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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的情况就是作为被吴邪选中的第十七个人,她有读取黑毛蛇费洛蒙的能力,所以被汪家抓走用来读取费洛蒙,吴邪联系不到她,以为她死了,就选了黎簇。
    她刚才看到的所有画面都是幻觉,两个吴邪都是假的,是汪家人给她注射了致幻剂,然后捉了黑毛蛇咬她,想趁她陷入幻觉后从她嘴里套出黑毛蛇储存的内容。
    “难受吧?”
    有人在耳边说话。
    “但是比一寸一寸打断骨头的滋味要好受。”
    他不说还好,一说,安小楼还真觉得左腿隐隐作痛。
    以及,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啊。
    “吴邪不是好人,你跟着他,迟早会被他害死。”
    淦!
    她听出来了!
    “刘丧你有病啊!”
    吃力地睁开眼,果然看到面带讥讽的青年在身边。
    安小楼骂他:“你有没有良心了,吴邪救过你,你不报恩就算了,还有事没事说他坏话!”
    他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个奇怪的笑容,接着突然发难揪住她衣领。
    “别和我耍花招,再不说实话,我就划开你的脸。”
    冰冷的匕首贴在脸颊,不是玩具,刘丧的表情也没开玩笑。
    不对!刘丧虽然有些没心没肺,但不会真的伤害谁,就算是开玩笑,他也不可能用真匕首吓唬她。
    安小楼后知后觉发现眼前这个“刘丧”,有点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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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接的正文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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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er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21-02-10 08:36:20
    叶?*??(^?^*)??*?  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21-02-10 22:08:25
    gggmmm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21-02-11 14:28:51
    2241732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21-02-11 15:15:51
    感谢投喂!
    第9章
    *
    汪家总基地。
    地下水牢阴暗潮湿,没过腰的积水浑浊不堪,蚊虫和鼠类的尸体浮在水面,散发着一股子熏人的臭味。
    安小楼两手抓着铁栏杆,让身体尽可能贴在栏杆上,半只脚极为艰难地踩在牢房边沿,只有这样做,她才不用泡在恶臭的积水中。
    她已经在这水牢里关了快半个月了,那个和刘丧长得很像但不是他的男人叫汪灿,年纪轻轻手段阴毒,性子和刘丧有着天壤之别。
    这半个月来,汪灿每隔三天就会把她抓上去汲取费洛蒙,要她把看到的内容说出来,一旦有哪点说的不对劲,他就会怀疑她,然后用致幻剂对付她,或是用各种酷刑吓唬她。
    那些黑毛蛇和野鸡脖子好像有记录画面的能力,她读取费洛蒙后看到的内容非常混乱,但基本都和长生有关。
    汪家人和那个“它”费尽心机寻找的,应该就是有关长生的秘密,所以才会盯上寿命普遍比常人要多很多的张家。
    安小楼倒是想直接把看到的内容都告诉汪灿,好减轻身体会受到的折磨。可惜的是那些内容实在是复杂难懂,有时候是一群古代人在祭祀,而这群人是哪个朝代的她又说不出,祭祀的对象是谁也看不明白,回答出的内容便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令汪灿怀疑她是在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不肯把真正的内容说出。
    总之汪灿这孙子,顶着一张和刘丧一模一样的脸在这半个月里对她各种威逼利诱加凌·辱折磨。
    她没死,全靠系统撑着。
    安小楼:真是谢谢系统全家了!
    什么狗比玩意儿,看她各种被虐都不出手帮一下,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就不用受折磨了。
    就说这水牢的积水,又脏又臭不说,似乎还有化学物品掺杂在其中,她泡了一个小时不到,身上就开始起红疹,奇痒无比,令人不由自主去抓挠,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皮肤会被抓烂,在水里继续泡着,抓破皮的地方很快变得红肿溃烂。
    她在这个世界是真惨,刚穿过来,一条腿就是断的,从脚趾到膝盖处,骨头一寸一寸被打断,整条裤腿全是血,血浸透布料后都有些发黑了。
    狗比系统说她的作用是帮吴邪拖延时间,好让他有机会找到第十八个人帮他扳倒汪家。
    汪家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非常人能与之抗衡,安小楼不知道吴邪的计划是什么,只知道他最后会成功。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在这水牢里多久,当汪家人把黎簇带回来后,等着她的结局又是什么。
    思来想去,无非一死吧,反正她是工具人,死了也不会真死,就是得吃点苦头。
    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程序失灵的缘故,从失忆的阿坤瓶时期到现在的沙海时期,她的感官知觉是正常的,受伤了会感到疼痛,没吃饭会感到饥饿……
    就像现在,她抓着栏杆的手在发抖,勉强踩着边沿的脚也在不受控制地抖动。
    “扑通”一声,她栽水里了。
    剧烈的痛楚袭来,被打断的那条腿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犹如被抹了盐放在火上炙烤,伤口裂开流血的同时伴随着阵阵火辣辣的痛。
    实在是太疼了,她下意识张嘴呻·吟,结果吞了好几口污水下肚。
    “咳咳咳!”
    喉咙一阵刺痛,她吃力地摸索着边沿爬起来,唯一能支撑身体的那只腿在不停打颤,全靠双手死死抓着栏杆,身体才没有重新栽回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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