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什么不选我?我的家世和你是最相配的,我们结婚,对两家来说百利无一害。”
“我不需要联姻。”
“修,你没有女朋友,迟早要结婚的,为什么不和我试试?”
他赶客:“苏小姐,合同签完了,我还有事,慢走不送。”
苏澜咬牙,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冷硬,她捂了十几年也没捂热。
说起来,苏澜不光家世背景好,样貌更是不差,追求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只要勾勾手指,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眼巴巴的来讨好。
真的有男人能拒绝她?
苏澜的优越感让她不信。
她今天穿的女款西装,外面西装小外套,里面是一件低胸背心,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
苏澜脱了外套和背心,露出女人傲人的身材。
正要脱内衣,门外蓦的传来咚的一声。
夕娓看到她脱衣服后,惊得背包都掉在地上了,在他们发现自己前,立刻闪身躲在了墙后。
还有她的背包在地上!
夕娓怕被人发现,手指勾着背包带子,将门口的背包一点点往身边拉。
苏澜一眼看过去,门口没人,也注意到门口那一点点往墙边挪的背包。
倒是简修臣注意到了,眼神没有温度的撇了眼苏澜:“苏小姐还请自重。”
他看向门边角落一点黄色的布料:“我未来的妻子有人选。”
“谁?”
简修臣:“总之不是你。”
“不想丢脸的话,在我喊保安进来之前,劝你离开。”
苏澜:“……”
苏澜出来后,夕娓躲进了袁礼办公区的书桌下,没被发现。
听苏澜脚步声离开之后,夕娓刚想从书桌底下爬出来,眼前走进来一双笔直的长腿。
夕娓抬起头,对上简修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递出去手。
“还不出来?”
夕娓手放上去,被简修臣拉了起来。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夕娓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简修臣将她背带裤上滑下去的带子拉回去:“闻到阿娓味道了。”
“什么味道?”
“是阿娓的味道。”
简修臣将夕娓拉进办公室后,拖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抵在门上,嗅着她身上茉莉香,嗓音暗了几个度。
“想哥哥了?”
夕娓双腿圈着他的腰,手扶着他的肩膀,乖乖的应,还夹着些思念:“嗯,阿娓五天没见到哥哥了,在家里好无聊,我以后可以跟你一起来这里吗?”
自从简修臣那段时间寸步不离的照顾自己,夕娓对他越发依赖起来。
简修臣身上的气息成熟而冷冽,和夕娓身上柔软气息截然不同,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身前,她被这些气息所覆盖,整个人仿佛也是简修臣的。
“阿娓过来,哥哥会分心的。”
“我可以在外面,不打扰你。”
这哪里是她打不打扰,哪怕她躺在沙发上睡觉,都能轻易勾走简修臣心魂。
简修臣看着她,一只手擦过夕娓的唇瓣:“太软了。”
夕娓下意识的咬住了他的手指,牙齿整齐洁白,她眼中闪过一丝浅浅笑意,等着简修臣弹她额头让她松开。
偏偏简修臣不说也不做,就这么让夕娓咬着,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好不好呀,哥哥。”夕娓松了口,撒娇求简修臣带着自己。
简修臣的手却扳着她的下巴,强硬的分开她的唇齿,手指探入她口中。
夕娓的舌尖触碰到他指腹间薄薄一层茧,觉得有些硬,软舌又舔了舔,像是上面有糖一样。
简修臣眼神暗了暗,手指加了点力道按住她的软舌,无法掩饰的恶意,也是无法遮掩的欲望。
夕娓舌头动不了了,挣脱不开,觉得喘不过气,嘤呼了两声之后,绵绵的手指紧紧抓住了简修臣的手腕。
她扬起了脖颈,雪白的脖颈弧度犹如一段美玉,细腻无比,撩人无比,丝丝香气从这段雪白中散发出来。
简修臣见夕娓眼泪汪汪也不肯松手,手指反而重重磨过她的舌尖,擦过她的牙齿,又扫过上颚,在她口中作乱。
他的阿娓貌似哪里都是软的香的。
松开她的时候,夕娓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口腔里都是淡淡的草木香,鼻端嗅到的也是简修臣身上的味道。
唇瓣也是湿润的,沾着些许晶莹,实在太诱惑人。
想咬。
夕娓还不知道此时身边男人脑子里的疯狂,攥着简修臣的手腕,软软地撒娇:“哥哥想不想带着阿娓呀?”
简修臣黑眸翻涌,盯着她不说话。
夕娓还继续:“想不想呀?”
“哥哥,想不想呀。”
简修臣倏地笑了,捏着夕娓的下巴:“阿娓亲亲哥哥,哥哥再告诉你。”
夕娓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肯定不是亲脸亲额头,而是亲嘴。
那叫接吻。
不过,她喜欢和哥哥接吻,虽然有时候他很霸道,咬得她很疼,但是她知道越是亲密才能那样。
一口答应了。
她捧着简修臣的脸,两条腿跪在他腰两侧,将自己的唇送过去。
简修臣扶着她的腰:“阿娓,哥哥教过你的。”
要湿漉漉的吻。
只能吻他。
夕娓记得的。
她闭上眼,软唇含着他的细吮慢咬,动作有些生疏,凭着以前接吻记忆动作罢了,将简修臣的唇瓣吻湿,接下来要伸舌头了,夕娓有些害羞,颤着伸出了一小截粉色的舌尖,湿热湿热的,舔了下他的唇,又迅速收了回去。
像小猫一样,专挠人的心窝子。
简修臣被她的调皮勾出情欲来,再等不及她主动,一个翻身将夕娓压在身下的沙发上,低头,薄唇沿着她下颌的薄薄线条,他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留下带着余热的湿痕,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间的厮磨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人沉沦,简修臣将自制力抛之脑后,舌尖强势探入她口中,翻搅着,湿润的两舌交缠,混合的津液不分你我,她牙齿轻轻划过唇瓣时泛起难耐的痒,鼻尖彼此擦过时温热的气息暧昧又旖旎,舌尖在她齿关肆意的挑弄。
夕娓甜的。
甜到简修臣恨不能现在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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