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陆景时没有理会她的指责,欲念的兽不知怎的突然就冲破了牢笼,让他再度迷失了理智,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埋进她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内,获得无上的快意。
宋韵然仍旧抗拒着表示拒绝,“我不要……”
“别拒绝我。”陆景时知道不管不顾地硬来肯定不行,她实在是太紧了,他才刚进了一个头就被她死死地咬着,再难前进分毫,只能先安抚她的情绪,让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就一次。”
“不要不要……呜……”
宋韵然仍摇着头抗议,陆景时干脆堵住了她的唇,免得她口中再发出自己不爱听的声音,他亲吻着她的唇,双手时而揉捏着她的乳房,时而去揉捏她的私处,他把自己的性器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的手指,两指挑拨着她的花珠,在她柔软的穴道里开拓扩张,直到感受到她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紧张的蜜穴里又一次流出汩汩的水液,被他搅动着发出滋滋的水声,口中拒绝的呜咽也转变成了夹杂着快意的呻吟,才确认她做好了准备。
他将那两片湿漉漉的肉唇拨到两边用力地分开,扶着他肿胀的欲望对准洞口,进入的一瞬间,穴道里的嫩肉便一层一层地吸吮上来,这愉悦的感觉果真胜过万物,刚才在她穴口那一阵磨蹭获得的快感根本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
“你讨厌……”宋韵然眼角溢出了泪,用手捶打着他的背,“你混蛋,你言而无信,你坏死了……”
“嗯,是我不好,都怪我。”
陆景时也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小人,一开始还说不想这么快就破了她的身子,转头就因为看到她的嫩穴就失去了理智,可事到如今他哪还停得下来,任她委屈地抱怨着,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停歇,肉棒依旧强势地往里侵犯,嫌这样的动作太慢,他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地往两边分开,下身则猛地一沉,一股做气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别哭。”陆景时温声细语地安抚着她,“很疼吗。”
“嗯……”宋韵然小声地抽噎着,也许是明白了现在一切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没再死命地想要推开他,“你轻点……”
“好。”
相比冲入她身体里的粗暴而言,现在陆景时的动作可谓是温柔到了极致,他扶着她的腰缓慢地进出着,温柔缱绻地啄吻着她的唇,将她柔软的双乳抓在手里轻轻地揉捏,宋韵然一开始还皱着眉,慢慢地也开始回应起他来,主动地将自己的身体往他怀里蹭,搂住他健硕的背,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腰。
宋韵然虽没说话,但她迎合的动作、绯红的脸和躲闪的眼神还是诚实地诉说了她心里的想法。
陆景时读懂了她的意思,“要我快点吗。”
“嗯。”
宋韵然轻声应了一下,她瞥开脸,似是有些不想面对,但陆景时非要她接受这样的现实,他将她的脸从被子里捞出来,同时下身发了力地在那柔软紧致的穴道里抽送,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身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宋韵然的身子被他顶撞地一下又一下地往床上蹭去,乳房在空中划出道道好看的弧线,散开的发沾染了细密的汗,随意地贴在她的脸侧,凌乱却又多了几分破碎的美。也许是被干的狠了,她眼中又一次泛起淡淡的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这样的她却没能激起陆景时心里怜惜的情绪,反而想对她更坏一点,最好要让她被他欺负得真的哭出来才好。
“知不知道我是谁?”
陆景时凝望着宋韵然的眼,清晰地从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却还是想从她嘴里得到答案,他感觉她今晚一直都很迷糊,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搞清楚他们在做什么,甚至可能根本就没认出他来。
宋韵然望着他的脸,咬了咬唇,声音很轻,“陆景时……”
“太轻了,听不见。”
陆景时听见了,可她沉溺于情欲时的声音让人心痒的不行,让他只想再多听几遍。
而且他从来没听她喊过自己的名字,最初认识的时候她就一直客气地称呼他为陆先生,后来成了他的私人助理就一直叫他陆总,好像总是急着想要和他撇清关系……
想到这,陆景时心情莫名,抓着她的腰又用力地撞了几下,宋韵然的小穴忽的一缩,颤抖着声音又喊了他一次,“陆景时……”
陆景时发现自己好像无意间找到了宋韵然的敏感点,一碰到那个地方她的声音就媚得不行,双腿还会死死地缠住他的腰,于是便坏心眼地找准了角度,每次都往那个能让她欲仙欲死的点撞去。
“陆景时……”
“嗯……陆景时……”
陆景时每往那里撞一下,宋韵然就叫一次他的名字,仿佛成了一个无言的默契。
终于她在他狂风暴雨的插干下哭了出来,眼眶红红地看起来委屈又可爱,陆景时怜惜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却没说什么安慰她的话,下半身依旧打桩似的往她身体里撞。
她的穴好热,好湿,好舒服,人又这么乖,被欺负得狠了也只会委委屈屈地喊他的名字,这样的她,让他如何能保持理智?
到了临界点时,陆景时抓住她的手,迫使着她和自己十指相扣,胯部重重地往她身上一拍,浓稠的精液这次没再射在她的腿上,而是全部灌溉进了她的穴中。
被插了太久,宋韵然的两片肉瓣此时都不能合上,陆景时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他射进去的白浊的精液缓缓地往外淌,他眼神一暗,抓住她的腿,将他挺立起来的阴茎又一次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别,不要了……”宋韵然呜咽着向他求饶,“你说了就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跟你保证。”
求饶声又一次被唇舌缠绵的声音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掩过,陆景时将她的腿驾到自己的肩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第二天清晨,陆景时被照射进屋内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他低头看了一眼胯间睡裤下勃起的性器和身旁空荡荡的床铺,面色难堪。
他昨天在射过一次过后确实看到她撩起了裙摆,但那时的他克制住了——事实上,他是近乎落荒而逃般地逃离——他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客房,后来也没再给她送去醒酒汤,生怕自己又一次失控。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在浴室里想着她的脸又发泄了一次才得以入睡,却没想到他上床以后居然做春梦了,还是那样香艳无比的一个春梦,在梦里,他不顾她的哭泣求饶,肆意地玩弄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难道,他本身就是这样一个阴暗的人吗?
陆景时面色难辨,过了几秒钟后,他拉下自己的睡裤,握住了自己挺立的阴茎。
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陆景时想。
到达顶峰时,他哑着声音喊出了她的名字,“宋韵然……”
宋韵然,宋韵然,她在他心里到底……
陆景时从床边扯下一张纸巾擦去手里的黏腻,准备去隔壁看看宋韵然,一种怪异的感觉突然在他心上升起。
为什么他觉得……
这个场景,这么熟悉呢?
好像什么时候经历过……
陆景时心觉不对,抚着额靠在床边又想了一会,搜索起了自己的回忆。
终于,他的眼神摹地一变。
那一天,那个晚上……
虞希和纪望订婚的那个晚上……
他想起来了,那天,他并没有直接回家。
…… …………
嗯,是的,开了个假车,真实情况是陆总射完就很怂地跑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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