肯定还是得演。
    阿连和场地沟通未果,大步跑去后台边缘。
    邱声刚刚摘下吉他,微勾着腰,没有要重返舞台的意思。看见阿连,他就找她要热水喝,阿连赶紧把随身带的保温杯递给邱声。
    Encore!
    场馆中,连绵不绝的呐喊还在继续,清晰地传来。
    阿连问:今天演安可吗?
    邱声没回答,仰头灌了小半杯温水。
    看邱儿的状态。顾杞拍拍邱声的后背,我可是感觉很好哦,再弹三五首也问题不大,可惜我们没那么多歌哈哈!所以演吗?
    问他。邱声有气无力地哼了声。
    他嘴里的指代词只针对某个特定的人,而明明就在同一片空间却还是执着地不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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