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理元的解释似乎是合理的,他早指定了叶寒华接掌叶家,不想节外生枝,因此上次和罗放在临溪春风一度后,为了防止再有类似意外后搞出个私生子来,便去做了结扎手术。
但当被问起手术日期时,男人目光闪烁一下,也知道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暗藏居心不良,报出的时间正在罗放高考前半个月,叶幼棠把调查报告甩给他之后不久。
罗放躺在床上,回忆着男人昨晚的说辞,头脑渐渐清明,越想越觉得这男人委实闷骚,顶着一张仿佛正直的脸,心机深沉却比杜流明更胜一筹。
她偏过头,看着尚在梦中的叶理元。不得不说他五官的确生得标致,带着丝禁欲的味道,且保养得好,闭上眼时一点看不出老,仿佛还是不到叁十岁的模样。只是一睁开眼,那股阅尽千帆的气度便油然而生,叫人没法看轻他的身份。
罗放忍不住伸手去触摸男人的眼睑,然而还未碰到,那双眼便已经睁开,眸中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你装睡。”她恍然大悟。
“不装睡怎么知道放放偷看我。”
叶理元挑眉反问,罗放难得被他噎住,脸红了红,是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想赶紧下床,却被男人揽住了腰。
“我要下床洗漱。”
心知逃不开,少女只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走流程一般抗议道。
“再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叶理元将罗放严丝合缝嵌到自己的怀抱里,他的胸贴着她的背,男人的性器就搁在少女臀缝间,其热度和硬度让罗放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操进来。
然而叶理元就真的只是安分抱着,双手规规矩矩交迭在少女小腹上,感受着她肌肉逐渐由一开始的紧绷到放松,唇角的笑是愈发的开怀。
等到少女彻底在自己怀中放下了戒备,叶理元才轻轻开口道:“我知道你和余家那小子不是真的相爱。”
罗放被这话骤然一惊,怎么,男小叁要逼宫了?但也不敢接话,是深知多说多错的道理,只等着男人接着讲下去。
叶理元对她的情绪洞若观火,缓声道:“但既然是放放自己选的,我也就当你们真有什么感情,只是……”
“过了昨晚,放放你总归要留一块位置给我。”
男人将一席话说得凄楚哀婉,好像是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却是以退为进,变着法的要名分。
罗放心知肚明,暗道这肉文女主的福气可真不是一般人要得起的,不过真让她甩了余兴言确实也不落忍,便应了一个“好”字。
这样的心思叶理元岂能不知?他眸色暗了暗,提议道:“我只要叶家,好不好?”
“就在这幢宅子里,只有你我。”
叶理元的话说得隐晦,意思却明白,罗放知道这让步已经足够大,自己绝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便点了点头,心里隐约有些愧疚——这姿态未免放得太卑微了些。
男人计谋得逞,下身仍旧昂然挺立,却将怀抱缓缓松开,随之是个落在少女额头上的吻。
“洗漱去吧。”
与此同时,罗放脑内系统提示音响起:叶理元当前好感度:85,性爱次数:2,变调的血缘*任务条件1已满足,请宿主再接再厉。
罗放下床的动作一顿,隐晦地看了眼床上看似闭目养神实则等消火的男人,心想好感度是到了,可看这男人的闷骚劲,上床哪是那么好上的?昨晚要不是各种偶然因素巧合汇聚也成不了,接下来只怕自己到了开学也完不成一次。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了。
叶理元的老房子着火,并不遵循任何客观规律,也不能用一般经验及常理来推测。
两周后,叶家,书房。
少女跪趴在真皮沙发上,小屁股高高翘起,无力地迎合着身后男人性器的顶入。
她的眼睛被条领带蒙住,内裤丢在一边,身上唯一具有蔽体作用的便是一条轻薄的丝质睡裙,却因为重力而堆迭到胸前,成了只有装饰用途的织物。
细窄的穴口分明已经被操开了,但当肉根再度插入时,边缘处还是被撑到几乎透明,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少女的呜咽声像极了撒娇的小猫,因此男人纵有怜惜之情,下身的捣弄却是一下比一下重。
这角度实在太方便刺激罗放的g点,叶理元甚至只需插入一半,就能让她爽得去了半条命。
厚实的领带被生理泪水浸透,头发因汗水而紧紧贴在颊边,罗放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成熟到靡烂的甜香。
而叶理元也没好到哪去。
罗放的穴实在是太紧太湿,他每次顶到宫口,那圈软肉都像有自主意识似的,轻轻嘬着马眼,让他恨不得立时射出来。好容易忍住了,扶在少女腰间的手又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只想操干得更深些。
可疑的水痕散布在沙发各处,少女的呻吟,男人的低喘,肉体的碰撞声,书房原本是学习工作的地方,此刻却弥漫着浓浓的情色气息。
随着快感堆迭,罗放的身体也愈发敏感,到最后男人每次抽出性器都能带出股细小的水柱来,就这么又顶弄了几十下,随着少女又一次高潮,叶理元也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
罗放感受着击打在自己花壁上的一股股暖流,实在是累极了,恨不得就此睡去。
可蒙眼的领带被解开,自己也陷进熟悉的温暖怀抱里,男人的唇舌随即覆了上来,她无力抵抗,只好任他肆意搜刮口中津液。
罗放半眯着眼,朦朦胧胧觉得叶理元这张脸染上欲色的样子实在是惑人,心里却还是想骂街。
天知道这老男人从哪学来这么多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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