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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这个贵妃醉酒的贵妃,是不是有点太高了,得要多高的霸王才能压得住一米八的大贵妃啊。
    至于原身就是个炮灰,名叫孙姝宁,是出场一章就领了盒饭的那种,明天跟着陆明笙去了商会就嗝屁的炮灰。
    刚刚齐璨穿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原身准备勾搭陆家大少爷陆明笙的时候,齐璨阴差阳错地居然还做到了,比书里的原身做得还大胆。
    一想到方才陆明笙那有点意外的目光,齐璨就想扶着额头。
    她的头好痛,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疯批任务对象,实在是有点棘手。
    总之,得先保住性命,勾搭上接近他再说吧。
    宁姐,下一个你唱了!前不久刚离开的萧柔又回来了,抬手招呼着她。
    齐璨理了理发丝,把刚刚解开的盘扣仔细扣好,带好黑色的蕾丝手套就出了化妆间,按照原身的记忆,踏出了那个连着舞台幕后的门。
    台上的歌女好似在齐璨在后台接收剧情大纲的时候换了一位,鼓点轻快雀跃,上面拿着话筒的歌女穿了一身颜色亮丽的旗袍,面容年轻活泼,笑起来明艳可爱,旗袍下的腿不时小跳起舞步,自开叉到膝盖下的裙摆间若隐若现。
    在幕后的齐璨生死时速地翻看着原身的记忆,最后找到了今天吴娘安排下来的曲目。
    台上的活泼歌女唱完了这首后就下台了。
    托娱乐圈拍戏的福,她此刻并不紧张,齐璨深吸了口气后,踩着高跟鞋掀开幕布,展开了手中的小羽扇,另一只手握住了话筒,低沉魅惑的嗓音吟唱起了一首幽怨缠绵的情歌《晚风》。
    情意绵绵,但带了点忧伤的歌声,萦绕在舞厅中,乐团的曲调也从刚刚的急促轻快转换到了幽幽的节奏,舞池中的人们也跳起了了抒情缓慢的舞步。
    晚风吻过蔷薇,吹起这无边夜色.......
    倚靠在沙发上的陆明笙听到这熟悉的嗓音,晃了晃手中的酒,望向了在舞台上摇曳生姿的女郎。
    眼帘微台,那双羽扇没有遮挡住的,黯然忧伤的眼眸陡然映入陆明笙的眼底。
    指尖捻着佛珠的动作顿了顿,身着白绸衫,温润儒雅的陆明笙一抬手,酒液尽数入喉。
    伺候了自家少爷那么多年的杜爷自然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上前俯身在陆明笙耳边低声问道少爷,需要明日过来接孙小姐吗?
    陆明笙的指尖正正好停下,卡在两颗佛珠之间,忽而笑了起来,眉眼温和那是自然。
    唱完了好几首的齐璨感觉自己嗓子都要废了,连忙去后喝水,贴心的萧柔送上来了一杯水,齐璨接过来小口啜饮着。
    舞厅里的宾客也散去得差不多了,不少姑娘还搀扶着先生送到了花汇厅门口。
    喝完水,齐璨对着镜子仔细地卸去脂粉,卸完妆,拎着黑色的小皮包,穿上白色的毛披肩,习惯性地戴上了一顶黑色的蕾丝帽,走到了门口,伸手拦下了一架黄包车,车夫穿着有些泛黄的背心,肌肤是风吹日晒的黑红色。
    福庆街十五弄的胡同尽头。
    好咧!小姐您坐好!车夫把汗巾往肩头上一搭,抬起了车,穿着双黑布鞋的脚飞快地穿梭在人群流动的大街小巷中。
    坐在红色座垫上的齐璨,目光落在了车夫那沾满尘土,破旧不堪的黑布鞋上,看了眼他黝黑的皮肤后移开了目光,头侧开靠在了后面。
    卸去口脂,清粉色的唇瓣微微抿紧,看着街边热闹复古的景致,街道旁零零星星地停了几辆黑色的老式汽车,车身被擦得锃亮,但数量并不多,还是老爷车的款式。与现代随处可见汽车的景致,大不相同。
    小姐,到了!
    耳边车夫洪亮的声音唤回了齐璨的思绪,她下了黄包车,从黑色皮包中拿出了一枚两角的小银元放到了车夫的手心里,然后转过身走向了胡同尽头。
    拿着钥匙开了门的齐璨抬头看了眼门牌。
    福庆街十五弄29号。
    回到家的齐璨,卸下了所有行头,尤其是耳朵上的耳坠和那珍珠项链,洗漱完直接躺下休息了。
    结果第二天,刚下黄包车的齐璨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情况。.......
    在她面前停着一辆擦洗得乌黑锃亮的老式汽车,车旁边还站着一身黑袍的杜爷,光看那身黑袍黑帽打扮就知道是陆家的人。
    杜爷微微弓下腰,手掌指向了车的后排孙小姐不必担心,少爷已经和吴老板通知过了。
    齐璨......
    狗男人,做狗还得是你。
    作者有话说:
    温润如玉无害的陆明笙哈哈哈哈哈
    第51章 佛面杀心贵少爷3
    ◎狗男人想养狐狸◎
    在这个贫穷的年月里, 虽说平城是靠海,跟洋人的外贸发展多了些,经济情况好一点, 但是汽车这种可以算奢侈品的东西,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因此坐上车的齐璨掀起车窗上挂着的白色小窗帘向外看去,路上的汽车并不多,零零星星两三辆, 多的还是老式的人力黄包车, 就连坐黄包车的也大多都是衣着得体的夫人或者先生。
    不时还会有复古的电车载着满满一车乘客,顺着车顶上拉的轨道缓慢有序地行驶着。
    姝宁小姐在看什么?一只寒凉的手撩起了齐璨手中的白窗帘, 指尖擦过了齐璨的手背, 耳畔传来陆明笙低沉温柔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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